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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通道左拐,許墨說了謝謝便向那個方向走過去。

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人也分明少了很多,從那個通道拐過去後,許墨一眼就看到了李安琪,還有一些醫院的工作人員。李安琪很焦急的看著手術室關著的門,旁邊有兩個醫生打扮的女人陪著,還在輕聲的說著什麼,大概是在說什麼安慰的話。李安琪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只是看著急診室的門,眼裡閃著淚花。

許墨放慢了腳步,一步步向手術室的方向走,這時有一個護士模樣的人上來問她找誰。許墨沒有說話,只是向手術室的方向望過去。 那個問話的人見許墨不肯回答,又問了一遍,許墨還是沒說話,便顯得有些不耐煩起來,聲線也高了許多。

“你到底要找誰,是不是走錯了病房。”

李安琪和那兩個陪著的醫生聽到講話聲,便都向許墨這邊看了過來。許墨沒有理會這些問詢的目光,還牢牢盯著手術室那扇關著門。李安琪看到許墨怔了一下便朝這邊走了過來對那個護士說道是來看子政的。護士聽李安琪這麼一說便走開了,那兩個醫生還只是打量著許墨,因為許墨和李安琪都沒在說話,那兩個醫生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沒敢多問。

許墨和李安琪走到手術室前站住,突然,李安琪轉過身來狠狠的盯著許墨,好似十分怨憤,連眼睛都有一種暗暗的紅。 “你走了為什麼要回來,子政因為你要跟我離婚,現在差點連命也搭上了,你高興了吧,當年那口惡氣出了吧,你來幹什麼?你是想看他早點死,還是想跟他破鏡重圓,告訴你,門都沒有。”

許墨對李安琪的口出惡言置若罔聞,連看也沒有看她一眼,還只看著那扇門,好似要將那門看出一個洞一般,可是她的人卻又那樣的安靜,靜得讓人覺得好似不存在一樣,靜得讓人覺得有些害怕。

李安琪說完那些話,見許墨還是那個樣子,突然放聲哭起來,一把拉住許墨說道:“許墨,你放過子政吧,我求求你了,我愛葉子政只比你多不比你少,你道底想要他怎麼樣。當初是他對不起你,可是現在他也還給你了,你就讓他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吧。”

許墨聽李安琪哭泣著,扭過頭來看著她。李安琪被許墨這一看倒慢慢的安靜下來,半晌才說道:“如果子政沒事,等他好了,我就和他離婚。只要他沒事,我什麼都可以答應”許墨大概沒料到李安琪會說出這樣的話,也驚得一愣,用一種從沒有的眼光看著李安琪,眼光裡先是透出驚奇,慢慢的又泛上憐憫、心痛、悲哀種種不一,萬千感情此去彼來,輪轉不定。

“只要他沒事就行。”李安琪說著,眼淚卻又掉了下來。

本來廊上一直關著的一間屋子的門突然開啟了,葉子政的母親從裡面走了出來,老人家顯得很疲憊,身形和上次見面相比矮了很多,神色也極憔悴。身邊圍著不少人,有醫生也有其他裝扮的人,醫生應該是醫院領導,其他人可能是秘書隨從之類。那些人大都看向許墨,不過一個個都很老道,雖然打量著許墨,卻從眼神裡看不出任何情緒。

葉子政的母親看著李安琪,又看向許墨,許墨心底純淨,對著葉子政母親和其他眾人的目光神色如常,既沒有迴避也沒有躲閃,整個人安靜的看向手術室。

突然葉子政的母親嘆了口氣,向許墨走近了一些輕輕說道:“已經進去快三個小時了,在那間屋子裡可以看到手術情況,你可以進去看。外傷沒有什麼,主要是內傷,應該快出來了。”

“人會怎麼樣?”許墨問了她到手術室的第一句話。

“應該沒什麼事了,這個孩子……………”葉母也好似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這個兒子,到底也沒有說出來,最後也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便緩緩走開了。

李安琪連忙走過來摻著葉母坐下,哽咽的叫道:“媽”。葉母拍了拍了李安琪摻著她的手,張了口本來是要說什麼,話到嘴邊卻嚥了回去也只是嘆了口氣。

一眾人便沉默的站在那裡,氣氛靜得讓人壓抑,連大氣都不敢喘。終於,那扇門開了,李安琪一個箭步,走上前去,醫生摘了口罩,微笑著,表情輕鬆,看了李安琪,又看向葉母道:“沒什麼事了,沒有砸到頭部,斷了兩根肋骨,有內出血的情況,不過都已經控制住了,觀察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請您放心,我們會處理好。”

葉母和李安琪表情明顯的鬆了下來,葉母向那個醫生說著一些感謝的話,語速緩慢,措辭也很妥當,邊說還邊向醫院的領導表揚著這個醫生,醫院的領導也在一旁附和著。李安琪只關心葉子政,眼睛只向手術室裡看。

葉子政從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