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秦棣自己我都覺得自己挺有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大俠範兒。
只不過當這牲口冷靜下來了後,在後怕的同時,又十分享受那一刻的快感。
特別是那一刻,他掌握著一個人生死的感覺,他有些著迷了!
這是一種力量,十分的有快感,卻擁有著無窮的魔力,絕對能腐蝕任何一個心靈高貴的人。
“這力量,真是我的嗎?不過,我很喜歡!”
如果在之前,秦棣還懷疑“神醫無雙”賜予他的能力,那麼在這之後,秦棣終於認真對待陰陽超市賜予他的這次機會。
一張黑墨色的卡片,再次出現在秦棣指尖間上。這是很詭異的一幕,彷彿這張卡片,憑空出現一樣。
秦棣看著如同大多數超市會員卡的黑色卡片,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敬畏:“這張卡片,真能改變我的命運麼?好像……除了這張卡片,那個傢伙似乎還給了我一疊有關陰陽超市的說明書?似乎,被我隨手放在了宿舍的床上。”
想到這裡,秦棣眼睛一亮,不禁驚喜。
在抽完一支香菸外加平復心情後,秦棣飛快走出醫院,天氣昏暗,在公交站臺等了好一會,才等到車,一路飛馳閃電般終趕回徐。匯校區,快到校大門時,秦棣眼神很好地看到在大門前,一盞樹燈下面,一個人笑眯眯的朝他招了招手。
是一箇中年人,挺人畜無害。
可是秦棣一瞧見這個似乎很好說話的中年大叔,他頭大心虛了,卻不得不一邊硬著頭皮恭恭敬敬走上去,一邊儘量使自己神情上露出一個諂媚的表情:“校長,你在賞月嗎?不過今天好象是初二,沒有月亮啊?難道你是在吹夜風,挺風雅啊!”
“不,我在等人!”校長大人眼睛忽悠忽悠的在秦棣身上轉個不停,似乎隨時準備拐騙孃家婦女的模樣。
“在等唐老師麼?那可是一枚大美眼,這年頭通常都流行老牛吃嫩草。不過我覺得,唐老師挺有做小秘的潛質,制服才有誘惑嘛,特別是對你這種雄風快不在的年紀!”秦棣道行顯然在淺得可怕,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很低俗地往最壞的方面想。
校長大人那一臉的抽搐,那叫一個尷尬,哭笑不得地低聲自言自語道:“敢情在你眼裡,我竟然是一位包二奶,養小秘,挺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啊!”
耳朵不是一般靈敏的秦棣同學趕緊道:“校長,你別否認啦!我們都是男人,都對美女有著一股不可壓制的征服欲,這不關乎是老是少,這一點,連聖人都挺無恥地承認過。”
校長大人頓時痛心疾首外加目瞪口呆,然後他不禁仰天長嘆道:“難怪唐盈說她學生中出了一個孽障,勸我趕緊的清理門戶,不然那孽障早晚都會幹出欺師滅祖的事情,剛才我正猶豫似乎要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沒想到啊沒想到,孽障就是孽障,終究狗嘴吐不出象牙來,看來人老了,心也軟了,連開除一個學生的決斷都沒有了?”
秦棣一臉的汗顏慚愧加害怕,趕緊諂媚討好道:“校長,你說得一點不錯,總得給年輕人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嘛,畢竟教人向善,才是你的工作嘛!動不動就開除,處份,記過,記大過的鐵血教學方式,不僅沒點技術含量,而且也不是教育的根本。”
“有點道理,朽木尚可雕琢,爛泥也能扶上牆嘛!”校長大人感概一聲。
秦棣怔了一下,然後一臉的狂汗,佩服得一塌糊塗。
校長就是校長,罵人都不帶一個髒字!
秦棣表情就像被門給夾了一樣,很不痛快,也很惶恐。
“秦棣同學有沒有興趣去我辦公室喝一杯茶。”校長大人沉吟了一下,似乎不再跟這個學生玩心思,直接攤牌。
“沒有!”秦棣趕緊搖頭,回答得很堅絕。
“不去也好,我們就在這裡聊聊吧……你不用緊張,通常情況下,我都不是一個記仇的人。”校長大人直接忽略不計秦棣剛才的罪孽,指了指樹燈下一把公用木長椅,道:“到哪裡坐一坐!”
“好!”秦棣雙手贊成,心裡一頭霧水,也並不認為校長大人真不記仇,而且還在前面加了個“通常情況下”。不過話又說回來,在一般情況下,應該沒有一個學生敢膽大包天地勸自己的校長去包養自己的老師,因為如此奇葩、又如此異想天開的想法,恐怕也只有秦棣同學才能幹出如此壯舉。
所以在校長大人微微暴發對他的生殺大權後,秦棣十分的小心翼翼,儘量的神情自然,生怕明天一早就收到一份退學通知書,或者開除通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