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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他的身體死死地遮著我,我在下面,聽著皮帶或者棍打在他身上的沉悶的聲,我感受到他每挨一下就疼的渾身哆嗦一下,我想爬起來,讓我爸爸打我好了,我哥就死命按著我,他一邊上面極力承受毒打,身下還得使勁按住我,不讓我起來。我看著他額頭上青筋突起,咬的嘴唇出血,呵呵,忘記說了,我爸爸打我們的時候的規距是不能動,不能哭,不能出聲。他變態吧?真夠變態的。 擎諾靜靜地說著,好像在說別人的事,語氣鎮定,事不關己一樣的。可是聽的每個人都膽戰心驚,傷口太多了,擎諾只能不把那些血淋淋的傷口當傷口,當成活下去的必需品,否則如何面對這些傷痛? 我也是很少聽說這些事情。他們把一切都小心地隱藏了起來,不與人知。 擎諾的聲音冷冰冰地飄在了上空,屎尿是骯髒的東西,是嗎?我們卻不覺得。我們經常被打的尿失禁,我爸爸仍然不會住手,尿失禁是因為軀體受傷太重了,無法承受,樞都神經麻痺了,無法控制。可我爸爸說我們是故意尿的,嚇唬人。嘿嘿~我們都很硬氣,打死都不吭一聲的,誰會沒事當別人面尿?我爸爸偏說我們故意的,更加往死裡打。後來他學聰明瞭,我們捱打之前他叫我們先上廁所,呵呵。有意思,是吧?饒是這樣,他打到最後我們仍然會尿失禁。這是控制不了的。他一看見尿了髒了地板,會更加惱怒,愈發的狠打,最後稀屎都會被打的流一地。經常的,我哥撲在我上面,我聽到我爸爸打了很久,很久,我覺察到我哥的熱熱的尿流在我身上,他繼續咬牙死抗,不知多久,他的稀屎也會順著大腿流下來,再最後,他神志不清。卻仍然死死地護著我。擎諾說著,聲音裡有淚水淌過。 我心疼如刀剜。 擎諾繼續說:我哥被生活摧殘的太厲害了,他需要有個溫暖的女人幫他慢慢修復收口,而那個人,不是你,小豬,你太小了,你只會傻乎乎地索要,要吃要喝,你不懂事,不成熟,喜歡發脾氣,你撫慰不了我哥的傷口,反而會將他心的傷口越撕越大。” 我的嘴唇有些哆嗦。 光陰流逝,那痛徹心扉的悲哀記憶也會被日慢慢抹去。潤石,是不是終究有一天你會真正忘記這些?會嗎? 我愛上的,是他瞳孔裡的太陽,有誰知道,他開朗陽光的下面是怎樣的淚流滿面? 我和擎諾終究還是回去了,歐陽玫瑰已經在家裡等著潤石很久,夜深了,還是被爺爺的司機送回了酒店。 潤石爸爸在爺爺這裡哭了一晚上,那個硬朗無比的漢終於失去了2個兒,一個都不剩,潤石的叛變在他的意料之外,他受不了。 歐陽玫瑰離開以後,爺爺只是淡淡地說:“你先回去吧,潤石回來我教育他,以後不准你再隨便動手。孩的心都被你打碎了。你們哥幾個以前誰捱過打來?你們小錯罰站,大錯罰跪,我和你們的母親都沒打你們一下吧?你以後在部隊學的毛病,動不動就毒打孩,打慘了孩的身體也打碎了孩的心,你又得到了什麼?” 潤石爸爸仍然不屈不饒:“古話說,棍棒底下出孝!” 爺爺冷笑說:“這只不過是封建糟粕而已,有些蠢人竟然拿著當真理了!古代講究君權,父權,夫權,等級森嚴,不可逾越,在整個的大生活環境下,一代一代的人就這樣忍辱負重地過來了,因為他們不敢挑戰傳統和權威,會被烙上大逆不道的罪名,一世不得翻身。在被打的人的心裡,他們表面是孝,內心真的愛父母嗎?從小就被打掉了自尊與人格,這種有心理障礙的所謂“孝”的表面不得不進行的屈從,你得到了就舒服嗎?為什麼不要孩發自內心地愛呢?” 潤石爸爸無言以對。 爺爺踱到了窗前,輕輕說:“你得到了2個珍寶卻不知珍惜,最終失去了他們。潤石和擎諾都是人龍鳳,無論才識、品貌、智慧、身體都是不可多得的,你可以看看你認識的那些人的兒,有沒有一個些許比得上這2個孩的?你那5個哥哥的兒怎麼樣?你大哥的兒有勇無謀,整天不是玩車就是鬥毆,現在有了工作也不務正業,幾乎把你大哥和大嫂活活氣死,如果不是你大哥的地位在那裡,他早進去吃牢飯了。你二哥的兒胸無大志,就知道吃喝玩樂,你三哥的兒的心思全在女人身上,換女朋友如同換衣服,你四哥的兒是個財迷,整天尋思刮錢,不但在外面死命刮別人的,在家裡刮父母的,還屢屢來偷我收藏的古物。你五哥的兒不用提了,自從那天我說為了救潤石要傾家蕩產,他跳出來反對,說我的遺產有他一份被我言詞拒絕了以後,他再不登門了。”潤石爸爸垂著頭,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 爺爺一聲嘆息:“如果不是潤石與擎諾,我們楊家真的後繼無人了。潤石膽大心細,智勇雙全,心地善良坦蕩,對家人對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