悵不已。
接下來兩天我依然等她想一起走,連阿燕都良心發現慫恿她坐我的車,但慕容恩鐵石心腸,巋然不動,寧願步行。我犟不過她,心一涼先行離去。第四天,很不幸,阿燕的車被偷了,晚上她們就手挽手親密無間大步而行。
第五天,慕容恩出門幾步就碰見騎摩托車的老鄉,自然一溜煙揚長而去。阿燕規勸說,以後別這樣了,你也真痴情!我強裝笑臉,沒事;走,我請你吃燒烤。阿燕欣然同往,還把趙齊叫來了。
三人很和諧地蹲坐一張小桌上。趙齊點燃一根菸說,慕容恩很難對付,她的脾氣怪,那時候我比你早進廠是一個星期吧,剛第一眼見到她,我被她的樣子嚇傻了,簡直魂也丟了,是我阿燕大喊一聲,我才醒過來。後來我也追她,她就沒怎麼理我,然後是莫名其妙地據說是請了一個月的假。老頭那好色鬼也批了。說完對著老闆吼一句,再來瓶“珠江”!
我喝口酒,定定神說,慕容恩心也高氣也傲,自尊心比較強。心裡想這莫非就是她的考慮--考,考驗;慮,過濾。阿燕拍拍手說你們別瞎說了,很晚了。趙齊吃著羊肉串,吐口氣,說你先走,我們兄弟還很多話沒聊呢。阿燕沒動,守候在旁。我說,其實我就喜歡慕容恩這個性,將來誰當她老公多半會患一種病--什麼病?趙齊急切地問--氣管炎(妻管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