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話,我還有意向她挑了挑眉毛,勉強算是一種調戲吧!珍妮的臉色不太好,有點陰沉,看樣子應該是生氣了,她冷冰冰的說,“麻煩你說話放尊重點,收起你那一套流氓的行為吧。”話說完,她轉身就走了,切,真是沒意思,開個玩笑也開不起。
“義哥,讓人給掘了吧?”順子說著話走過來,臉上還帶著賊笑。
“滾蛋,像我這種男人,是她不識貨罷了。”我拿出煙來點著,猛抽了兩口說。
順子從我手裡拿過煙盒說,“少來了你,我剛才在旁邊都聽到了,還裝呢。”
我斜眼看著他說,“他孃的,你小子找揍是吧?還學會偷聽了。”
順子呵呵的傻笑著不說話,我們兩個就坐在船頭上抽著煙,看著海鳥,感受著海風,時不時的還吹兩句牛逼。
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時,人的心裡起初是激動,隨後就是恐懼了,激動的是海洋的遼闊,恐懼的依然也是,遠洋在外,讓你天天看著浩瀚的大海,誰能受的了,尤其是夜晚,大海好像是無底的深淵一樣,一般人是承受不住的。。。。。
漁船已經行駛了六個多小時了,我大概看了一下,現在這裡應該是中國的黃海和東海之間,在這個季節,這裡的魚群還是挺多的,我跟順子全都做好準備了,隨時就可以開工了。
可船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依舊繼續行駛著,我有點弄不明白了,這裡的魚群很多,很適合作業,為什麼不停呢?我隨口問了問旁邊的一名水手,“我說哥們,這船咋不停呢?這麼好的機會都錯過了。”
這個男人三十歲左右,面板焦黑,體格也很健碩,一看就是長期出海的人,他抽著煙,吐著一嘴南方話說,“管球嘞,只要給俺們錢就行,在哪開工還不都一樣。”
我笑了笑,隨後又跟他閒聊了幾句,聊天中我知道,這裡的人都叫他黑子,他跟其他水手幾乎也都認識,以前就是在一起工作的,這次也是因為薪水較高的原因才到這來的,但具體幹什麼,他好像也不知道,聽他說,來的時候人家只說是遠洋作業,並沒有說打魚。
“咱們這不是遠洋漁船嗎?那不打魚還能幹嘛啊?”我試探著問道,希望可以套出點話來。
黑子一臉無所謂的說,“麻皮,愛幹嘛幹嘛,有錢拿就行嘞,再說嘞,甭管是潛水員還是水手,俺都能幹。”
潛水員?打魚好像不需要潛水吧?我知道,再多問也沒用了,他是一個死腦筋的人,我笑著遞了一根菸給他,也就不再說話了。
珍妮這時候從船艙裡走出來說,“開飯了,大傢伙先吃飯吧。”
整個一上午了,我也沒有看到焦八,這孫子沒在甲板上待著,指不定跑哪偷懶去了呢,我也懶得管他,今天午飯還不錯,葷素搭配的挺好,素菜也比較新鮮,這也是因為剛出海第一天,時間一長可就沒這好事兒了。
我們吃完午飯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順子在我耳邊說,“義哥,我咋感覺這船有點怪啊,我們之前有那麼多魚群區域都錯過了,這是要幹嘛啊?”
我琢磨了一下說,“恩,我感覺也是,咱們再等等看。”
我總感覺這次出海不是來打魚的,就說這幾個管事兒的吧,沒他娘一個像樣的,哪有一個像打魚的人吧,尤其是珍妮和那個女廚師,越看越不對,再加上那個黑子說的話,讓我疑心更重了。
這個時候,漁船突然停下了,那個戴眼鏡的老頭子走出來說,“大傢伙先休息休息,等到傍晚了,我們在開始工作。”
傍晚作業?你他娘搞什麼飛機啊,之前的漁船都是可著白天作業,晚上能休息儘量多休息,實在遇到魚群多了那沒辦法,你丫到好,白天一直閒著,非要等到傍晚作業,這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啊。
我決定去問個明白,我跟順子說了一聲,起身就往船艙裡走去。
第7章,明航海圖
操作室裡,珍妮,花鏡老頭,那個女廚師都在這,居然還有焦八這孫子。
珍妮看到我來了,依舊帶著她一貫的笑容問道,“有事兒嗎?”
我很隨意的說,“也沒什麼,就是想來問問,咱們為什麼要在傍晚作業。”
“這個還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幹好你的工作就行了。”她的語氣有點冷,雖然帶著笑容,可我看著還是很不爽。
我冷笑著說,“呵呵,你們到底想幹嘛,之前錯過那麼多魚群不說,還非要在傍晚作業,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越來越覺得,這幫人不像是打魚的,不問個明白,我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