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有個黑影從我前面飛過去了,我感覺。。。感覺應該就是那女屍。”我又試著向前走了幾步,這是一個丁字形的小岔道口,我們三個人正好站在中間,兩邊的路全是管線,這裡具體是幹什麼用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女屍?在哪呢?”大個子端著槍就跑到了我的前面,他甚至還大吼一句,“有種你給我滾出來,你不是大明的皇后嗎?咋還變成孬種了呢?”
恐懼,讓他變的憤怒,我最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我們下到這裝置艙以後,一個人都沒遇到呢,按理說,艙門已經開啟了,麥老和馬丁他們應該是下來了,可這人都哪去了呢?
“行了,你別罵了,忠義,咱們得追上去,它往那邊跑了?”饅頭今天格外的冷靜,顯得不急不慌的。
我有點拿不準的說,“我。。。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左邊,也好像是右邊。”那黑影就是一閃,我當時腦子瞬間就空白了,我本想開槍來著,可根本不給我任何反應的機會,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讓人無法想象。
“這。。。那往那邊走啊?這兩條道呢?”大個子有點鬱悶的說道。
“你們倆向左走,我去右邊。”我最後決定分開行動,就算明知道這樣很危險,但也不得不這麼做,我們必須得找到那女屍才行。
“你一個人能行嗎?”大個子有點擔心的問道。
“沒問題,我心裡有數,走吧。”我轉身往右邊走去,貼著過道的邊緣,一路往最裡面前進。
大個子的聲音這時在後面傳來,“忠義你小心點。”
我隨意的舉手示意一下,讓他安心,這一路我是提心吊膽的,這裡面太黑了,僅靠手電的光源,還不足以讓我的內心裡平靜下來,我每走一步的時候,都要回頭看看,因為我總感覺這後面好像有人在跟著我,這可能是一種心裡的強迫症,是那女屍帶給我的壓力。
我有些後悔跟他倆分開行動了,還不如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好,就算找不到那女屍,起碼還能保證一下自己的安全,可現在問題來了,我一個人要是真遇到那女屍的話,打是肯定打不過了,最主要的是,能不能成功的把她引到上面,就怕那女屍瞬間要了我的命。
我走的很慢,非常慢,儘量不讓腳步有一點聲音,並且很小心的在呼吸,讓自己處在一個完全靜音的狀態,這樣才能對周圍的變化有更加敏銳的判斷。
幾分鐘後,我又看到地面上躺著一個人,我趕忙向前走了過去,我蹲下身子一看,頓時腦袋就大了,又死了一名水手,這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是馬來西亞人,在馬丁的這艘船上,除了他自己是美國人以外,其他水手都是來自馬來西亞和菲律賓,當然不包括我們。
這個男人的死狀跟前三個人是一樣的,身體焦黑,骨瘦如柴,眼珠子往外凸出,很是慎人,在這漆黑的小過道里,看著這具慘不忍睹的屍體,我本該應該感到恐懼才對,可我卻充滿了憤怒。
這已經是第四個人了,一眨眼的功夫,那女屍就殺死了四個人,在這麼下去,我們全船的人都得死在她手裡,誰也跑不了,我真沒想到,這個鬼東西居然還有智慧。
它在和我們玩遊戲,玩一場捉迷藏的遊戲,它把我們玩弄於股掌之中,故意不正面對持我們,這樣就能把我們所有人給分散,它也就可以一個一個的殺死我們的人了,想到這裡時,我渾身都被冷汗給打透了。
正當我起身剛要離開的時候,我前面忽然傳來了腳步聲,我頓時警覺性就升高了,我關掉手電,往前跑了幾步,快速的躲在一個角落裡,手槍穩穩的停在前面,一旦發現是那女屍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可幾秒鐘後,我懸著的心就放下了,因為我看到了手電光,這就證明不是那女屍,很快,有兩個人的身影從過道的最裡面跑了出來,兩個人幾乎是飛奔過來的,由於這裡太黑,除了手電光之外,根本看不清楚他倆是誰。
等快到我跟前的時候,他倆才停下腳步,似乎已經發現我的存在了,“義哥?你怎麼在這?”是焦八的聲音,他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趕忙開啟手電,“是你倆啊,我下來找你們啊,出什麼事兒了?跑這麼急?”除了焦八意外,另外一個人是常山,他倆跑的這麼急,肯定又出大事兒了。
“那女屍順著這條路往前跑了,我和常山大哥這才一路追過來,你不去保護珍妮她們,你下來幹嘛?”焦八用質疑的口吻問道。
“我把她倆留在甲板上了,有順子和幾名水手保護,沒什麼問題的,大個子和饅頭也下來了,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