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我們家裡的熱水器壞了,他就從街上找來個農民工來修,要價60元,我一聽這價錢就請那位民工走了。我丈夫怪我太摳門,但我胡亂鼓搗一番就把熱水器修好了,實際上可能只是一個彈簧出了毛病。可我丈夫不敢修。
當然,現在的機器越來越複雜,需要一些專業知識。但這並不意味著男人都該因此而變得笨手笨腳,我最看不慣我丈夫有了一點兒錢後就唸叨服務不完善等等。
今年年初,他買了輛汽車,然後就變得神經兮兮的,他怕汽車出毛病,車出了毛病他就要送修理廠,而關於汽車修理廠太宰人的傳聞他又知道好多,因此他就不停地打聽哪裡有服務好的修理廠。我相信他為這汽車得了病。
汽車至今還沒有什麼毛病,但我決定要治好我丈夫的病。我給他買了一堆關於汽車維護和修理的書,還給他準備了各式工具,我告訴他,會使用工具的男人是*的,可他反問我:那麼街上修腳踏車的男人最*了?
不管怎麼說,我逼著他讀了那些書,現在我好像就等著汽車壞了(這恐怕也算有點兒毛病)。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No。1 婚姻圈套(8)
在我的調教之下,我丈夫現在已經能熟練使用改錐、鉗子、錘子、電筆了,而我則為他準備了正紅花油、碘酒、紅藥水、紫藥水、邦迪創可貼等等。
我希望男人能心靈手巧,有一些男人該有的基本技能。他們總批評如今的女人不會做飯不會織毛衣,可他們很少能看得清自己是多麼的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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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盃與結婚
∷∷ 張查理
週末小聚,朋友小伊說他正面臨選擇:要麼’98世界盃一結束就和女友結婚,要麼考研,自己喜歡的專業,如果這樣的活,和女友的關係要斷。
我不多的幾個朋友,幾乎都是這種喜歡並擅長在結婚問題上拿姿作態的人。這與這座城市的務實格調並不相符。
小伊有他的想法,炒股三四年賺了十幾萬,是考研之後的生活費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又不愁生活,這是寫意的人生,應該沒有遺憾。
但十幾萬算個鳥,小伊自己還是清楚的。
所以說,小伊同時也是搖擺和模糊的,這使整個事情變得糟糕起來。就如同他事實上對足球本身僅僅只有那麼一點點興趣,之所以讓’98世界盃與他的婚期發生關係,是因為他覺得世界盃充滿了俗世狂歡的忘形與悲壯。這種情緒,小伊認為他在婚前時期一直擁有,也能夠擁有,而一旦進入婚後時期,則情勢就大不相同了。
1994年世界盃期間的事給小伊留下很深印象。那時候,小伊和我們聚在一個叫“排尾”的地方晝伏夜出。當時我們給一家飯館命名為“*酒樓”,因為那裡的食客個個奮力說話,氣氛真是有點兒*過頭了;還有一個通宵營業賣小點心的小攤,我們給命名為“古龍食攤”,因為凌晨三四點在那兒吃點心的都是附近一個屠宰場殺豬的,他們個個帶刀,臉色陰沉,在清冷黑暗的街頭,他們的背影活像古龍小說裡的人俠。我們就是在傍晚和凌晨分別光顧這兩個食點,一行人莫名其妙地興奮異常。
這是小伊最覺饒有意趣的事。*與俠客,這本身就暗示著什麼呢?
當然,虛幻的儀式感唯一真實的地方就是要求你放棄現有以及真正的獨行。所以,美國世界盃之後,小伊和我們又開始分頭去找工作,那年夏天的陽光火熱而又讓人疲憊不堪。
今年夏天,又將有無數靚女出沒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小伊和我的所有朋友又將淹沒在那一片火熱的陽光中不分彼此。生活和四年前沒有多大不同。
最近獲悉,小伊在經過無數捨棄之後,終於按照自己的擇偶標準——身體健壯(生孩強健)、單位好(獎金多,無下崗之憂)、有房子、容貌平平——與某女訂下婚約,年底辦事。並且他說,今年的世界盃是他最後的節日,他都等不及了。
有時想想,還真替小伊臉紅,替我們的生活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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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分兩截
∷∷ 洪晃
男人分兩戴,上半截和下半截。上半截是修養,下半截是本質。
女人嫁給一個男人大部分是因為他的上半截,喜歡那種修養好的當丈夫。瞭解一個男人的上半截很容易,有時候一張名片就能把故事講得清清楚楚的。或者一個存摺。細心的女人還會注意一些細節,比如西裝什麼牌子的,文憑是哪個學校的,房子有多少平方米等等。
男人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