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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所以………。。她答應了這場莫名其妙的婚事…………………也是情有可原的吧,誰讓她這麼的沒有個性,沒有立場,沒有主見卻又很孝順咧。辛欣如是自我安慰到。

偷偷的收回被牧子揚拽在掌心的左手,她一個轉身主動撲上前抱住沈爺爺的胳膊,嬉笑著說:“就聽爺爺的,領個證就成。”其實對於結婚,她一點概念都沒有。不就是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嗎?

沈爺爺任由孫女抱著胳膊,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終於是答應了,當初聽說孫女自殺的時候,他的心裡也不好過啊,白髮人送黑髮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起的,還好,終於是答應了。不然叫他怎麼去見早逝的戰友啊。

“那就先訂婚吧,酒席的話就等言言畢業了再辦。”沈翼峰突然插嘴道。雖然在婚事上他拗不過父親,但是同樣作為一位父親,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的這麼稀裡糊塗。

牧子揚連上臉色一如既往的嚴肅,緊繃的肌肉沒有片刻的放鬆,淡定的附和著:“這樣也好。”

畢竟是自己的孫女,沈爺爺還是忍不住對牧子揚叮囑道:“子揚,你以後要好好對言言,老婆是拿來疼的,別把他當成你的兵來訓。”他是過來人,很清楚軍人與人的相處方式,特別是對待妻子這種角色。

沈爺爺是一個很有氣場的人,那是一種上過戰場,經歷過生死的人從骨子裡發過來得莊嚴和凌厲之氣。儘管病痛已經把他折磨的形銷骨立,眉宇之間的依舊透著一股子難以言喻的銳氣,不容忽視。

牧子揚突然停下腳步,主動的抓住辛欣的柔軟的小手,緊緊的,像是拽著什麼稀世珍寶一般,回頭對沈爺爺保證:“老首長,我會一輩子對沈言好的。”語氣裡透著某種不容質疑的堅定。

下午六點,正值傍晚。夕陽的餘暉把人影拉的的很長很長。金色的光暈繞著太陽渲染開來,傾下出一片朦朧的詩意。

牧子揚拉著辛欣的手一路出了醫院,不知道去哪,就這麼一路拉著辛欣壓馬路。

此時路上的行人不多,但是車子很多,時不時的從身旁呼嘯而過,辛欣眉頭微皺,她最不喜歡的就是車如流水的街,特別是牧子揚還走的那麼快,牽著她就好像遛狗一樣,這種感覺還真不爽。

“你什麼時候可以放開我。”辛欣壯起膽子提出意見,眼睛死死的盯著牧子揚,時刻準備著,一旦有情況就立馬改口拍馬屁。

牧子揚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向辛欣,臉上已經平靜的如同一灘絕望的死水,語氣淡漠:“怎麼了?”

辛欣忍不住的眉頭一緊,心想這人還真嚴肅。隨即又趕緊換上一張大大的笑臉,口是心非道:“沒,就是覺得你長得還挺帥氣的。”俗話說的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古人留下來的名言,自是有一番道理的。

牧子揚麥色的臉上不禁染上了一層紅暈,淡淡的,微不可見。心慌道:“這麼晚你也該餓了,我帶你去吃飯吧。”

來到聚福樓時,已經是華燈初上了。

帶著復古氣息的聚福樓,褐色的鏤空雕花窗,厚實的紅木質圓桌放著印有青花的瓷壺和茶杯。一切都顯得既有格調又韻味十足。城市絢爛的霓虹透過鏤空的雕花窗投射進來,將裝飾古樸的室內染上了一層詭異色調,顯得極度得不和諧。

穿著藍色碎花衣的服務員抱著菜譜上來,看著眼前帥氣的呆了一下,良久才反應過來,遞過菜譜。

點了菜,場面突然開始變得尷尬起來,大眼瞪大小眼,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牧子揚覺得有點囧,想找點什麼話來熱場,可是卻不善言辭,壓根不曉得從何說起。

突然想到剛才在街上辛欣抗拒他的牽手,一股子疑問不經湧上心頭,猛的嘴裡冒出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來::“你不願意和我結婚。”肯定的句式,疑問的語氣。

辛欣一口茶含在嘴裡還沒嚥下去,硬是被他突來的問題給雷到了,茶衝進氣管,噎著了,撫著胸口咳的上氣不接下氣。“你……你…。。你想多了。”她艱難的憋出這幾個字,原本白皙的笑臉因為劇烈的咳嗽而湧上了一層濃烈的紅暈。

牧子揚看著眼前咳的一臉痛苦的辛欣,不禁心一軟,道:“你慢著點喝,沒人跟你搶。”

辛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靠,有你這麼問話的嗎?我會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

牧子揚絲毫沒有發覺到自己的過錯,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辛欣的怒視,端起被子大口大口的喝起茶來,看也不看她一眼。

辛欣絞著手指,臉色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