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披靡,無人可敵,今日慘敗在秦棣手裡,被全天下的人目睹,這份恥辱向釘在他身上一生一世。
“天驕,你的骨氣在哪裡,你剛才的威風在哪裡,你的無敵氣焰在哪裡?”秦棣饒有興趣望著惶惶如落網之魚的李天驕,神情似清風,似井古,波瀾不驚,渾身神紋蒸騰,如鍍上無敵戰衣,毫不留情地冷冷道:“天驕,是逃路的天驕吧?”
這種挑釁具有侮辱性的話,落在李天驕耳朵裡,肺都氣炸,一口一口鮮血不斷從他嘴裡噴吐出來,似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天之驕子,人人景仰的李家嫡系,凌駕於所有年輕人之上,猶如雲端間的最為璀璨耀眼的星辰,無論走到哪裡,倍受人尊敬,縱然老一輩的人物見了,也要禮讓三分。
今日折戟,讓他無法受接,更無法接受的是,他竟然敗在了秦棣的手裡。
然而,更讓他感到悲劇恥辱的是,他在逃亡,而追殺他的人,是李家欲殺而後快的秦棣。尤其是聽到身後一步一步的腳踏虛空的聲音,這是死亡的威脅,更是秦棣對他的羞辱。
沒有人比李天驕更明白,這一刻的秦棣,在是刻意的增加他死亡的壓力,是在"chi luo"裸的凌辱他。
李詩琪在逃亡中,俏臉上充滿了震驚,這一幕,是何其的相似,令她銘刻於心。七年前,那個風華絕代,武冠少年的傢伙,就是如此這般,追著她一批天才,一路殺戮,屍體遍野。而七年後的今日,這一幕再次上演,不同的是,李家的驕傲,李家的希望,李家花費了無數心血培養,傾盡全力,擁有最純正李家先祖血脈,被譽為李家近千年來,最傑出的人傑李天驕,加入了這次逃亡的奔跑之中。
在這一刻,李詩琪有一種落地的鳳凰不如雞的感覺,感覺這一切有些不可置信,她看了看渾身沾滿鮮血,又回頭凝視不遠處的秦棣,心中難平靜。
“秦棣,我必殺你,用你的鮮血。流盡我的一身恥辱。”李天驕在秦棣步步緊逼下,發出惡毒的叫囂。
“天驕的你也會說出這種無用的廢話?你能不能再猖狂、再惡毒、再焰氣一點!”秦棣笑容燦爛。咚!咚!咚!幾步,秦棣一步丈,三步追到李天驕身後,神色瞬間冷酷,露出仇恨的光芒,唰!唰!唰!真氣運轉,化成玄刀,縱橫交錯。無情出手。
“是時候送你去與李浩天等人團聚了!”秦棣雙手一搓,一百零八記玄刀,滾滾湧動,將李天驕、李詩琪等五人,籠罩在住。
“你去給我死!”李天驕也夠兇悍,一般人受到如此重創,恐怕早就失去戰鬥力。可是他戰戟一挑,絞錯八十一道玄刀,如雄獅出籠,左手化爪,狠狠爪向秦棣的候嚨,右手戰戟橫掃。拍向秦棣的腦袋。
殺氣瀰漫,符紋璀璨。
“狗急跳牆,還是臨死前的掙扎呢?”秦棣嘴角掛著毫不加掩飾的嘲諷,一步邁出,勢如山。可撼動山嶽的力量,震碎李天驕的攻擊。雙手向前抓去,一招“猴動”卸掉他澎湃兇猛的真氣,接著一招“鶴行”,雙手如神鶴之爪,勁力一到,“喀嚓”的一聲,臂骨碎裂。
“啊……”李天驕仰天慘叫,神色悽然,劇疼讓他冷汗長流。
“龍尾。”秦棣輕吐一聲,右腳好似神龍鞭來,抽打在李天驕胸膛。
這丫飛了出去,如是斷線的風箏,扎進紫色漩渦中,摔進了神宮內。
秦棣如影隨行,不等落在神宮那浩瀚宮殿前,兩記玄刀,砍在他雙腿上,李天驕駭然,他感覺雙腿內的筋脈、血管、骨頭,紛紛被罡刀絞碎,再難以站立,“撲通”一聲跪在古老的寶石板上。
這是恥辱,是尊嚴被褻瀆,是李家輝煌被踐踏……還有,對李天驕而言,這是一種不能接受的挫敗,驕傲的他,竟然跪敵人的面前。
“啊!”李天驕憤怒欲怒,堂堂李家的嫡血,大能的後代,如臣子一般,跪在秦檔的面前。
“別委屈,也別叫屈,對你李家而言,膝下是沒有黃金的,就連你李家的先祖,一樣沒有……因為在兩千多年前,在這裡,在這座神宮內,你李家的先祖,便是向你一般,跪在這裡,對我秦家的始帝,行君王之禮。”秦棣目光沒有看他,無視他怨毒的憤怒的眼神,望著眼前這座……這座如神庭一樣的雄偉,浩瀚,無邊無盡的阿房宮:“在兩千年前,李斯如賤人一般,跪在這裡,舔我先祖的腳趾!才能封官拜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人……所以,只要你舔我的腳趾,看在我們祖上的交情分上,我勉強可以話你一條生路。”
“你這個野種,不配姓秦!”李天驕咬緊牙關,“呸”出一口鮮血,怒視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