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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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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本總是我力量的源泉,在接下來的幾年中,我如飢似渴地閱讀手邊能找到的黑人的歷史,媽媽從來不會阻撓我讀書,只是我把拉普·布朗的《黑鬼去死》和埃爾德里奇·克利弗《冰上靈魂》這種書帶回家的時候,她會稍稍提醒我注意一下。她也支援反戰運動,甚至我們穿著印有標榜黑人身份和榮譽感的大背心,她都可以接受,上面印著什麼“靈歌老大”、“黑人力量”、“勝利在於堅持”,甚至再出格一點她都可以,媽媽本人還穿著印有“靈歌大姐大”字樣的大衫給我洗衣服。但原則是我不可以太過火或者出格,時不時她會警告我:“孩子,若想變成拉普·布朗第二,你就別來見我。”

有時,我讀書並非自己過於激進,不過是出於瞭解的目的,想在瞭解之後再判斷取捨,每當這時,她就會有點擔心,“你才不會相信這些東西,對吧?”

當然,我會讓她放寬心,自己不會相信這些,也不會變得動輒大打出手,用武力解決問題。

媽媽也知道有很多東西對我會產生影響,其中最大的就莫過於音樂。後來,我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麼幸運,居然和20世紀60年代這麼多偉大的音樂巨擘經歷了相同的時代,這些名字不勝列舉,詹姆斯·布朗、鮑勃·迪倫、披頭士、滾石、馬文蓋、史提夫·汪達、誘惑樂隊、吉米·亨德里克斯、斯萊·斯通,當然還有邁爾·戴維斯,一曲《即興精釀》橫掃20世紀60年代樂壇,時至今日,這首曲子仍是20世紀的經典名曲,其重要意義不亞於爵士樂本身。對於我而言,似乎是戴維斯把所有這些歷史、政治、社會、種族、音樂等方面的東西一古腦兒地灌輸給我,其中有夾雜著情緒的起伏、希望與失望、快樂和傷感、大喜和大悲,所有這些混合在一起,便是那個時代真實的情感記憶。

這種情感也彷彿音樂一般,在我的個人經歷之中栩栩存在,我十幾歲時,就是在醞釀這種音樂般的意境,有的是基於即往,有的是來自當下。在接下來的時日,由於青春期的到來,我對女孩子和性產生了異乎尋常的興趣,欲罷不能。一連幾年,一切和異性甚至陰性有關的東西都會讓我興致勃勃,趣味盎然。甚至,突然一陣風起,都會讓我起生理反應。所有這些出現的都毫無徵兆,讓我措手不及。甚至坐公車,馬達啟動都會讓我出現反應。當時我覺得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就要炸開一樣, 可那時候沒有人告訴我這都屬於正常。

但從另一角度而言,能瞭解自己潛在的力量也是件妙不可言的事情。就像一覺醒來,忽然天上掉下一輛名牌跑車一樣。但作為未成年的孩子,體內湧動著的荷爾蒙,卻無法做任何事情,這本身就像空有跑車,卻沒有駕照一樣讓人難堪。我還真有一兩次“試駕”的機會,可是在到我有了自己真正的女朋友之前,事情都難遂人願,每次嘗試的結局不過是與在威利舅舅家時的經歷無二,那次我為了引起隔壁女孩的注意,特意爬上了她窗下的一個牛奶紙箱上,結果磕破了膝蓋。

最讓我難堪的莫過於這種反應來的太不是時候,比如,一個小個子老奶奶付費給我,讓我幫她清掃車道上的積雪,再幫她乾點家裡的零活,順便讓我把她從沙發上扶起身來,“來,克里斯,幫把手,等我站穩了再鬆手。”

“好的,沒問題,”我應答著,小心翼翼地幫她從沙發上起身,可當我俯下身,幫這個顫巍巍的70歲老太太站穩的時候,我又起反應了。這簡直比我和加文兩個傾其所有,去27大街的綠洲劇場看恐怖片還要嚇人一萬倍。我知道這不過是人體部位的接觸使然,我絕不是對這位老太太有什麼非分之想,但我還是戰戰兢兢,辭掉了這份兼職差事。

所有這些苦衷,我以往只能找姐姐奧菲麗婭傾訴,可她和孩子德沙娜剛從家裡搬出去住,這對我們兄妹幾個都不是件易事。雖然我們同母異父,可是相處的就像一家人。她們就是我的親姐妹,我是她們的親兄弟,就這麼簡單。一方面,是媽媽一直這麼教育我們,另一方面是我們團結一心,一致對付弗萊迪。以至於後來,金牡改隨母姓--加德納,不再隨自己的生父弗萊迪的崔普雷特,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說明自己的身份和所屬。

妹妹金牡和沙崙大概也和我一樣,希望薩繆爾·梭特也能成為她們的父親,弗萊迪並不因為她倆是自己的骨肉,而對她們客氣幾分。我見到姐姐奧菲麗婭就會沒完沒了地訴說想讓弗萊迪永遠不再使用暴力,甚至想要了他的命,為此就是蹲大獄都在所不惜。既然是弗萊迪讓她搬出的家,其實是逼她搬走的,那麼她應該明白我說的意思。開始時,弗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