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座神藏真是軒轅黃帝埋下,那麼這裡的一切,都整整有五千以上。
悠悠數千載月歲之後。一頭被大能斬殺的重明鳥,仍然栩栩如生躺在骨山上,宛如似臨死前的模樣……而且,傷口處仍然流淌出如岩漿般的鮮血。散發出的煞氣。在遠隔數里之外,仍能撕裂修士的神魂,使人神智受損,徹底瘋癲。
秦棣然忽得這一座神藏,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非大劫和滅國之戰不出三秦之地的秦家、李家、蒙家、趙家,一口氣派出秦昊、李陽東這樣的強者?
鎮守巫族神藏數千年的凡家,在巫殿一出,巫兵瞬秒數百強大的修士後,果然的選擇離開?
一塊鎮巫骨石,竟讓神聖非凡的陰陽超市豁然出現?
這一座神藏,到底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隱秘……甚至,秦棣大膽的猜測,這或許是一個牽扯到中古、近古、百家爭鳴,甚至先秦和五大世家的一個驚天秘密。
如果這一切都是有人佈下的一個局,秦棣不敢想象,謀劃者是多麼的驚才絕豔,智若近妖,竟將一代巫帝和數億萬生靈都算計進去。
秦棣感覺這一切都太瘋狂。他揮了揮手,示意那老者離開。
老人沒有猶豫,如釋重負地飛快朝著神藏的出口奔跑去。對他這種實力弱小的苦逼修士來說,再大的造化和機緣,不是富氣,反而是禍事,太多大物人在旁虎視眈眈,一不小心就淪為炮灰,死了都沒有人給他申冤。
所以秦棣十分的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也理解他狼狽猶如喪家之犬的身影。
小人物是該死的,所以秦棣不想當炮灰小卒,對中年大叔提議讓他吞噬一頭獸魂,喚醒本命神通的說法現在很動心。
秦棣默默的點上一根菸,吞雲吐霧兩口,飛快的彈了一下菸灰,道:“老兄,那頭重明鳥不會是你說的獸魂吧……那麼,那頭龍骨,也有龍魂存在了?”
他肯定,那老者說的一切,中年男子一字不漏的也聽到了,甚至比他聽得還仔細,猜到的東西更多。
果然……
“老弟,那不是龍的屍骨,而是一頭半蛟半龍,是靈蛟化龍未成後變異的神蛟……真沒想到,有人竟在這座神藏內,以萬族生靈的屍骨堆積成一座骨山。只是可惜啊老弟,如果我猜得不錯,那座屍骨山是以一種遭禁忌的歹毒手法,硬生生的將骨山上的萬千生靈的神魂祭煉成為了一座鎮守天地秩序的祭壇,不然每一具屍骨內,都有一頭神魂,你要是能將它們都吞噬了,本命神通一定能練到大成。而現在,哪裡成了鎮守秩序的祭壇,能剋制人和萬物的魂魄。修為差的人一旦靠過去,輕則神智崩潰,重則靈魂被骨山拘出識海,成為骨山上的另一個亡魂。”
中年男子聲音十分縹緲的傳來,有種近在咫尺,遠在天涯的感覺。
而且,每一句話都斷斷繼繼,彷彿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鑽進秦棣的耳朵裡……特別是,在越接近神藏核心地方,他聲音愈加的飄忽不定。
不僅變小了,如果不注意聽,甚至會漏過一些字。
秦棣當然察覺到了這個現象,但中年男子回答有些操蛋,說得也很玄乎,以秦棣此時此刻的境界,也難聽明白,大概的意思是:這裡的訊號不好。
“至於那頭重明鳥……”中年男子隔了好一會,才傳來聲音:“這種近十兇之一的遠古神獸,太強大了。數千年過去,骨山竟然沒能吞噬它的神魂……所以老弟,這是你的一個機會!如果你能攀上骨山,攫取到它的神魂,吞噬後有一半的機會,同時喚起本命神通,不過……”
“不過什麼?”秦棣暗暗鄙夷他,這大叔永遠會在關鍵時賣一個關事。
果然,那渣的語氣有許些得意地道:“不過你想爬上骨山,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以我無數的經驗我猜,那裡一定存在著無法預知的兇險。”
秦棣翻了翻白眼,正要打擊一下他說了一句屁話,那渣這一次飛快地道:“不過具體怎樣,等你去了那裡,我近距離的感應一下後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十分的肯定,那就是這座神藏正真的造化,就在那座骨山上……在鎮壓秩序力量的骨山祭壇上,建了一座金殿,這手筆不可謂不驚人啊。”
秦棣怔了怔,然後苦笑道:“說了這麼多,你地意思是,想要登上骨山,拘禁到重明鳥的獸魂,還得去過之後才知道。”
“是地!”中年大叔很乾脆利落地回答道,根本沒有一點反醒的覺悟。
那你幹嘛不接直讓我趕去骨山,這傢伙,還是一抓住機會,就要顯罷一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