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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他有些著急,說他都和別人說好了,他的兼職就是幫人介紹工作,讓我事成以後給他200元的介費。 街道上行人來來往往,讓我有了一些安全感,烈日讓我眩暈,我迷迷糊糊地就跟他進去了,進去2樓,幾個黑黑的南方男人,問我多大了,家裡有什麼人,父母在那裡,為什麼自己來廣州了呢? 我只是說:“我14了,家裡沒什麼人。” 他們笑著打量著我,我也警惕地打量著他們。一切都顯示了危險的來臨。 此刻電視裡和報紙上的一些被迫賣淫的女孩的慘劇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 一個男人露出一口黑牙說:“這女娃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大城市裡的,沒幹過農活吧?” 我搖搖頭。 另一個男人說:“不錯,原來是幹什麼的?” 我說:“學生。” “沒破過吧?” “HAT?” “還會外語了!”一個男人噁心地嘎嘎笑起來。 “到底是什麼工作?”我挺著腰桿,有些咄咄逼人。 “別急,跟著我金叔,你就發財吧!”一個更噁心的男人說。 帶我來的房東和他們嘀咕了幾句,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就準備走人,我覺得這些人真噁心,也想跟著走,一個男人急忙拉著我。 我笑了笑,什麼都明白了,房東就是一拉皮條的! 可是我是什麼人?我是楊潤石那個變態培養出來的極品變態! 我笑著說:“謝謝你給我找的工作,我覺得不錯。我回去退房吧。” 房東直說不用了,不要我的介費了什麼的,他幫我退房就可以了。 我繼續笑:“是這樣的,我姐姐跟我一起來廣州的,她今天就到了,我得去接她,再說她身上帶著我們倆的全部積蓄10多萬呢,都是現金,人生地不熟的怕出事,我想幫她把錢存起來,再讓她在這裡和我一起工作好不好?” 我回頭巧笑嫣然,對著那幾個噁心的男人。 “你姐姐什麼樣啊?我去領她回來就好了。”房東立即說。 我笑了起來“她怎麼可能跟著你這個陌生人走呢?” “你給她打個電話!” “她沒看見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只能我去領她過來。”我堅定地說。 我轉頭對那幾個男人說:“你們真的同意我姐姐也來這裡工作?太謝謝你了!現在找工作很不容易啊!” 幾個男人商量了一下,讓一個男人跟著我,和房東一起去找我姐姐。 我笑眯眯地跟著他們出去了,到了街頭人多的地方,我忽然對著前面的一個女孩大叫姐姐,撲上去拉著她,後面的2個男人一愣神,我撒腿就跑,也不知道他們追了沒有,我跑的快,以前潤石早晨起來就逼著我跟著他在附近的操場練習快跑,我跑進了一個大商場,七拐八拐,找了一個側門,溜了。 然後我不知跑了多久,跑到了一個超市門口就進去了,找了一個凳坐下,半天以後,仍然嚇得渾身冷汗直冒,太可怕了,廣州太可怕了,如果不是潤石和擎諾以前沒事就教我很多女孩怎麼樣自保的知識,我根本就沒那麼點機心騙了這些人逃跑出來,真的被他們關了起來賣淫,怕是死在裡面都沒人知道。 記得一次潤石在網上看到一個父親著急找女兒的,這個女兒去廣州打工,一下火車還和家裡打了個電話,然後就沒人了,4,5年了一直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潤石當時把在大吃西瓜的我揪到電腦面前,告誡我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離廣州遠點,廣州外來人很多,魚龍混雜很不安全。 我說:“我跑那麼遠去廣州幹什麼?” 可是沒過多久,我就真的來到了廣州,還險些墜入魔掌。 我根本不敢報警,我就是一個在逃犯。 我買了一個麵包吃了,渾身熱的大汗淋漓,也沒地方洗澡,望著超市裡熙熙攘攘的人群,這些和北方人不同的面容,入耳的完全不知所云的粵語,我心頭窒息難受的厲害。 沒人幫我。我也沒多少錢了。 人活在世界上,有人幫我是我的幸運,無人幫我是公正的命運。 在熱鬧非凡的人群裡,我格外地孤獨,第一次,我是那樣地想家,想我那個涼爽的明亮的家,想我那個大大的臥室,想我那個大大的席夢思床,想我那個胖乎乎的大肚的爸爸,想那個邪氣凜然。經常欺負我卻極度愛護我的潤石,想那個我一直當媽媽的溫柔如水的擎諾……甚至想那個嘴巴碎碎的寂寞無比總是在我身邊探頭探腦想找我聊天的秀蓮…… 我低頭哭了……我還能回去嗎?

第50章 可怕的事情

那個家還能容下我嗎? 法律能容下我嗎? 法不正則律不嚴,我怎麼可能逃避牢獄之災? 那樣一個家,以前我覺得不好,整天想逃離它,可是在廣州歷經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