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地名。
他又問了秦棣去哪兒?
秦棣胡亂說了一個。
“兄弟,你不簡單啊!”那男子突然來了一句,臉上的笑容一斂,一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秦棣。
“怎麼說?”秦棣挑眉,終於抬起頭,仔細觀察這個男人,興許是一開始秦棣就沒有把同車廂的兩個人放在心上,一路都在壓制氣息和思考著下一步行動,不可避免忽略掉了什麼東西,至少一個譜通人的眼神,是不會被秦棣稱之為“炯炯有神”。
“其實我們那車廂的人都不簡單。”那男子微笑,突然壓低聲音,在秦棣耳邊道:“那個女的,似乎也沒哪麼簡單!你剛才沒看到隔壁幾個車廂的乘客個嗎?我估計著,就是衝她來的,古藏動心人啊,誰不想搶到手?難道兄弟不是為古藏來的?”
秦棣沒說話,冷冷的看著他,因為這個男子壓低聲音的一瞬間,分明用上了一種傳音秘法,雖然在秦棣看來,這秘法十分膚淺無比,可至少證明這傢伙不是普通人。
那男子臉上的微笑不變,抽了口煙,輕輕地道:“兄弟,不用這麼警惕,我不是壞人……當然,在這種情況下,你懷疑我也正常的,何況你……”他頓了一下,從身上掏出一塊木片,飛快的遞到秦棣手裡,繼續道:“何況兄弟這一身傷,不輕啊,我一路觀察,你吐了十多次血,服了三種靈丹…………我猜測你這傷,是傷到了心肺。
秦棣冷冷而沉默地看著他,不在壓制真氣和氣息,悄悄摧動真氣化玄刀,一旦發現眼睛這傢伙不對勁,立刻斬殺。
那男子顯然也發現秦棣身上的氣息凌厲起來,飛快地道:”兄弟別緊張,我真不是壞人,你先看看這東………哦,忘了介紹一下,我是一個醫生!雖然,我和別的醫生不太一樣,不過一樣是醫人治人。”
秦棣仔細瞥了他一眼,同時小心防範他,這才低看看著手裡的木片。
很精緻的一塊檀木,散發出淡淡的幽香,但絕對不是世面上那些價值不斐的紅木,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一個字——巫。下面則是他來歷的名字。
湘,許家,許貴山。
秦棣愣住了。
許貴山瞧著發呆的秦棣。微微一笑,伸手拿回木牌。笑道:“現在兄弟應該清楚我為什麼知道你不簡單了吧?”
“原來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秦棣皮笑肉不笑地眯了一眯眼,湘省許家,他沒聽說過,但巫,可鼎鼎大名,在古遠時代。這巫族可是與神魔並存的存在,這一族能溝通天地,能調動宇宙中最神秘密的力量為己用,肉身強大。神通無敵,一拳砸下,碎山裂地,一箭射出,日月可碎掉。只是這一族人,早就消失時間的長河裡,這個時代裡,那有真正的巫存在,而眼前這個自稱是許貴山的傢伙。不過是修煉巫術的人,絕不會是巫族的後代。
所以秦棣沒有一點驚訝,也沒肅然起敬,在湘省一帶,遍地都是古巫世家,在這裡碰到一個,秦棣雖然有些驚訝,還沒到震驚的地步,唯一讓他警惕是這傢伙的來意,他並不認為許貴山是與他套情,在這個時候任何風吹草動,秦棣都不得不防,何況是一個主動上來搭訕的修巫之人,秦棣甚至懷這傢伙是不是李家派來的人。
在亮明身份後,許貴山似乎沒發現秦棣對他的防範,興許想證明他真沒惡意,他反而退後兩步,微笑道:“兄弟,你這一身傷真不輕,想徹底全愈,恐怕沒有幾個月時間,估計不行,我恰好懂些巫醫之術,出門相識便是緣分,兄弟,你要是信得過我,讓我給你瞧瞧,信不過,我不勉強……哦,對了,兄弟貴姓?”
“姓秦。”秦棣道,有些意外,巫醫?這頭年還有真正的巫醫?他有些不信,卻沒有回絕,從這傢伙主動找上來,到主動提出給他治傷,秦棣就敏銳的擦覺到有些不同尋常,另外他記得這傢伙說這一車廂的人都不簡單?已經警覺起來的秦棣放開神識,果然發現這節車廂裡面的異常,八個車廂裡,十三個乘客,竟有八人是修士,不,有五個跟眼前的傢伙一樣,修是古巫術,秦棣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有如此多的同道,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眼前的許貴山,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不認為這傢伙真的是好心氾濫,給他治傷。
他色聲不動。
許貴山語重心長地道:“秦兄弟,你這傷,得趁早治,這一路不會太平安啊,你有傷在身,恐怕真要動起手來,是佔不到便宜的。”
“許兄,這傷你真能治?多長時間能治好?”秦棣問道,忽略掉他後面的話。
“一個月,兄弟要是相信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