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等著你呢,要堅持啊!”一直說了一萬多遍,才算把岳陽從死神那邊拖回來。後來三人是因為連續逃亡,最終體力不支,加上缺乏營養,是活活累倒的。據醫生介紹,張立在住院觀察的第一天,一直重複叫著:“巴巴兔”的名字,醫生估計是巴巴兔欠了他不少錢。
至於他們究竟是怎麼逃出叢林的,張立和岳陽支支吾吾不肯說,據說是為了堵住某人的嘴,而肖恩體力恢復很快,僅留院觀察了一天就離開了,事前竟然沒有給任何人打聲招呼,讓張立和岳陽深感愧疚。其餘的事都交給外交部處理解決,在南美洲原始叢林流浪大半個月之後,帶著一身傷痛,這支特訓的隊伍返回了久違的祖國。
再次呼吸到那清新爽朗的風,感覺就像回到了天堂,在呂競男近乎苛刻的要求下,所有特訓成員對這次失敗的特訓專案進行了經驗總結。呂競男站在講臺上,就像一名訓斥小學生的兇惡教師,很誇張的揮動著手臂道:“在這次出行之前,某人曾這樣告訴我。他說,他認為已經訓練得夠多了,他現在無比強壯,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強壯,可以勝任任何考察工作,可以前往任何險境絕地。我答應過他,只要他能在規定時間完成這次訓練內容,我們就可以組隊出發,尋找帕巴拉神廟。結果——結果怎麼樣呢!”她的眼神變得犀利而尖銳,卓木強巴將頭扭向一邊,故意不去看她的表情。
呂競男卻不肯放過他,直接問道:“強巴少爺,請你先說說,你對這次訓練有什麼感想?”
“我能有什麼感想!”卓木強巴暴跳起來,怒吼道:“我們差點全都死在叢林裡,這個回答你滿意吧!不錯!我們是不能透過這次的訓練!那又怎麼樣!被游擊隊追擊,那些平時,一條也很難碰到的動物,經常組成軍團來讓我們參觀!雷暴,洪水!至於那座墳墓就更不用說了,說了都怕你不敢相信!你說說,你說說!這還能算是訓練嗎?就算是打仗,也不可能面對這樣兇惡的環境啊!”說完氣呼呼的站著叉腰喘息。
呂競男也不和他爭辯,微微笑道:“喲嗬,沒能完成任務還挺理直氣壯的嘛,這特訓的成效我沒看見,這脾氣倒是漸長啊。”
呂競男沒有和他爭論,卓木強巴也不好繼續發脾氣,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當時的情況你不瞭解,換作是你,也沒辦法完成!”不料,這句話剛一出口,張立,岳陽,包括方新教授一組,整個兒臉色全變了,全是一副“糟糕,強巴少爺你要遭殃”的表情。
果然,剛才還是如沐春風的一張臉,頃刻便如籠寒霜,呂競男冰冷道:“是嗎?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去啊!”
卓木強巴呆住了,一副愣頭楞腦的樣子,看看周圍的其餘隊員,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看來呂競男沒有說謊。呂競男道:“因為我覺得,穿越那片叢林對你們來說或許難度太大,所以決定自己先去試一試,我帶了一把虎鯊獵刀,花了七天時間,徒步完成了這次穿越。原本以為,以你們目前的能力,因該可以完成這次穿越了,沒想到……你們的表現令我很失望!怎麼,你不相信?我比你們晚兩天出發,在第三天追上了方新小組,不信你可以問問。”
卓木強巴轉向方新教授,只瞪著一雙大眼睛,呆問道:“什麼都沒帶?”
方新教授低頭道:“什麼都沒帶,連食物,帳篷,連水都沒帶。”
呂競男又道:“當你們沒能按時穿越,抵達目的地時,在得不到及時支援的情況下,我只能一個人,返回叢林來尋找你們,在莽林裡找了兩天,才看到那兩個奄奄一息的傢伙!為了尋找並救出他們,殺了百多條森蚺,恐怕有些種類都被殺絕種了。”
卓木強巴大驚,怪不得那兩個叛徒支支吾吾不肯說是怎麼回事,為了堵住某人嘴,原來是為了堵住自己的嘴啊。他惶惶不安的扭頭望去,用那雙驚恐的眼睛告訴岳陽:“這個婆娘不是人!”岳陽畏縮著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都說了是魔鬼教官來著,你咋不信捏!”
“砰”呂競男一拍桌子,茶碗跳了起來,卓木強巴也跟著一跳,險些將椅子跌翻在地,只聽呂競男嚴厲問道:“據我所知,這次行動有一個小組,在做功課的時候範圍狹窄,目光短淺,而在出發行動的時候,急功冒進,沒有絲毫團隊合作精神,也缺乏科學的考察計劃,這大半年的訓練都白費啦!”跟著又是一拍,卓木強巴又驚得一跳,艱難的轉過頭去看著亞拉法師,眼睛裡充滿了可憐“法師,你出賣我!”亞拉法師表情淡漠,看了呂競男一眼,不動生色的轉達著“我也是迫於無奈。”
只聽呂競男繼續道:“幸虧我不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否則,我絕不允許我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