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掛。
牧子揚是半個小時以後到1984,那時候整個酒吧已經被迫提前打烊了。沒有了勁爆的音樂,沒有了昏暗朦朧的霓光,只有一個刺眼的圓形頂燈直剌剌的掛在酒吧的正中央。十幾個穿著深藍色警察制服的男子站在燈下。
邵俊和沈言三個人站在一起,正在接受警察的審問。
吳止祥臉上也掛了彩,唇角還殘留了一絲剛剛凝固的血滴。他一口咬定對面三個人是特意來酒吧鬧事的。
牧子揚進門時一眼就看見了一臉狼狽的沈言。沈言沒想過要來這種地方,穿著打扮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一件白襯衣,配了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和帆布鞋。此時她潔白素潔的襯衣已經褶皺不堪,零星的染上了幾絲血跡。
“老大,這裡。”展年是牧子揚的老戰友,現任Y市刑警大隊的隊長。牧子揚接到沈言的求救電話時就跟展年打了個招呼讓他先帶人過來看看。從部隊到市中心,車開的再快也至少得半小時,那時候他是真的怕自己會趕不及。
展年在邵俊和保安打了幾分鐘之後就來了。以“有人舉報”這裡販賣毒品為由來做突襲查檢。於邵俊和保安的打架就這麼被迫提前結束。
接下來是警察專業的檢查。邵俊和那群保安被帶去對剛才的打架鬥毆時間進行審問。
沈言是在展年喊了那句“老大”時看到牧子揚的。她原本還以為警察是正常的例行檢查,沒想到是牧子揚叫來的。心裡五味雜陳,有感激,愧疚。
“謝了,大年。”牧子揚走上前去和展年重重的握手。
展年大笑著拍了一下牧子揚的手臂,“都是兄弟,說什麼謝不謝的。”
牧子揚會意的點點。而後轉頭看了一眼坐在邵俊邊上的沈言,犀利的眼神恨不得把沈言就地正法一般。
沈言自知理虧,垂著腦袋,輕聲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牧子揚根本不理沈言,對展年說了一句你公事公辦吧,就準備走人。
沈言知道是自己不對,惹牧子揚生氣了。死死的咬著嘴唇半天不敢在吱聲。
牧子揚原本以為那姑娘會自己跟上來的,可是走了幾步,那姑娘絲毫沒有要跟上去的架勢他又忍不住的停下步子。
一旁的鄭寧好心的推了沈言一把,低聲道:“首長在等你。”
沈言抬頭看了眼站在兩米開外的牧子揚,熾白的燈光傾灑在他硬朗的臉上,整個然看起來英氣逼人,墨黑的眼眸裡清晰的映照著她的縮影,裡面蘊含著憤怒,可更多的是無奈和擔憂,深邃的如同百米深湖。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猛的敲一記榔頭,心臟驟然一緊,魔靨一般不由自主的朝著牧子揚的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PS: 重申一遍本文的定位:蘿莉的大叔控。
本文的側重點並不是重生。女主死的時候十八歲,重生之後也是在一個十八歲女生的身上,重生之後的女主併成熟多少。不過重生是開始這一段故事的契機。可能我在文章裡表述的不夠清楚,我會在後面強調一下這點。
至於酒吧事件,本來就是為了突出女主的任性和曾靜語的不知天高地厚。這是故事的一個重要的轉折點。嗯,就是醬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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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14、chapter14 。。。
邵家很小,在一片貧民區裡。一室一廳的小房子,加起來才三十幾平米。家裡很少來客人,一般都是邵媽媽睡臥室邵俊睡沙發。
回到家,邵媽媽直接把曾靜語扶進了臥室,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床上。
曾靜語不停的扭動著身子,嘴裡不停的叫著“我熱,好熱。”甚至還不時的扯身上的衣服,試圖把它脫掉。
邵媽媽是個善良而膽小的女人,沒讀過什麼書,當年丈夫揹著她出軌,後來公然把小三帶回家,她氣的連半句話也罵不出來,最後還是年少的邵俊哭鬧著把那個女人趕出了家門。這樣子的經歷讓邵媽媽對小三這類角色有著一股子深入骨髓的痛恨。而此時的曾靜語,無論是從穿著打扮上還是行為動作上,都很難讓人把她想成是一個好女孩。
特別是在1984門口那會,曾靜語一點不顧及旁人的眼光就那麼直剌剌的摟上了邵俊的脖子,好似戀人一般的輕吻呢喃著。這本來就讓邵媽媽受不了了,更何況現在這姑娘還動不動的就扯衣服,更是讓邵媽媽止不住的皺眉。
要是兒子找了這麼一個折騰人的兒媳婦,以後可怎麼得了啊。邵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