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時候,我耳邊突然傳來了聲音,是呼喊的聲音。
“忠義,忠義你在哪?你在哪啊…”
居然有人在喊我,似乎還是個女人,可這聲音聽起來離我很遠,彷彿就像隔著一座大山一般,聽到的僅僅只是一些迴音而已,聲音斷斷續續模糊的厲害,只有剛才聽的還算清楚,後面乾脆就聽不出來再喊什麼了。
這是怎麼回事?究竟是誰再喊我呢?我的神志有點動搖,可幾秒鐘後,這聲音就消失了,我苦笑一下,可能是因為我太累了,居然產生幻聽了。
“老公,你幹嘛呢?今天光看你發呆了。”李欣躺在床上,埋怨了我一句。
我回過神來說,“哦,沒…沒什麼,就是…剛才聽到有人在喊我,可能是我的錯覺。”
“本來就是你的錯覺,哪有人喊你啊,我怎麼什麼都沒聽到,你一天辦案辦的,神志都不清醒了。”李欣冷著臉,扭過頭去不再看我了。
我伸手扭過她的臉說,“好好好,以後我有時間一定在家多陪陪你,別生氣了老婆。”
我在她的臉頰上剛吻了一下,可這時候,我又聽到有人在呼喊我,並且聲音很清晰,雖然聽起來距離還是很遙遠,可這聲音彷彿就像有穿透力一般,能直達我的耳膜。
“義哥,義哥你在哪,你在哪啊義哥…。。”
這是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這個聲音聽起來怎麼這麼熟悉呢?可我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了。他究竟是誰呢?為什麼我想不起來呢,我的頭又開始痛了,痛的很厲害,就像被上萬只鋼針扎過一樣。
我趕忙抱住頭,蹲在地上忍受著,一些影像又開始再我的腦海裡閃現,這些殘缺的影像片斷,就像走馬燈一樣,使得我眼前都開始出現感覺了,一些模糊的面孔在我眼前來回晃動,可我根本看不清楚他們是誰。
“忠義,忠義你怎麼了?”李欣趕忙下床扶住我,她一臉的擔心的問道。
“有…有人喊我,有人再喊我,啊…我的頭,我的頭。。。。”我咬著牙說出來,頭痛的我用手不停的敲打著腦袋,這種折磨實在是太難受了,還不如一槍打死我呢。
“忠義,你別亂想,沒有人喊你的,那隻不過是你的錯覺,你是壓力太大了,放鬆點,你會沒事的。”李欣一把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不…這不是錯覺,不是錯覺,確實有人再喊我,我還總能看到一些畫面,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把推開她,順勢就癱倒在了地上,我痛苦的掙扎著,頭痛的我渾身不停的發抖,再這麼下去,非折磨死我不可。
“你聽我說,這一切都是幻覺,你別去想,什麼都別想,忘記那聲音,忘記她。”李欣瞪著眼睛看著我,她的聲音彷彿變了,聽起來居然怪怪的。
我的意識在漸漸的模糊,可耳邊的呼喊生卻從未間斷過,“義哥,你在哪?。。。。。”
“忠義,你在哪啊…”
一個男聲,一個女聲,他們倆人不停的在呼喊著我的名字,那些殘缺的畫面,也開始在我腦海裡清晰起來了,慢慢的,那些片段又連結在了一起,我似乎看到了他們兩個人的樣子,天吶,我認識他們,沒錯,我認識他們。
突然之間,我想起來我忘記了什麼,我更知道我來這的目地了,而當我想起這一切的時候,那要命的頭痛感也隨之消失不見了。
我猛然驚醒,從地上直接爬了起來,這兩個人,一個是焦八,另一個就是李欣,我們之前說好的,他們去送順子和少宇,讓我在古船上等他們回來,可中途我遇到了暴風雨,躲進了船艙,再後來,我就稀裡糊塗的跑到這來了,這一切的一切,我全都記起來了,那麼。。。。現在在我眼前的李欣,她又是誰呢?
我面前的李欣見我爬了起來,她趕忙扶住我,“忠義,你怎麼樣?好些了嗎?”
我扭頭看著她,這個外表和李欣一模一樣的女人,究竟是誰呢?我真不願意破壞這麼溫馨的場面,可我不得不這麼做,因為我不能活在這種虛幻的空間裡。
“你是誰?”我慢慢推開他的手,冰冷的問道。
“我是誰?你頭痛傻了吧?”她伸手在我額頭上摸摸,然後又自言自語的說,“這也沒發燒啊,怎麼腦子還壞了呢?”
“你到底是誰?”我再次冷著臉問道。
“你說呢?你說我是誰?”她雙手掐腰,表現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我要知道就不問你了,你究竟是誰?”我慢慢的站起身來,伸手去摸身上的槍,可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我的槍和外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