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已經遠走高飛,可是從此已經與潤石是殺母之仇的血海深仇了。 情何以堪? 潤石,在我復仇以前真正擁有一次你,好不好?這個激情浪漫的時刻會在我的餘生裡日日夜夜地支援著我活下去,沒了它,我又怎麼能活下去啊? 日日夜夜,日日夜夜…… 仇恨與復仇即將殘酷的將原本與我血肉相連著的潤石剝離了,刀是從我那邊割的,我割我自己,也割著他的血肉,割完了,我們倆真正地分離了,卻都是血肉模糊。
PK小三後媽:少女血 第6卷
第80章 他是這樣修理歐陽玫瑰的。
死生契闊,與成說,執之手,與偕老 今日種種,似水無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一路上,在車上,看著外面青蔥的田野,碧綠蔥翠的莊稼呼吸著醉人的新鮮空氣,我和擎諾並排坐著,潤石坐在我們的對面,外面下起了濛濛細雨,經過一片茂密的小樹林,樹木鬱鬱蔥蔥,朝氣蓬勃。 潤石的眼睛望著那片小樹林,神色冷然,神遊天外。 擎諾用他的左手在座位底下,輕輕握著我的右手。 我從窗戶裡看見了自己的側面,面板奶白,一頭蓬鬆的長髮蓬鬆閃亮,在頭頂紮了一個小小的金色小蝴蝶。 對面的潤石劍眉星目,好看的象一幅畫,墨黑閃亮又清澈的眼睛裡透著一種說不出的疼,他的臉極為英俊攝人,充滿了一種迸發的青春活力,顧盼凌厲,雙目生輝。 有的男人是這樣,愛,不能愛;忘,忘不掉。 我看了他一會,慢慢移開了目光,聽到了自己心底悲傷哭泣的聲音。 那哭泣的聲音滲到我心裡,一輩,我都不會忘記。 累了,擎諾和我換了一下座位,我倚在他堅實的懷抱裡。我卻在他溫暖的懷抱裡深深嚐到了自己疲憊,心酸,孤立無援。 對面過道的一個女孩一直痴迷地看著擎諾,順便厭惡地瞪我幾眼,大概覺得我上輩燒高香了,這輩走狗屎運了,才能依在他的懷裡。 擎諾風輕雲淡,溫溫和和的,身如碧竹般筆直,面色微黑,眉清目朗,讓人覺得舒舒服服,其實誰看得透誰的內心? 悶。 看我昏昏欲睡,潤石開始給我們講學校的事兒。他說他對歐陽玫瑰一直是360度膜拜。 歐陽玫瑰上一次回去後,不知被那位大師啟發,養了個很小的小京叭,每天帶著它在潤石面前晃來晃去,那小京叭不認生,見了潤石就撲上來連啃加咬,不過一直沒咬著,後來小京叭也把潤石當主人了,每天爬在他腳下打盹,潤石也日久生情,看見小京叭就抱著,喜歡的不得了,天天買最貴的烤肉,火腿腸喂小京叭,問題來了,歐陽玫瑰見潤石離不開小京叭了,就依大師的計,不露面了,潤石想念小京叭了就不得不去親自找她,還得陪上笑臉,她才讓他見小京叭一面。 幾次三番的,潤石惱了,他這輩給誰如此低聲下氣來?於是他乾脆自己去寵物市場買了個剛滿月的小京叭,細心餵養,和對女兒一樣,這小京叭是個漂亮的小MM。被潤石喂的肉球一樣,都快走都走不動了,可愛的撩人。 歐陽玫瑰不幹了,讓潤石對她低頭的計劃失敗,氣得她失去了理智,一口氣衝到了潤石的宿舍,趁潤石在看股票的當兒,抓起小MM京叭,就往水泥地上狠狠一摔,可憐的小MM京叭當場哭了一聲,嚥氣了。 潤石說到這裡,眼圈紅了,眼裡噙著淚水,扭頭看窗外,不讓我們看到他的眼淚。 半天,他的思緒平穩了,才告訴我們,他怎麼樣給小MM京叭報仇的。 自然,歐陽玫瑰很慘。 潤石總是自稱他不打女人,當然,我除外。這死小不知道打了我幾次了。也許妹妹不是女人?那妹妹是什麼生物?人妖?太監?雙性人?變性人?不男不女?半男半女?有次我鄭重其事地和他討論了這個有關於國民生計的大事,潤石思考了一會,認真地問我:你說的那些人妖,太監,雙性人,變性人,不男不女,半男半女起碼還有點人類的成分,你是人類嗎?抱歉,我不知道啊,今兒真大開眼界了,一頭豬也跑來要求人類的福利待遇退休低保什麼的,你別想那麼多了,找個豬圈打呼嚕去吧,本來你的腦細胞就物以稀為貴,再折騰折騰你就成豬裡的白痴VIP了 他得到的回答是被頭豬追咬的滿屋嗷嗷叫。 話說回來,他是怎麼樣修理歐陽玫瑰的。 他把宿舍的人都攆了出去,把門從裡面別好。拖了一個雙層上下鐵床架豎著擋在門前,再拖個雙層上下鐵床架豎著放在第一個鐵床架的後面,前端正好頂在了窗前的床頭櫃上,OK,一夫當關,萬夫莫入。 他做這一切的時候,歐陽玫瑰吃著冰淇淋,看著他,滿肚不解,問他,也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