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大世子的床前,小的這就去給你通報。”
“不用了,我自已過去,小如。”雲起給了小如一個眼色,小如馬上掏出五十兩銀子遞給了小廝,那小廝立馬跪下道:“奴才謝十三福晉的賞,可是……”
雲起知道四爺府的規矩很嚴,小廝們是不敢隨便拿外人的賞,於是笑道:“這不是我賞給你的,這是我代四貝勒和四福晉賞你的,拿著吧,我保管你沒事。”
那小廝聽了這話,才千恩萬謝地接過銀票。
雲起帶著小如熟門熟路地來到弘暉地房前,看著裡面還亮著燈光,就輕輕地敲敲房門,推門而進。
四福晉正坐在弘暉的床前,拿著弘暉的小手,慈愛地望著他,聽到敲門聲以為是貼身丫環又來讓她去休息,於是便道:“喜兒,你先去睡吧,我要在這看著暉兒。”
雲起看著四福晉憔悴的好像老了十歲,不禁眼睛一酸,險些落下淚來,雖然她還沒有做母親,可是她能體會一個母親此時的心情。
“四嫂,弘暉他怎麼樣呢?”雲起輕輕地問道。
四福晉一聽這聲,立馬轉過頭來,一看竟然是雲起,一時忍不住泣不成聲,在府裡的人面前她不能失態,所以雖然是自己的兒子病危,卻一直忍著,看到雲起,她實在忍不住了。
雲起忙上前一把摟住四福晉,讓她在自己懷裡好好的發洩一翻,雲起扭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弘暉,小臉煞白煞白的,沒一絲血色,整個小臉簡直瘦沒了人形,不禁心疼萬分,雲起一向把小十七和弘暉這兩孩子當成自己的親弟弟來看的,看到弘暉這樣不禁暗怪自己回來的晚了。
四福晉在雲起的懷裡大哭了一場,心裡面的擔心彷彿少了好多,也不知為什麼,雲起總給她一種信任感。
“弟妹,我失態了,你不要笑我。”四福晉坐正後用手帕試了試眼睛,對雲起說道。
“四嫂,說什麼了,咱們是什麼人,用得著說這樣的話嘛,弘暉就跟我親弟弟一樣,別說是您了,就是我也是心疼的不得了,對了,這事,是不是還沒通知四哥啊?”
“嗯,皇阿瑪說爺在外面辦差,暫時不要分了他的心思,所以就沒有告訴爺。”
雲起一聽,心裡暗罵老康,這是什麼破爺爺,要是早通知的話,就是她回不來,也可以通知讓師傅來幫弘暉看病啊。
“四嫂,讓我來看看弘暉。”雲起說著執起弘暉的小手腕,輕輕地給他把起脈來。
“四嫂,太醫是怎麼說的?”雲起放下弘暉的手,問著四福晉,她得知道太醫們給弘暉的診斷以及喝得藥材。
“太醫說是傷寒,弘暉的底子不好,怕是很難過去這關。”四福晉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雲起點點頭,的確是傷寒,太醫的診斷和她診得一樣,不過這大夏天的得傷寒,不是太奇怪了嗎?
“四嫂,弘暉是怎麼得的傷寒?”
“弟妹,你也知道暉兒這身子骨一向都不是太結實,不過平時我和你四哥都拘著他,也沒出什麼大毛病,這次你四哥和十三弟一起去辦差,這府裡的大小事情都得我來操心,暉兒現在漸漸大了,也很懂事,所以對暉兒就放鬆了些,現在天越來越熱,誰知道這孩子為了貪涼,竟跑去池子裡玩水,一不小心掉進池子,太醫說暉兒身子骨本來就不好,這又受到驚嚇,所以這病就愈發的嚴重。”
雲起點點頭,原來如此,“四嫂,你別太擔心了,暉兒吉人自有天佑,一定會沒事的……”雲起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一支小手爬到她的手上,她忙轉過頭,原來是弘暉被她們倆的說話聲給吵醒了。
“十三嬸,您終於來看我了,您要是再不來,怕是以後都見不到暉兒了。”弘暉緊緊地抓著雲起的手說道。
“小孩子盡胡說八道,十三嬸這不是來了嘛!放心吧,十三嬸一定會醫治好暉兒的病,相不相信十三嬸啊!!”雲起摸著弘暉的小手,笑著對他說道。
“相信,暉兒最相信十三嬸了。”
“嗯,這就對了。”
雲起放開弘暉的手,起身對正在試淚的四福晉說道:“四嫂,您別擔心,我來試試。小如,去守著門,別讓任何人進來。”
“是。”小如恭身退出了房間,守在門外。
四福晉聽雲起這麼說很是詫異,不禁脫口道:“雲起,你會醫術?”
雲起笑了,“以前雲起曾學過一點皮毛,放心吧,四嫂,我一定會盡力治好暉兒。還有,別老弟妹弟妹的叫我,讓我都感覺我老了,就像剛才那樣叫我雲起多好、多親切啊。哦,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