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集體失蹤,這仍然是個謎,他們到底是死了,還是怎麼樣了,我不得而知,可我心裡總有一種感覺,這件事情,百分之百和我們船上的某個人有關係,至於他是誰,我早晚都會查出來的。
我剛走到我們休息倉門口的時候,我突然想到我要問什麼了,不過這事兒不能讓別人知道,我跟焦八打了個招呼,又返回了珍妮的休息倉,為了避開李欣,我單獨把珍妮給叫到了甲板上。
“怎麼了?什麼事兒這麼急啊?還非得上這來說,搞的神神秘秘的。”珍妮雙手摟著肩膀,看樣子是有點冷,夜晚,海風有點大。
我把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輕聲的說,“這事兒不能太張揚,我問你,你跟李欣還有麥老認識多長時間了?”
珍妮不明白的回答我,“有幾年了,怎麼了?”
“那你是先認識的誰?”我看著她,很認真的問道。
“我先認識的李欣,後認識的麥老,到底怎麼了?”珍妮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
“沒什麼,我就問問,麥老是李欣介紹給你認識的?”我很想知道這一點,如果麥老是李欣介紹過來的,這個事情就有點麻煩了,像李欣那種高傲的女人,怎麼可能跟一個老頭子有什麼聯絡呢,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倆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我也這是猜測。
“不是,麥老是我們學校的客座教授,很有知名度的,喂,這是哪跟哪啊,你該不會真懷疑他倆吧?”珍妮反應了過來,她一臉天真的表情問道。
我故作開玩笑的說,“沒有沒有,哪能呢,我就隨便問問,走,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我和珍妮各回各的休息倉了,順子和焦八正跟另外兩個水手打撲克呢,看到我回來了,焦八笑著問我,“要不要玩兩把?”
我手一擺說,“我對這東西不感興趣,還是你們玩吧,我睡覺了。”焦八撇撇嘴,又跟他們繼續戰鬥了。
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由於疲憊的關係,我很快就進入了睡眠,這覺睡的很安穩,沒做任何夢,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輕聲喊我的名字,“義哥,義哥,醒醒,醒醒。”
接著就是輕輕搖晃我的身體,我猛的睜開眼睛,藉著窗外的月光,我看到有一個人站在我面前,好像是焦八,我看的不是很清楚,“是誰?”
“噓~~~是我義哥。”果然是焦八,他直接坐在了我的床上。
我坐起身子,看他一眼小聲問道,“你有病啊?大半夜的喊我起來幹嘛?”
焦八從手裡拿出一個東西說,“不是我想喊你,你看這個。”
我伸手接過來一看,是一張紙條,“什麼意思?我可不搞基啊。”這小子閒的沒事兒給我送什麼紙條啊,這大半夜的,瞎搞。
“我操,跟你說正事兒呢,你看看就明白了。”焦八的語氣加重了,看來不像是開玩笑。
我趕緊把紙條開啟,我往視窗上挪了挪,藉著外面的月光,我看到紙條上面有一行字,當我把這一行字看完的時候,我腦袋嗡的一聲,差點炸開,這上面赫然寫著,‘把女屍嘴裡的東西收好,要是弄丟了,小心你的狗命。’“這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我趕緊問焦八,可能我睡的太死了,居然又沒發現有人進我們的休息室,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
“我起床上廁所的時候發現的,字條就在我的床邊,看來這人早就知道那東西在我手裡。”焦八說話的聲音有點發顫,雖然他盡力掩飾,可我還是感覺出來了。
我趕緊把當初黑衣人留給我的字條拿出來對比一下,我眼前一亮,得到我想要的結果了,這兩個人的字型幾乎完全一樣,有很明顯的相同地方。
我拿給焦八看看,“老八你看,這字型簡直一摸一樣,應該是那黑衣人留下的。”
焦八仔細看了看說,“外表看字跡確實一樣,但是。。。有很明顯的模仿成分。”
“模仿成分?你是說,這不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我只能看個大概,對於這些詳細的辨別方法,我一概不懂。
焦八點頭說,“恩,字型外表看幾乎是一樣的,但是下筆的地方有很明顯的差異,外人是看不出來的,我學過這個,所以我懂點。”
“那麼說,是有人刻意要留下這字條,來讓我們懷疑那黑衣人嗎?”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可又說不上來。
“義哥,你確定第一次給你留字條的人,就是那黑衣人嗎?”焦八這句話算是提醒了我,我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認為的,可我根本沒看到是誰留的字條,不過按照當時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