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他了,我看了焦八一眼,他給我使個眼色,我走過去坐下,搭著順子的肩膀笑著說,“怎麼?生哥的氣了。”
順子放下手裡的叉子,看著我說,“義哥,我沒生氣,不管到啥時候你都是我哥,我只是感覺你好像有事故意瞞著我。”
我打著馬虎眼說,“扯蛋,我能有什麼事啊,有事不早就跟你說了。”
順子一臉天真的表情問我,“真的?”
我笑著拍拍他胳膊說,“哥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為了大局著想,我不得不這樣做,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算他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也不行,倒不是怕他出賣我,而是怕他無意間說走了嘴,萬一要是被那黑衣人知道了,那就麻煩了。
順子這人心眼太實,不適合幹這費腦細胞的活,但我心裡還有另一個擔心,就是在沒有明確查明誰是黑衣人時,除了我和焦八以外,全船任何人都脫不了嫌疑,珍妮都不例外。
我想起順子當天離開過休息倉,他說他是去廁所了,可誰知道是還是不是呢?雖然他跟我認識多年,有如親兄弟一般,我自認為很瞭解他,也不想懷疑他,可往往有些時候,越是不可能的人,就越可能,我還是多加小心的好。
順子露出開心的表情,也一把摟住我的肩膀說,“這才是兄弟嗎。”
焦八在他後面偷笑了兩下,我轉頭瞪了他一眼。
我們吃過飯後,又閒了下來,覺已經睡足了,也沒有什麼事兒可幹,順子和焦八兩人在休息倉看電視,我則是去操作室找麥老。
我來到操作室的時候,那老傢伙正靠在椅子上睡著,看來他也累了,我隨手拿起他的外衣,正打算給他蓋上的時候,他猛的睜開了眼睛,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