旁邊的鏡子碎了,警探穿過鏡子來到了醫院的前臺。
護士坐在那裡木然地看著警探,“塞巴斯汀,你忘了什麼嗎?”
警探搖了搖頭,他穿過旁邊的破碎鏡子,竟然又回到了剛才的病房裡。
這一次,唐屠也被傳了進來。
“警探,你沒事吧?”唐屠感覺警探的神色似乎發生了某種變化。
警探搖了搖頭,“我沒事,我們去找喬瑟夫和基曼。”
警探似乎對這裡很熟悉,他很自然地走進一間屋子,然後找到了一個梯子向下走去。
唐屠跟在後面,一邊盯著警探的神色,一邊觀察周圍環境的變化。
這座精神病院就好像是記憶迷宮,這裡藏著警探失去的記憶,他們的任務就是把這些失去的記憶找回來。
到處都有隱藏的喪屍,但是在唐屠的槍口下它們活不過三秒,隨後他們進入了一個實驗室。
這間實驗室很大,中間放著一臺巨大的機器,機器上連著許多管子,這些管子連結著四周的像浴缸一樣的東西,而那些浴缸裡每一個都躺著一個人。
場景又進入了動畫模式。
其中一個浴缸裡躺著一個人,他跟其他人明顯不同,因為其他人好像都死了,而他卻在尖叫。
那個戴著兜帽的傢伙出現了,就是那個叫魯維克的傢伙,他這一次竟然變成了醫生。
那名還沒有死的實驗者不停叫著“回家。。。回家。。。”,兜帽男走到他身邊開始記錄。
“受試者的病史指出其有發展遲緩的跡象,且有溝通困難、社會認知,和重複行為等問題。診斷有聯覺的徵象。系譜顯示其對外在刺激和模式適應性的敏感性增加。”
兜帽男看著實驗者說道,“你會不會就是我這幾年一直在找的人呢。。。?而且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難以置信。。。”
兜帽男走到牆邊的機器前在上面操作了一番,他自言自語道,“肯定不會錯的,這一個。。。‘相容’。”
兜帽男按下了某個開關,實驗者大聲尖叫起來,他的身體也開始不停地抽搐。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唐屠覺得那個實驗者似乎是精神病人萊斯里。
畫面出現了變化,那臺機器變成了一個大腦,大腦上的血管連線著這些實驗者,然而在大腦的頂部卻插著尖刀、斧頭、錘子等。這個大腦在承受痛苦嗎?
畫面再度一變,唐屠被送進了場景中。
那些躺在浴缸裡的實驗者全部變成了喪屍。。。唐屠殺死了這些喪屍,隨後機器爆炸了,畫面再度發生了變化。
這是一個手術間,一名醫生一名護士,手術在進行中。。。然而醫生卻拿起一把刀捅向病人的身體。。。病人是警探嗎?
白光閃現,畫面又回到了醫院,警探站在護士面前。唐屠又進入了上帝視角。
護士問警探,“你怎麼了?”
警探揉了下腦袋,“他們是不是對我的腦袋做了什麼?”
“你看起來不太好,你應該更小心照顧自己。”護士還是這句話。
護士自顧自走了,警探跟在她後面,他們進了一間辦公室。
警探在辦公桌上發現了一份報紙,報紙上全是同一則新聞。
“教會地板崩塌”
“教堂地板崩塌,無人傷亡。‘目擊者說是奇蹟’,迄今最大的教會醜聞。”
“露松山教堂在返修時崩塌,教區居民表示沒有人受傷真是奇蹟。”
辦公桌上還有幾張照片,這些照片全部都很熟悉。。。全部都是經歷過的場景。
警探四下尋找,竟然找到了萊斯里。萊斯里的臉居然變成了鏡子,把警探送了出來。
場景更新後,終於又回到了最開始的那個村莊裡。
天亮了,唐屠和警探站在一塊石頭上,可以看到村莊旁邊的大海。脫離了詭異的醫院,重新見到太陽,感覺太好了。
“警探,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唐屠問。
“我。。。”
忽然,不遠處傳來槍聲,警探立刻向那邊跑去,“會不會是喬瑟夫他們?”
警探猜對了,正是喬瑟夫。還好他沒有受傷,只是昏迷了過去,警探走過去把他弄醒了。
“啊。。。我的頭。。。一直嗡嗡作響。。。感覺好像快炸開了,”喬瑟夫說,“不過現在。。。我好像開始習慣了。”
“你看到基曼了嗎?”警探問。
喬瑟夫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