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由說了一句話,卻直指人心:“你是在擔心楊家,你在猶豫該不該傾盡全力幫楊家奪龍,在猶豫奪到這條龍後,要不要交給楊家……畢竟,紫禁城上方的那條‘龍’,說到底是你秦家的祖物。你雖然與秦家仇深似海,恨不得親手結束這個家族的輝煌,可有句老話怎麼說,血濃於水……你可去憎恨秦家,可以去討回秦家欠你的一切,可你一樣對秦家有一種歸屬感,哦不,更準確的說,你對始帝主宰的秦家,有種崇拜。”
秦棣坐在地上,欲言又止,神色黯然。
這話,可真的直指人心啊!
慕容冰兒突然在房間裡佈下一道結界,然後她輕輕走了過來,溫柔地將秦棣扶起來,讓他坐在沙發上。親自給他點燃一根菸,然後她靠在秦棣懷裡,輕輕地道:“如果光是秦家一族的生死榮譽。或許你能放得下,再輝煌的家族,也只是過去,你真正猶豫和擔心的是王家。”
“三秦五大世家,這數千年來,在修煉界殺了多少人,結下多少仇?一旦秦家出現崩潰的情況。其餘的四家,同樣面臨著覆滅的危險。尤其是在傳說中的那場浩劫將至,天下各門各派蠢蠢欲動的這個時候。紫禁城一戰,不僅決定著整個北方修煉界未來十年的走向,也關係著五大世家的未來……因為,不管這條‘龍’是什麼。有多麼強大——它。是始帝之物,就憑‘秦大帝’這三個字,就可以震懾一切。”
慕容冰兒清澈的眼睛望著秦棣,一改她魔女作風,猶如回到了七年前年,在崑崙殺戮場,她給秦棣分析著各種情況。
這一刻的變化,讓秦棣如回到那個充滿殺戮和柔情的歲月裡。輕輕的撫摸著她嫵媚絕美的臉蛋,微微一笑道:“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
慕容冰兒優雅地點上一根菸。以一種性感的姿態吞雲吐霧,笑道:“是你在猶豫,難以取捨,是相信楊寬的友情,還是自己單幹,將那條‘龍’抓在手裡,既不給秦家收回去,也不便宜楊家。”
秦棣呵呵笑,捏了捏她臉蛋,道:“你看出來啦?”
慕容冰兒露出個風韻萬種的白眼,拍開他的手,道:“切,這都看不出來,我配做正房夫人嗎?”。
“你說說,我該如何取捨?”秦棣表情認真起來,這確實他頭疼的原因。
“楊寬現在可以信任,楊家不可信,而且人心是會隨著時間和環境改化的。”
慕容冰兒凝視著秦棣道:“何況,楊家的來歷太神秘了。這個家族可不像其他世家一樣,有根有底,可以追溯到他們的祖宗十八是誰。可楊家呢,在一千多年前,宛如從天而降,一夜間冒出來似的。沒有人知道他們來自哪裡,所以讓人感到詭異無比。而這個家族的的崛起歷史,充滿著彪悍,勢利,冷血,不過讓人驚歎的是,楊家在這千多年來,太會把握時機了,特別是三百多年前,楊家支援清人,策反吳三桂,以摧枯拉朽之勢入主中原,從而由一箇中等世家,一躍成為豪門……所以,這個家族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生機勃勃,野蠻生長,它的壯大方式,也讓驚歎。從某中意義上來說,楊家很會把時機,更懂得跟秦家交好。這三百多年來,每一任楊家的族長,都跟秦家最耀眼的幾個人物交情不淺,這就難免讓人懷疑他們的動機。”
秦棣默默抽了兩口煙,點了點頭,承認這一點。
慕容冰兒繼續道:“如果是一次兩次還好,可是近四百年來,楊家都如此,是該讚歎他們會投機會站隊呢,還是說他們別有用心?”
說到這裡,慕容冰兒白了秦棣一眼,因為某條牲口的手不老實,撩起她的絲裙,攀上了她的一隻玉兔上。
慕容冰兒任由某人揩油佔便宜,繼續道:“最最最讓我驚訝的是,楊家跟秦家關係,就在於每任秦家的族長和楊家的族長,都有不錯的交情……當然,楊寬的父親除外,但是他的祖爺,跟秦黃的關係,可比你跟楊寬還鐵。按照道義和兄弟義氣來說,既然這條‘龍’是朋友家的祖物,做兄弟的就該兩肋插刀幫朋友一把……啊,我叉你妹,能不能輕點,很疼的……”
“失誤,失吳……”秦棣燦燦一笑,卻沒有放開,轉而進攻另一座山峰。
“滾!”慕容冰兒這下不幹了,拍開他的爪子,咬牙切齒地道:“再動,老孃切了小**!”
秦棣不驚不懼,在崑崙殺戮場,他把她全看光,甚至褻瀆過她未長大的兔子,調戲過她不是太翹的臀部。在剛才,他將她從頭到腳摸了一遍了,除了那片黑色聖園外,她什麼地方沒被他糟蹋過,在心裡上,他擁有絕對的優勢。
所以秦棣非旦不收斂,反而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