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位子,甚至整個人也恢復了之前的高貴雍容,臉上也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突然讓我心中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根本沒有的事情,你讓我怎麼說?”我依然堅持否認,可是這次女皇沒有惱羞成怒,也沒有絕望,更沒有哭泣。
她只是冷笑,讓人心寒的冷笑。
“也許,殺了雲安遠會讓你想起到底該怎麼借屍還魂?”女皇微微的挑眉,眼神中冰冷的目光直直的照射到了我的心底。我心中一寒,猛然站了起來,大聲道:“不!不可能!安安不可能被你抓住的!”
“這天下沒有不可能的事情,既然你都可以重生!”女皇輕笑著,勾起了唇角,帶著一種冷然和殘酷道:“抓到你的那天,我確實沒有抓到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甚至還折損了除了負責送你回京城的所有手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而那裡也有一片一片被燒焦的痕跡。不過,最終我還是抓住了出來抓藥的雲安遠。”
“也許,你現在就想要見一見他?”
我冷冷的注視著面前笑的得意的女皇,不想在她面前認輸。“難怪,你這半個月來那麼耐心的沒有見我,原來只不過是為了能要挾我。”
“沒錯。”女皇起身,徑自的越過我朝門口走去。“想見雲安遠,那就跟我來吧。”
我回頭看著女皇的背影,慢慢起身,跟了上去。
無論如何我要先見到雲安遠,來確定他是否平安。
每個皇宮都是一樣的如同迷宮,跟著女皇慢慢的走到皇宮的走廊走,我看著幾乎相似的走廊,實在是有些懷疑,皇宮之所以建成這樣,是為了讓潛入皇宮的殺手迷失方向。輕輕的搖頭,我為自己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胡思亂想而微微的勾起了唇角。
“你看起來很放鬆,現在我開始有些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愛雲安遠了。”前面的女皇在一個嚴加看守的房間門前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椎開了房門。“進來吧,你要見的人就在裡面。”
我邁腳越過站在門口的女皇走進了房間,然後就看到了右側躺在床上的那個蒼白的身影。
只是一個美麗的側影,我就十分肯定那就是雲安遠。
“安安!”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伏在床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那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龐,顫抖著手撫模了上去。
“安安,你怎麼樣?”明知道昏迷的雲安遠不可能回答我的話,不過我還是忍不住低聲的在他的耳旁問。
“放心,他死不了。不過是受了一些外傷,失血過多而已。”身後響起了一個嘲諷而高傲的聲音,不用回頭我都知道是女皇跟著我走進了房間。
“你對他做了什麼!”我一手緊緊的握著雲安遠冰冷的手,回頭恨恨的看著女皇。不管他對我做什麼,是傷害我或者是囚禁我,我都不在意。但是,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一個傷害到我愛人的人!
“沒有什麼。相信你比我更清楚的瞭解雲安遠,不過是抓他過來的時候發生衝突,然後他受了一下皮外傷。”女皇動作緩慢的坐在了一旁的侍女搬過來的,鋪著厚厚的白色皮毛的椅子,嘴角含笑著解釋。
“只是皮外傷,他會到現在還臉色這麼蒼白,而且還昏迷不醒?”我懷疑的看著面前的女皇,以前的我之所以在他面前有持無恐是因為我清楚的知道他在目的達到之前,不可能殺了我。
可惡!沒有想到,雲安遠竟然落入了她的手中!那鳳飛呢?楊紫呢?還有桑清塵一家三口,已經風清月呢?!還有,莊可憐,我的姐姐呢?既然她那麼懷疑我,會不會也抓了她來了解我十六歲前後的差異?
心中越想越亂,本以為只要我不承認她就無法證實的事情,現在看來竟然有著無數的破綻。她有太多的可能從一些我從來不曾留意過的細節問題上來證實我身上曾經發生過的事實了。
“別擔心,我不過是給他用了一種迷藥,讓他一直保持安靜而已。”女皇悠然自得的說著,之前在那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房間中,她那種趨向於瘋狂的神色和無助的淚水彷彿從來都不曾存在一樣。
“你,到底想要什麼?”我懷疑的搖頭,低聲道:“我真的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借屍還魂!就算是你殺了我也沒有用!”
“不!你知道的!不然你是怎麼復生的!”
又是這個問題,我無力的跪側在床邊,再也不看身後的女皇一眼,只是默默的看著床上呼吸平穩的雲安遠。
“他什麼時候會醒?”許久,我才又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