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路人都在看這三個賞心悅目的人。
“龍家和郭家兩對兄妹長得挺出色。”李澤衍微笑著說。
哧!白厚儒哧,他見不得郭傾雲那張臉,用他的話說,就是漂亮得跟娘們似的!
“郭傾雲長相是漂亮些,但穿著不隨便,舉手投足也沒女氣,我覺得用‘英俊瀟灑’來形容他,也蠻有說服力。”
李澤衍原話是這麼說的,因為白厚儒自忖英俊瀟灑,在北京高幹子弟中排名第一。
現實擺在眼前,白厚儒最近壯了不少,他心情不好時胃口就特好,上星期被龍緋紅摔了回沙包,後來猛吃海吃以發洩胸中惡氣,今天穿了件綠T恤和郭傾雲撞了衫,他那件T恤還不是全綠色,是綠色帶淡色的圈圈,怎麼看,怎麼覺得象只綠毛龜!
於是奧迪車先拐去最近的商場買衣服,龍海舟的車在前面帶路,司機一會兒工夫不見了奧迪車的蹤影給嚇了身冷汗。又一會兒工夫,司機發現捷豹車又跟丟了。“大少和小小姐採花去了!”那個聲音有點陰柔尖細的男孩子在對講機裡叫,李澤衍記得,男孩子姓鹿,挺難得的一個姓。
“海舟,我乘你的車,讓小鹿慢慢載傾雲他們。”龍緋紅的聲音也從對講機裡傳出。
倒視鏡裡,龍緋紅從捷豹上跳下,快速走過他們的車,上了停下前面的悍馬。
“李兄,白兄,我們繼續走。”對講機裡龍海舟說話,然後悍馬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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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龍緋紅,挺不錯的。”李澤衍說,白厚儒立刻挺直腰竿,堅定地點頭。
“你還當真啊……傻蛋!”李澤衍哈哈一笑,拍了白厚儒一肩膀。他覺得龍緋紅不錯,首先是因為龍緋紅摔了白厚儒兩回。在北京,多的是削尖腦袋想跟白家攀親的人,所謂紅色世家是道上朋友起的綽號,在大陸通俗稱“高幹子弟”,他們爺爺輩有軍功,父親輩有官職,到自己那輩,啥都沒有都有個排的警衛連。象白厚儒那樣兒的,敢摔他的女人還真是很難找,何況摔還是真摔,帶著一肚子氣地過肩摔,哪曾想這兩摔,把個風流不沾身的白公子給摔出真感情來了,一路追到上海,就是心口嘔著血也要跟著情敵一塊去遊船,不容易啊!
“前面一排竹籬笆 農舍茅屋一人家 三分菜圃三分田 又種菜來有種花……”
對講機裡突然傳來歌聲。
“誰唱──”白厚儒叫,李澤衍一擺手。
“大雨大雨一直下 地上有個大水窪 婷婷玉立輕搖曳 菊花變成水中花 野菊花呀野菊花 這裡可是你的家 菊花輕輕搖搖頭 這裡不是我的家……野菊花呀野菊花 那兒才是你的家 山高雲深不知處 只有夢裡去尋它……”
歌聲咬字軟糯,嬌嬌憨憨的。
“小鹿,對講機沒關……”男人聲音突然響起,對講機“譁”地斷了歌聲。
“那個小LoLi哦……”白厚儒笑,“跟個小蓮花兒小嫩藕似的,看見她我就想捏捏,想掐掐,想咬咬……”越說越不象話,李澤衍瞪了一眼,繼而噙了笑看窗外,因為想起了那雙瑩白小手和小腳,便不得不壓下那股子衝動,而前頭那輛車裡,龍海舟也不由微笑。
車到西塘,眾人臨河走了走。西塘古鎮九條河道縱橫,二十七座古橋連通,橋上村人涼椅搖扇,橋下船孃搖擼丫丫,端的一派江南水鄉風光。
“咱們上船喝杯茶吧。”龍海舟請李澤衍和白厚儒上船。
“傾雲他們在後面。”龍緋紅叫,龍海舟定睛看了看,郭傾雲、郭清河還有倪阿姨,在遠遠的廊棚那頭。
西塘特產芡實糕,廊棚那頭有家自產自銷的芡實糕鋪,鋪里老板娘正把煮熟的芡實粉和大米粉、白糖水一起絆勻,揉成麵糰,麵糰又香又熱呼,郭清河一旁看了不肯走,扯著哥哥說想做糕。
“我買十斤,你讓我妹妹做條芡實糕吧?”郭傾雲跟老闆娘商量,人家答應了,帶著郭清河去鋪子裡洗手、套上圍裙,小姑娘拿起把刀子一比劃,郭傾雲驚呼,“快把刀放下!”
“嚇!拿刀切面團啊!”老闆娘笑。
倪阿姨洗了手也來幫忙,先幫著用刀把塊大面團切成小塊,然後用食用色素混合,一團摻了茶粉,一團摻了巧克力粉,還有一團摻了草莓粉,最後一團是原來的顏色。
老闆娘在旁指導;清河把四塊麵糰揉好、壓進模子、然後倒出拍粉、裝上籠屜,蒸!
“在幹嗎?”龍海舟擠過來,圍觀的人不少,大家都在看小姑娘做芡實糕呢。
“海舟哥哥,我在做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