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別擔心,沒事的。她是我們學校醫學部的新生,軍長的家的千金。不會鬧出什麼亂子的。”
聽了這話,少媽媽才徹底的把心安下來。她不求什麼大富大貴,只要兒子有出息,以後娶個賢惠的媳婦,再生個大胖孫子,那麼她這一輩子就圓滿了。
臥室很小,僅有一張木製的單人床和一組裝衣服的櫃子。曾靜語不安分的躺在床上,衣服早已經被她扯的凌亂不堪,肩帶掉了下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裙子的下襬幾乎快撩到了腰上,露出白皙修長的玉腿。原本搭在額頭上的毛巾早已經糾成一團掉在地上。
初看到這副撩人心扉的場景,邵俊臉上不由的閃過一絲尷尬。他冷漠怪了,一向不怎麼和女孩子打交道,更別說找女朋友了。眼看著曾靜語發狂的連內衣帶也準備扯下來,邵俊一個激靈,連帶著被子把曾靜語抱起直接往洗澡間走去。
狹小的空間裡,沒有豪華的浴缸,沒有溫暖的熱水,有的只是一個正在澆著冷水的花灑。
邵俊死死的連著被子將曾靜語抱住,冰冷的自來水嘩嘩的從頭頂傾瀉而下,邵媽媽在一旁看著兒子,一臉的擔憂,可是卻想不出更好的解決辦法。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守著,陪著。
………………………………………………………………………………………………………………………………。。
另一邊,鄭寧和沈言從警局出來後就坐上牧子揚的車去了醫院。
除了左臉被曾靜語打腫了之外,其它地方並沒有傷著。鄭寧則不同,和吳止祥拳打腳踢的幹了那麼久,身上臉上都有傷。
急症室裡,牧子揚陪在一邊,臉色冷凝的好像只要一靠近就會被他凍成冰塊一般。漂亮的護士小姐給了沈言一個冰袋讓她敷在臉消腫。鄭寧傷的較重,不知道傷到內臟了沒有,醫生建議她先去照個B超。
“你還在生氣嗎?”沈言猜不透牧子揚在想些什麼,心裡有點慌。
牧子揚低眉看了沈言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有”聽不出任何情緒。
沈言知道牧子揚說的是假話,那天讓他白等了那麼久,不生氣是不可能的。沈言抵著腦袋臉上微微的閃過一絲歉疚。“我知道自己很任性,讓你等了很久。”理了理思路,接著抬頭眼睛直視牧子揚,好像正準備慷慨赴死的戰士一般。
“我猶豫過要不要去見你,我想過你會很生氣。可是那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你。我不知道見面了該說些什麼,我………………”沈言思緒開始紊亂,不曉得該如何形容自己複雜的心情。“還有晚上去酒吧的事情,我沒有想過要去的,可是靜語很想去,我和鄭寧勸不住,又不放心她一個人才跟過去的。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沈言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後那句幾乎為不可聞了。
牧子揚淡淡的看著一臉緊張的沈言,聽著她急切的解釋的話語,所有的怒氣瞬間被平復了。他聽說過現在的女孩子很多早戀,十七八歲的男朋友就換了好幾輪,這陣子沈言一直對他很冷淡,他一直以為沈言是心裡有別人。可是從她剛才的話裡,很容易就能斷定這姑娘從來沒有喜歡過別人,也沒有談過戀愛,甚至一個吻都會被嚇到。
可能是他太急切了,畢竟他們兩個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就已經上升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怎麼說她也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孩子而已。
牧子揚心裡不經閃過一絲竊喜,可臉上卻依舊冰冷如霜。沈言以為牧子揚還生氣,整個人焉焉的耷拉這腦袋。略帶委屈的緊抿著嘴巴。
一直被當作空氣的老醫生實在看不過去。忍不住也插了句嘴。
“年輕人度量要放寬些,人家小姑娘話都說道這份上了。”
牧子揚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有說怪沈言嗎?他有說不原諒她嗎?
“我沒生氣。”這次牧子揚的聲音溫和了許多。要不是還有外人在場,要不是他身上還穿著軍裝,估計他早已經把沈言攬入懷裡了。
鄭寧沒幾分鐘就回來了。好在沒有傷到內臟。
回去的路上,牧子揚開車,沈言和鄭寧兩個坐在後座。
鄭寧是個好奇寶寶,拉著沈言的胳膊忍不住問道:“沈言,你和首長什麼關係啊?”
沈言低頭思考了一番,最後很鄭重的答了三個字:“未婚夫”貌似未來的丈夫,是叫未婚夫吧。
鄭寧瞬間僵住,看鬼一樣的盯著沈言。不是吧,沈言才多大啊,未婚夫??
她有些不敢置信,“真的假的啊?”
沈言好笑的看著鄭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