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昭頓時大驚,急忙問道:“你說的可是剛才站在緞行門口那二人?”
五。天織緞行顯兇蹤 烏盆識證見兇嫌(4)
烏盆道:“就是那二人!展大人,還不趕緊將那二人捉拿歸案?”
“捉拿個屁!”金虔也叫了起來,“那兩個人早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什麼?!為什麼要放他們走?他們是殺我的兇犯哪!為什麼要放他們走?!”
烏盆喊得厲害,可身旁三人卻無暇理會。
只見展昭急忙拉過在一旁發呆的緞行夥計,問道:“小哥,你可知剛才那二人家住何處?”
那夥計剛才聽到烏盆說話,嚇得險些昏倒,此時聽見展昭問話才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道:“你、你是說孫大爺和孫二爺?”
“……孫?”展昭稍一頓聲,隨即又道:“正是。他們住在何處?”
夥計顫悠悠伸出一個手指,指向街尾道:“就在這條街街尾,有個四合大院,門前有棵柏樹。”
展昭聽言,立刻旋身向街尾奔去,金虔一見,即刻運用輕功,緊隨其後。這二人如同離弦之箭,嗖嗖兩下便不見了身影,可苦了身後的鄭小柳,心急如焚,卻只能跟在兩人身後揚起的黃土之中。
不過片刻,展、金二人便來到了吳氏兄弟住處。展昭在門口停住身形,環視四下,輕一縱身,便躍入院中。金虔也隨後蹦了進去。
只見這院內甚為寬敞,三排瓦房,正屋朝南,兩側各是東西廂房。展昭身形如風,在院內眾屋四處查詢。金虔跟隨不及,只好在前院後院檢視。不稍片刻,整間院落便被查詢完畢,二人卻是一無所獲。
“展大人……”金虔揹著烏盆,看著直直立在院中的展昭,心裡也不免有些氣悶。
展昭環視一圈,突然轉身向門口走去,邊走邊對金虔命令道:“看來那二人已經逃逸,但時間尚短,那二人必定還未走遠。我等速速追趕,定然能將其拿獲。”
金虔一聽,頓時精神振奮,急忙跟在展昭身後。可剛開啟院門,展昭卻突然停住身形,直立不動。
金虔緊隨其後,差點碰歪鼻子,幸好急時剎住腳步,才倖免遇難。
剛想開口抱怨,金虔卻突覺周圍氣氛不妥。只見眼前展昭背影緊繃,手中緊攥三尺巨闕,身形隱隱透出殺氣。
就聽展昭沉聲喝道:“吳氏兄弟,你等莫要一錯再錯!”
金虔心中納悶,不由從展昭身後探出頭顱,向前望去。這一望可不要緊,險些讓金虔撲到在地。
只見院門前的蔥鬱柏樹下,直直立有三人。其中兩人是剛剛見過的吳氏兄弟,另外一人卻是熟人,身形高瘦,大豹子眼,尖下巴頦,正是本應跟在身後的鄭小柳。
見到逃逸多日的殺人兇犯出現在眼前,本應是件幸事,但此時的情況卻是實在有些棘手。不為別的,只因為那吳大力的手中剛好握著一把泛黑的利斧,而斧刃又恰好擱在鄭小柳細長的脖子上。
金虔就只聽那劉氏烏盆在背後叫道:“就是此斧,我就是被此斧殺害的!”
金虔不知眼前身形筆直的展昭做何感想,反正此時自己心中只有一種感觸:這種時候,誰還顧得上研究這斧頭以前的豐功偉績。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大名鼎鼎開封府的差役居然變成了人質——嘖嘖,如此醜聞,貓兒,你要如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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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丟烏盆助昭救人 中屍毒御貓入湖(1)
清風逐淡雲,孤樹襯夕照,木柏搖茂葉,蒼煙溢淡香。
眼前頎長身影,挺直如松,純色藍衫翩翩飛舞,烏髮隨風絲絲灑脫,如此美景佳人,自是讓人心曠神怡,只可惜景不逢時。
暫且不論別的,光是金虔眼前這位展大人的一身緊繃氣息,就已足夠煞風景。
“吳氏兄弟,你們已經走投無路,還不束手就擒!”展昭手握巨闕,聲音宛若龍吟沉淵,令人不寒而慄。
金虔激靈靈打了個哆嗦,往後撤了幾步,抬眼向對面一丈開外,挾持人質的兩個傢伙望去。
只見那吳大力,一手緊緊卡住鄭小柳脖頸,另一手用斧刃抵住鄭小柳咽喉,眯著雙目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找我們兄弟的晦氣?”
展昭上前一步,凜聲道:“我等是開封府的差役,今日特來抓你二人歸案!你等還不速速放人!”
那吳弟一聽頓時臉色大變,急忙湊到吳大力身側道:“大、大哥,他們是、是開封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