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落下一滴滴血淚,他心也在滴血,欺我壓我辱我罵我恨我殺我都可以,唯獨不能傷我辱我罵我打我生我養我的母親,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什麼人敢闖我執刑堂?”宏偉建築大門前,兩個惡奴手持黃金巨矛,身披銀色鎧甲,威猛不可一世,攔在秦棣面前。
“滾!”秦棣眼睛一眯,妖光閃動,戰劍一掃,符紋驚天,挾著瀚海洶湧,怒擊蒼天。
“噗噗”聲響,兩個惡奴全都飛了出去,口吐鮮血,根本擋不住,身上銀色鎧甲,寸寸斷裂,一縷一縷鮮血從他們身上噴了出來,倒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什麼人敢來我執刑堂鬧事,不想活了?”一聲怒吼,挾著無盡殺氣,竟聚整合矛,朝秦棣撲面殺來。
“滾!”秦棣戰劍劈出,斬碎這道殺氣,他怒髮衝冠,真氣暴走,聚整合一道一道的驚天符紋,繚繞他全身。他手持戰劍,他聲音冰冷,透露無盡殺機,大聲喝道:“誰敢擋我,我便殺誰,誰若辱我母親,我便殺他全家,不管她是誰,不管她有多大來頭,不管她有多高貴的身份,不管她背後有多驚人的世家!殺!殺!殺!殺!殺!殺!殺!”
“孽障,你要造反嗎?你要叛出秦家嗎?”先前那道震怒的聲音再次響起,唰唰唰從裡面湧出來一大批身穿銀色鎧甲的高手,殺氣騰騰地攔在秦棣面前。
“造反?叛出秦家?!!哈哈哈……”秦棣滿頭黑髮飛舞,年少的他,氣焰何等霸道。眸中泛冷光,他狂笑不止地道:“家不容我母子,我反了又如何?家族欺我母親,我叛了又何妨?如此沒有一點平公。沒有一點親情,沒有一點溫暖的家,要來何用?殺!”
秦棣手中戰劍向前刺去,霞光數十道,凌厲無比,無堅不摧,散發滔天兇威,橫掃出去。
這是一門神通,劍氣無敵,秦棣運用起來。隨心應手,操控劍氣,絞殺一切阻擋他之人。
“噗”!“噗”!……
璀璨晶瑩的數十道劍氣,看起來甚是美麗,但是劈在人身上卻比法寶還堅硬。讓人膽寒。
劍氣過處,直接將擋在他面前的一高手攔腰斬斷。不可阻擋。劍氣絢爛,一片鮮血濺起,將一位又一位高手斬殺。
這種攻擊太可怕,一劍之威,斬殺十多人,橫掃一切。
“孽障。你放肆!”一箇中年男子,手執一黃金神矛,向著秦棣刺去。
“給我滾!”秦棣大喝一聲,渾身符光閃爍。宛如一個少年至尊,不可匹敵,手中戰劍一斬,銀白光生輝,震撼了整座樓群。他眼角血淚橫淚,心如刀割,相依為命的母親,被人陷害,被人洞穿骨肉,被人用刑,那一刀刀,那一鞭鞭彷彿比打在他身上更令他難受,現在誰攔他救母,他就殺誰。
戰劍驚天撼地,劃破長空,斬暴空氣,宛如雷霆震怒,諸天神佛鳴唱,劈在中年男子刺來的長矛上,兵器折斷,法寶被毀,而後他被劍氣所傷,紙人一樣飛了出去。“砰”的一聲,他摔在地上,身體震抖,胸骨被斬斷幾根,他嘴裡咳嗽,吐出一口一口鮮血,他眼中滿是震驚之色,一個11歲的少年,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放我母親,不然我踏平你執刑堂。”秦棣再次揮動戰劍,斬殺諸敵,大邁著步子,殺了進去。
“秦棣你給我住手,你想幹什麼?自家人相殘嗎?都是血肉骨親,你想欺師滅祖嗎?”
一群十七八歲的少年從一棟樓閣中走了出來,鮮衣寶劍,氣焰滔天,他們臉上有怒容也有震驚,看著眼前這個整整小了他們六七歲的族弟,這實力也太強悍了吧,連執刑堂十大執法隊的隊長秦強,也被他一劍劈飛,險些斬殺?怪難他在崑崙殺戮場,技壓群雄,神威震天。
“自家人?血肉骨親?我母親被李靚穎那賤人陷害,被人用刑,生命垂危,那個時候,可有親情?如果這就是所謂的親情,我願棄之斬之殺之滅之!”秦棣恨而發狂,中手戰劍符紋璀璨,照耀的這片天地都一片通明,他冷聲喝道:“今天你們誰若阻攔我救母親,就別怪我不念往日的情份,大開殺戒。”
“秦棣,你……糊塗啊!”一少年顯然往日跟秦棣交情不淺,他臉上浮現怒容也有擔憂,秦族最忌骨肉相殘兄弟反目成仇。
“秦棣你母親盜竊族中重寶,被我族九長老親自抓了個人贓俱獲,罪名確鑿,還冤枉了她不成?”另一少年臉泛怒容。
“人髒俱獲?我看是狼狽為奸吧?族中凡是稱得上重寶的,都有無數高手把守,我母親若真有本事將重寶盜出來,區區一個秦陽老匹夫,能擒下我母親?”秦棣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