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死你?”文琪忍住一股笑意,心裡得意洋洋,繼續折騰,簡直就是在勾引人犯罪啊。
就在她一邊哼啊,一邊不忘在床上擺撩人的姿勢,得意無比時,秦棣幾經掙扎,悄悄摧動真氣,一身慾火,剎時全無。
文琪奇怪了,眯著眼睛,只見這傢伙煙也不抽了,呼吸平穩,一動不動:“不會是睡著了吧?”
文琪心裡有些小小失落,懷疑是不是自己魅力太差?所以她睜大眼睛凝視著秦棣,見他蜷縮在就那麼一點大的沙發上,身子還微微顫抖,這才想起已經近秋了,夜一深,哪怕開空調,還是挺冷的,頓時覺得這傢伙挺不容意,藉著酒勁忍不住“喂”了一聲。
“幹嘛?”秦棣何等靈敏,立刻應了一聲。
“沒睡?”女孩問道。
“沒有。”秦棣睜開眼睛。
“冷不冷?”好心氾濫的文琪問道。
“還行。”秦棣輕輕地道。
“要不,你過來。”文琪糯糯地輕聲道。
“要得。”秦棣可不含糊,似乎等的就是這一句話,二話不說飛一般撲倒床上,拉過被子,終於舒坦了,有床真好,暖烘烘的被子,還有妹子的體香,舒服啊!
文琪卻如臨大敵,身體繃緊,緊張得無以復加,完蛋了,他真的上來了,嚇得酒全醒了,真怕這牲口把她給禽獸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反抗絕對沒用,總不可能報警。
“放心,我就睡覺,不會亂來的。”秦棣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微微顫抖的身子。
“真的只睡覺?”文琪雙手輕輕護在胸口。
“嗯!”秦棣應了一聲,換個舒服的睡姿,背對著文琪,眼睛一閉,讓人感覺他很老實很憨厚,
文琪稍稍輕鬆了口氣,但沒完全放下警惕,心裡忐忑不安,一分鐘過去十分鐘過去,半個小時過去,秦棣真的井水不犯河水,簡直比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還柳下惠。
“喂,問你一個事?”吁了口氣的小妮子經這一嚇,完全沒睡意了,望著身邊那傢伙,她自己都覺得太奇妙,自己竟然就這麼陷了進去。
“你說。”秦棣當然沒睡著,昂首剛硬的命根子,火燙得可怕,燒得他一點睡意都沒有。
“你喜歡我嗎?”文琪忐忑問道,從頭到尾,從初吻被奪,到現在擠在一張床上,都是自己主動,這對於驕傲的文琪來說,確實有點受不了。
“幹嘛現在問這個,我們可睡在一張床上,你不怕我花言巧妙語,趁此機會,把你身子一起給騙了嗎?”秦棣依舊閉著眼睛道,腦袋裡浮現的,是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不怕,就算被你騙了,我心甘情願,至少不留遺憾。”文琪略微幽怨道,則過身,似乎心有靈犀,秦棣也在這個時候則過身,兩人四眼,恰好對上,可文琪沒逃避,凝視著他的臉龐,發現這傢伙雖然不是帥得掉渣,但勝在稜角分明,陽剛氣十足,給女人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秦棣看著近在咫尺的文琪道。
“記得,那個時候的你,土裡土氣,提著一個麻布口袋,一個平頭,一身土不啦嘰的衣服,太像大山裡走出來的農民。”文琪說到這裡,嘴角含笑,不是諷刺,而是覺得那個時候的秦棣特憨態可愛。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農民第一次見到你,心裡啥想法?”秦棣平靜地道。
“不知道,但想聽你說?”文琪柔聲道。
“就一個想法,那就是那天能把這妞給睡了,我祖墳冒青煙都幹得。”秦棣笑道。
“流氓。”文琪紅著臉罵了一句。
“男人看到美女,第一個想法都是這樣啊!”秦棣委曲地道。
“色坯子。”文琪又罵了一句。
“想不想聽一個故事?”秦棣突然道。
文琪猶豫了一下,乖乖點頭。
秦棣跳下床,把菸灰缸和煙盒拿過來,點燃一煙,抽了兩口,他輕輕地道:“有個孩子,沒爹疼,沒媽愛,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沒有童年,沒有玩伴,只有三個夢,莫明其妙出現在一家福利院,吃了兩年便宜飯,十四歲上高中,政府給他交了一半學費,學校免了另一半,生活費是福利院王爺爺出的,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自己收容了十幾個有娘生沒娘養的野孩子,大概都是雜/種和私生子,扔了也不覺得可惜,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一個靠著三輪車收廢品的老人身上,所以這孩子從小對自己說,做人做事,可以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對不起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