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秦棣摟著她,眼睛眯了一眯,道:“其實我還得感謝你媽,沒有她這一逼,我還想在大學混吃等死兩年,而現在嘛,我馬力十足啊!”
秦棣意氣風發。翻雲覆雨,一股自信,令秦棣氣勢磅礴。
文琪一陣目眩。
秦棣捏了捏她臉蛋,微笑道:“放心,你們家那點底蘊,我還沒放在眼裡,一年之後,我更不會放在眼裡,我要他們心甘情願,乖乖的把女兒嫁給我,不然都不能顯示出我的能耐。當然,我更不想委屈了你。”
兩人沒立刻返校,下午去看了一場電影,吃了一頓晚飯,再然後送文琪回寢室。
心眼不大,量窄小,十分記仇的秦棣,這一次竟然沒記恨文琪母親,也理解她的做法,換著別人也不願意把這麼標緻的女兒嫁給一隻癩蛤蟆,所以秦棣心裡估摸著,接下來丈母孃絕對有一系列的動作,捧打鴛鴦百分之百分會做,只是不會蠻幹,軟刀才實際,畢竟這種體制內的人物,最擅長的就是這一套,在談笑間擺平一切麻煩,不過秦棣琢磨,文家是不會再來找他,突破口自然在文琪身上,至於會怎麼做,秦棣沒去猜測,因為只要文琪真喜歡他,再多的詭計都沒用。
回到寢室,秦棣就感覺到一股殺氣騰騰,201寢室三好漢,目光齊刷刷向他撲了過來,馮軍一把就抓住秦棣衣服,厲聲道:“秦棣,你說,你到底有沒有把班長給禽獸了?給我說啊?”
秦棣面對同仇敵愾的三位室友,撓了撓腦袋道:“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秦棣,破了沒?”吳宇賊眉鼠眼道。
“啥,聽不懂。”秦棣繼續裝傻。
“裝,你就裝吧,得了便宜還賣乖,典型的拿我們兔死狗烹,鳥盡弓藏,該殺!”馮軍怒道,雙臂掐著秦棣脖子,卻沒有用力,他捨不得啊,這傢伙可是在班上給201寢室爭了太多的面子啊。
“別折騰秦棣了,什麼事啊?你兩個小子不想活啦,這事情能逼供嗎?不怕被班長追殺兩條街嗎?再說秦棣昨夜肯定累壞了,我們要體諒一下。”李偉難得沒落井下石,撕開一包軟中華,一人灑了一支,剩下的扔在桌子上,現在201寢室一個個心情複雜,既羨慕秦棣把班長給拱了,又心疼自己女神被人給糟蹋了,哪怕是李偉,也對秦棣怨氣不小,不時jing告他,說你要是傷天害傷了班長的心,我們一票人弄死你。
秦棣忽略不計一票人的威脅,爬上床同樣心思複雜。一年時間,要令準丈母孃滿意,其實有點難度,不過有一點,秦棣沒對文琪說假話,他賺錢確實快,本來他打算再擺幾次地攤,敲詐幾個富得流油的富豪,撈上一大筆錢後,借點姬家的勢,開一家公司,專買各種丹藥,他堅信以自己丹藥的神奇,一定不缺銷路,只用運作得好,不僅錢來得快,壽命點也來得快,說一年賺到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錢,一點不誇張。
不過很顯然,以文琪家典型的書香門第,自然會看不起他這種暴發戶,因為每一個紅se深淺程度不一的家族,都有它與之匹配的驕傲,只是有的是傲慢,有的是內斂,而文家絕對是後者,所以更難對付,不然怎會說金錢是權力的婊子呢?像文琪家這種家族,通常都是油鹽不進,既沒豪門大戶囂張貴氣,也沒普通人家的平易近人,就像一塊茅坑裡的臭石頭,硬不說,還總愛端著書香門第的臭架子,說粗陋一點,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在挑女婿這種關係著整個家族數十年走向的事情上,更是如此,不然趙蓉幹嘛刻意的說,給文琪找了一個門當戶對的男朋友。
錢顯然不能打動文家,那就只有官場這一條路了。
這一樣難不倒秦棣,只要他打個電話,點個頭,姬一蠻不介意身邊多一個神醫,也不介意破力提拔一下秦棣,最起碼也是一個處級幹部,不然都不能顯示出他姬家的誠意,而以秦棣的醫術,真要走這一條路,又有姬家從旁相助,在三十五歲以後,絕對能混個副廳級幹部,四十五歲後,正部級有點玄,但副部級應該不在話下,還真如趙蓉所言,沒有二三十年功夫,他想在官場內出人頭地,不是一般的玄。
可不無論是經商還是走體制,秦棣都不喜歡,何況真要這樣做了,一樣是扯著姬家的皮虎作威作福那是好聽的,不好聽的那就是姬家一條狗,所以秦棣自然不會選擇這條路,男兒一輩子,總得走自己的路不是。而這傢伙骨子裡也不是當官做商人的料子,喜歡劍走偏鋒,血液流淌著不安分的因子,猜測自己的路,絕對是一條不歸路,一旦踏上去,就真的是殺戮無盡而殺不止孑然一身不瘋魔不成活。
似乎預測到自己將來要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