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常山說的沒錯。”
我頓時一驚,瞪大眼睛問他,“人養的?在這個荒島上誰會養那麼恐怖的花,難道是…是那個乾癟的老頭養的?”
如果那排詭異的花,真是那個乾癟老頭養的話,那這個老頭子簡直太可怕了,細想起來後背都冒涼風,正常人誰能養那東西啊,這老頭子真變態。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也許真是那老頭養的也說不定,而且那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食人花,它可比食人花恐怖多了。”焦八的臉色,陰沉的嚇人,我很少見到他這幅面孔。
“那這花是什麼東西?”我感覺我們又要惹大麻煩了,這個鬼島,處處都是危險啊。
“常山說的對,其實那不是什麼花,那是一種草,是古代一些法師專門養的一種非常邪惡的生靈,叫做攝魂草,它是用人類的靈魂來餵養的,是專門用來吸食人類靈魂的。”
“一旦人被攝魂草攻擊,人是不會死的,但是會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就跟行屍走肉一般。”焦八冷著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聽完後有點傻眼,這不光是震驚了,還有內心的恐慌,攝魂草?這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邪門的東西,我要不是認識焦八的話,可能我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可怕的生靈存在呢。
“老八,不是我懷疑你的話,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還是有點接受不了,我雖然心裡很想承認他的話,可我還得把實情問清楚才行。
焦八冷笑一下說,“我最早剛出道的時候,認識一個朋友,他養過這東西,我親眼見到過,不過他養的只是沒長成的攝魂草,對人是沒危害的,起不到任何運用,完全是美化環境的。”
我厭惡的瞪他一眼說,“滾蛋吧你,你他媽開國際玩笑呢吧?那鬼東西還能美化環境?看著都噁心。”
焦八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你錯了義哥,這沒長成的攝魂草,要比罌粟花還漂亮,美麗極了,只是長成後,才會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
我把焦八說的話,在腦海裡過濾了一遍,基本上算是理解了,“可這種草是怎麼來的?不會跟那個什麼屍蟲草一樣,也是在死人身邊生長的吧?”
焦八搖頭說,“當然不是,屍蟲草和攝魂草是兩種植物,一種是屍體旁邊天然生長的,另一種雖然也是自然生長,但卻需要人來餵養它,攝魂草是百年難遇的奇草,只有深山老林裡才有,還得配合法師的能力才行,但凡是供養這種攝魂草的人,幾乎都是不得好死的,我那個朋友,在最後就是死於以外,幾乎是五馬分屍了。”
我聽完以後,渾身一冷,半天都沒敢吱聲,焦八拍拍我胳膊說,“義哥,這個鬼島,可能隱藏著你我都無法想象的事情,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跟著走吧。”
我木鈉的點點頭,可猛然間又想起另一個關鍵的事,“對了老八,我突然間想起來,大鬍子手下的集體被殺,會不會跟我之前中的屍香散有關係?”
焦八笑笑說,“你想的問題還真多,跳躍性思維啊,我很負責的告訴你,我也不知道,要真是你說的那樣,就只能等抓到那兩個黑衣人,才能解開這個謎了。”
我嘆口氣,不再多說什麼,現在我也沒心思管其他的事情了,只想把我身上的這個詛咒給解決掉,現在這麼一搞,我還不得不把這個荒島翻個底兒朝天了。
我非得找到那個設詛咒的人不可,不管他是誰,要真是那個乾癟老頭的話,我也得找他算算賬,這件事非同小可啊。
“義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解掉身上的詛咒。”焦八看出我的心思了,可他並不知道,我還在擔心一個更可怕的事情。
焦八剛才說,現在整個荒島都被詛咒了,那是不是就證明,我們所有人都有可能被詛咒了呢?
我有點不敢想了,這些話本來想和焦八說,可一琢磨,還是不說的好,萬一讓其他人知道了,後果不可想象,就當是我一個人算了。
這越往裡面,路就越難走,坑窪不平的叢林路,走起來不光累腳,還累心,也不知道盡頭在哪,一路上幾乎沒人說話,氣氛有些沉悶,跟周圍的環境差不多,很壓抑,讓人有一種煩躁的心態。
我向前喊了一句,“誰知道還有多遠能到山下啊。”
“是啊,這路怎麼這麼遠啊,小島看著不大,可這走起來就不一樣了。”珍妮擦了額頭上的汗水,有些疲憊的說道。
麥老這時停下腳步,扭頭說,“應該快了,你們看,從這裡能看到山峰,想必不遠了。”
李欣伸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