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辦也罷。”
“不辦那也是不行的。”肖氏被她哄得歡心,抿著嘴微笑:“到了生辰那日,你可以邀請你的好友們前來家裡玩耍,小聚一下。”
她說著,讓玉珊把手裡捧著的盒子拿了上來,擱在桌子上:“近來你常在外走動,只怕銀錢不夠用,這是商鋪裡新結的盈利,你爹讓我給你拿些過來,你自去準備些自己喜歡的。生辰小聚要怎麼安排,你也儘管放手去張羅。”
慕雲歌的手粗略一翻,盒中擱了數十張銀票,面額都是兩千兩一張。
她謝過了肖氏,有些微微納悶:“爹怎麼一下子給我這麼多錢?”
“你爹說,你掌管商鋪這麼久啦,怎麼說也要犒勞犒勞。再則,他這次去京中,事情繁忙,沒來得及給你準備禮物,他心裡也很是過意不去呢!”肖氏道。
“爹已經送過啦!”慕雲歌更奇怪:“爹不是給我帶了個水火不侵的盒子嗎?”
肖氏點了點她的額頭:“傻孩子,天底下誰會嫌手頭的銀錢太多?你爹給你,你就收著,現在用不著,以後有用的地兒了,也就不那麼急。”
慕雲歌轉念一想也是,笑嘻嘻地接了,把盒子遞給佩欣,讓佩欣好生收起來,才說:“娘教訓得是,女兒才不嫌錢多呢,爹若覺得用不完,不妨多給點兒,就是再給個金山銀山,女兒也一定騰出地皮來擱著,嘿嘿!”
一席調皮的話惹得肖氏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指著她喘氣說:“這性子,怎跟你爹一樣賴皮?”
慕雲歌依偎著她,晃了晃腦袋,模樣自得悠然。
肖氏心情大好,拉著她說了一會兒的話,才起身回去歇著。
臨到出門,她忽又想起一件事,回身說:“對了,雲歌,今年清明你爹不在,咱們只在祠堂裡祭祀了一番,未曾到墳頭掃墓。過兩天你準備一下,陪著娘去一趟慕家祖墳吧!”
“爹和瑾然不去嗎?”慕雲歌有些詫異,往年都是一家人同去的。
肖氏道:“你爹只怕是去不成,瑾然嘛,他人小,如今又念那麼多書,還習武,時間上有些緊俏,就不跟我們去了。”
慕雲歌應道:“好,雲歌都聽孃的安排。”
肖氏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吩咐佩欣她們:“好生照顧小姐,屋子裡暗,多點兩盞燈。”
慕雲歌親自送她出門,等她的身影消失在長廊盡頭,才折身回來。
“小姐的生辰宴會,小姐都打算邀請哪些人,早說給奴婢聽,奴婢也好做準備。”佩欣笑著說:“明年小姐及笄,那時候就多了很多限制,想要無拘無束可就不容易了。難得今年可以咱們自己慶祝,一定要過得熱熱鬧鬧的!”
慕雲歌笑道:“書晗是肯定要請的,令萱也不能落下了。其他的嘛,我再想想。”
“五皇子不請嗎?”佩欣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奴婢猜,他要是收到小姐的請柬,定然會十分開心。”
“他就算了。”慕雲歌撇了撇嘴:“我若真請了他,只怕隔天就要被金陵這般刁蠻千金抽筋扒皮,我可擔不起那罪過。”
如今魏時在金陵炙手可熱,出門都有人丟花扔果以示愛慕,那陣仗她見過一次,簡直是駭人,她還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她重新坐回書桌,剛拿起書,驀然又想起一事,對佩欣笑道:“剛剛爹給的銀票,明日裡你帶上幾張來書院接我,咱們去仇家的玉舫裡轉轉。聽說他們家的運船明日早早到,大約我下學了去逛,新品就上到櫃面上了。”
她想著明日的事情,翻看了幾頁書,便讓佩欣收了起來,熄燈歇息。
第二日上的德育課和算術課,大多數人聽得昏昏欲睡,慕雲歌堅持上完,已疲累不堪。
“雲歌,待會兒你有什麼安排?”正在收東西,楊玉華忽然過來問。
王倩蓮和嶽林英站在不遠處,有些緊張地看著她們這邊。
趙雅容出了事情,碧凌書院也安靜下來,原先跟著她身後轉悠的小跟班們紛紛散夥,她們的小陣容已人心不齊。王倩蓮和嶽林英沒了趙雅容震懾,多數小姐都不懼怕她們,地位一落千丈,先前的仇怨都被翻出來,在書院的日子不好過,如今只能依附在楊玉華身後。
楊玉華是將門虎女,又素來說一不二,在書院名聲頗好,隱隱成為了書院的老大。
只是不知為什麼,自打昨日開始,楊玉華便若有若無地嚮慕雲歌示好。
慕雲歌回眸見是她,微微一笑:“你們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楊玉華笑道:“我想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