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來是聞名喪膽的,又親身被揍了2次,此刻他嚇的眼珠都直了,趁著他們哥倆和爺爺打招呼的時候撒腿就跑,我就在後面追趕他:“你給我回來!你象不象個男人啊!孬種!!” 我沒追上,備感窩囊地回來了,潤石黑黑的劍眉一揚:“擎諾,咱倆象貓嗎?” “象!不然剛才那隻肥大的老鼠為什麼一下抱頭鼠竄了?”擎諾調侃著。 爺爺笑道:“你們倆啊!給福福留點面吧!” 我日! 我氣的扭頭就上樓了,第二天,福福結結巴巴地對我說:“小豬啊,我不是真的害怕他們,我是突然有事走了,你別看我平時一副肉鬆樣,關鍵時刻俺就一牛扒!”“注水肉!滾!”我橫眉怒目。 學校到了,我再次請福福離開,可他跟屁蟲一樣磨磨蹭蹭不走,忽然看見潤石和擎諾相伴從老師們的辦公樓出來,我還在尋思,潤石回來幹什麼? 還沒尋思完,只覺得身邊一花,閃過一陣風,福福已經連身體+靈魂都不見了,就彷彿他從來沒來過這個世界。下午,我們全部學生都在操場裡聽校長訓話,大意是明後天就放假了,你們要按時返校,在外面要老實點,不要打架鬥毆,不要趁機早戀什麼的,我琢磨著他應該很想說:“大家不要XXOO,更不要去流產打胎,如果有2個同學見面,就要記得帶杜蕾斯。傑士邦,沒有的話我可以批發給你們。2個同性同學見面也要帶杜蕾斯,為什麼呢?因為現在的gay和拉拉都氾濫成災了!我們要合法地安全地XX00,無論男孩女孩,預防艾滋病是我們學校第一大任務!有戀絲襪癖的戀腳癖的戀屍癖的當我沒說!” 他在上面老生常談,我就在下面和嶽雕玉還有幾個旁邊的女同學偽裝校長的口氣說了我上面的那番話,把她們全體笑噴。 一傳十,十傳百,我的話一會就傳了出去,到處看見有人笑場。 校長不幹了,查問怎麼回事,查來查去,把我這個罪魁禍首揪了上去,連帶著嶽雕玉也一塊被提了上去,校長眉毛和胡氣的都不分家了,問我剛才在下面胡說八道什麼,我眨眨眼睛,一臉無辜地說:“我剛才什麼也沒說啊!” 校長氣瘋了,大喝道:“你剛才說什麼戀腳癖!”他也顧不得他旁邊就是麥克風了,頓時下面一片譁然。 我仍然非常無辜地說:“戀腳癖總強過戀屍癖啊——” 校長一聲巨吼:“你說什麼?” “我剛才說什麼了?”我無辜的簡直比《還珠格格》裡的紫薇還無辜無數倍,眨眨眼睛問嶽雕玉。 嶽雕玉看似柔弱,更會惡搞。只見她一副瓊瑤劇裡的女主角的楚楚可憐的樣,問我:“你剛才說話了嗎?” “我自己沒聽見啊!你聽見了嗎!”我搖搖頭,一副瓊瑤劇裡“小雨點”的純真樣。 “沒有啊!我真的沒聽見,不過我媽媽說我最近可能需要看耳科了。”嶽雕玉有些憂慮地摸摸耳朵。 於是我坦然對校長說:“校長,我什麼也沒說啊!” 校長臉色如豬肝,紫色如醬,吼道:“你自己說過什麼都不知道了嗎?你剛才說戀腳癖總強過戀屍癖!” 汗……他旁邊就是麥克風……他的一世英名啊,我真同情他!……囧! 下面笑死了好幾個人。 校長揪著我,非讓我把我在下面的話重複一次,靠!HO怕HO! 我整理了一下被校長揪亂的衣服,施施然地對著麥克風,笑吟吟地把我在下面的話重複了一次,還沒說完,麥克風就被校長搶了過去,他把我的班主任叫了上去,非要處分我。 班主任面紅耳赤,狠狠訓斥我,我做了一個鬼臉。 校長不依不饒,逼我把父母叫學校去,我坦然地問:“校長,你想叫我媽媽還是叫我爸爸?” 校長隨口說:“都來!” 我笑了,笑的慘然,對著麥克風說:“我媽媽去世4年了!我12歲那年她就被我爸爸和他的二奶活活氣死了!現在你還想叫她嗎?我去陰間給你找來?” 下面的全場同學無比震撼地瞪著我,鴉雀無聲。校長一下閉嘴了,憐憫地看著我,過了一會,仍然餘怒未消,說:“叫你爸爸來!” 我仍然笑著,對著麥克風說:“我生理上的那個爸爸不要我了,他的二奶,就是我的後媽今年把我扒光了踢了沒了生育能力以後,我爸爸就拋棄我了,自己去生給他接宗傳代的兒去了。” 這事校長和很多同學都是知情的。 我在冬日溫暖的陽光下,對著臺下幾千人微笑著,眼眶卻潮溼的厲害,我不想在這裡哭泣,於是我咬著嘴唇,仍然傲然地笑著面對所有人。 下面仍然鴉雀無聲。 “那你現在跟誰?”校長的口氣一下軟的好像幼兒園阿姨了。 “我跟著一個可憐我的老爺爺,沒血緣關係的,他給我飯吃,給我衣服穿。”我仍然傲然微笑,淚水卻不知不覺地肆虐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