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兒姐姐,你還有什麼事要告訴我的嗎?”她看著楚妍兒拉住她的手,不知所以然的問。
“你最好想仔細,”楚妍兒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莫菲的直腸子有時真讓人受不了。“王爺不會你走的。”
“為什麼?”她問。
“為什麼!你不明白嗎?”楚妍兒覺得不可思議,“他對你的百般容忍與疼愛,你以為他那麼隨便就可以對著路人甲乙丙那麼好嗎?他對你付出那麼多,你竟然跟他說你要走,你以為他會如何?”
莫菲因為她的話而沉默,王爺是對她很好,但在她心目中,李君佾對每個人都很好,先決條件就是他不生氣的時候。
“對他而言,你是特別的,”她緊握著她的手,“所以聽我的勸,萬萬不可跟王爺說你想離開的事,你現在去跟王爺道個歉,然後撒撒嬌,當一切都沒發生過,這樣可好?”
莫菲不是很能理解楚妍兒的話,但她依言的點了點頭。
反正她這個人一向沒什麼主見,別人說什麼,她聽什麼。對於王爺不喜歡聽她說要離開的話,那她就跟之前一樣,不告而別好了。她在心中這麼暗暗的下了決定。
李君佾在松濤齋等她!
莫菲獨自一人前往,她的手心因為要見他而直冒汗。
“王爺。”她進了書房店生生的喚道。
李君佾瞄了她一眼,“跟妍兒談過了。”
莫菲點點頭,“請王爺降罪。”她跪了下來。
李君佾高高在上的看著她,“我倒要聽聽,你有什麼罪?”
“莫菲誤會了王爺。”她聲如蚊蚋的表示。
“那你又以為我該如何罰你?”
她緊張的吞了口口水,“不如就罰我為奴吧?”
她突然異想天開,不當他的妻子,當他的奴婢,一輩子陪著他也好,他可以一個妻子換過一個,但他總不可能奴婢一個換過一個吧?
“你真是該死!”他一把將她給抓起,“你當真那麼喜歡做奴才嗎?”
她錯愕的搖著頭,誰會喜歡做奴才,但有人天生就是這種命,能怪天嗎?
“你瞧你自己把你弄成什麼鬼模樣?”他拉她在他面前轉了一圈,“瘦得跟個皮包骨似的,三分像人,倒有七分像鬼,還有這手……”看著她的手龜裂的傷口,他的眉頭更是打了無數個結。
她連忙自悲的將手給縮起來,藏在身後,“王爺不也瘦了一圈!”她有些不服氣的回話。
“不錯嘛!數月不見,你敢反駁我了!”
她倒抽一口冷氣,“莫菲不敢!”
“不要跪下去!”他拉住她,“我會變得如此是因為我中了毒,最重要的是,我找不到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丫頭。”
她聞言,眼淚在她的眼眶打轉,“莫菲不是忘恩負義的丫頭,我是真的以為你喜歡的人是妍兒姐姐,我不要看到你們在一起,所以才走的。”
聽到她的話,他覺得鬆了口氣,至少他可以肯定自己在莫菲心中的份量不變,但看到她的樣子,他覺得心疼。
“為何不等我回京問個仔細呢?”他溫柔的抱著她,輕聲的問。
莫菲緊靠著他,閉著眼睛,曾經以為她一輩子都不會被他這麼柔情的對待了,現在就好像作夢似的。
“我怕我自己會受不了。”終於,她忍不住在他的懷裡放聲大哭。
這段日子,她並不好過。
“我就饒了你這次,”他摟著她,輕聲的安慰,“你以後若再犯,我可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饒了你。聽清楚了嗎?”
她在他的懷中點點頭,然後推開他,臉上淚痕未乾,“王爺,你真的沒事了嗎?”她指的是他中毒之事。
“你那麼希望我去見閻王嗎?”他取笑的親著她的臉。
他比他自己想像中更想念她。
因為他的話,莫菲才止住的眼淚,又開始氾濫成災。
李君佾無奈的對天一翻白眼,“天啊!你別又來了。”
他抱著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真不知道是誰在折磨誰呵!輕撫著她,他只有柔聲安慰的份。
就在李君佾以為一切都過去的時候,突然李君晨來了。
一下早朝回府,福安便忙不迭的對他稟告。
“皇兄,真是稀客!”李君佾一進大席,就見李君晨大刺刺的坐著,他對他一笑,但李君晨沒有什麼回應。
李君佾見狀,臉上的笑容跟著消失,他的二哥自小在馬背上長大,個性一向粗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