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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黑子無所謂的說:“難受就說出來呀?頭痛治頭,腳痛醫腳。他不說,我們怎麼知道他哪裡難受?我們也不是神仙吶?”

劉曉強一聽黑子的話說的在理,就抱著羽隊長的胳膊說:“隊長,你怎麼了?你別嚇唬我,有什麼事你說,我們都聽你的。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惹你傷心了?你打我罵我都行,我不會生你的氣。自從你傷好了後,我就再沒有見過你流過淚,只是看見你一天天的消瘦下來,讓我心痛,你現在流淚,我更心痛。你可不能有事啊隊長?”

劉曉強有些聲音哽咽,忍了忍說:“只要你說一聲,上刀山下火海,我劉曉強絕不皺一下眉頭。你在醫院裡命令我看好你的腿,我不是做到了嗎?為了看住你的腿,我把炸藥都準備好啦,這你是知道的?那天你叫我去抓那個混蛋,我也不是完成任務了嗎?你別哭,有什麼事你說,我堅決執行命令。”

人在傷感的時候經不住人勸,越是勸,越是傷感。羽隊長抽動著雙肩,難以抑制心中的傷感,劉曉強的表白更讓他動情。李喜梅給他擦眼淚的同時,也擦起自己的眼淚來了。

她不明白一個堂堂的男子漢,竟然當著女孩子的面毫不掩飾的哭,活的那麼的真實,那麼的自然。生活中真該哭的人有多少?……

潮漲潮落。羽隊長的傷感,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恢復了正常,但還是有些抽泣,低潮一時半會兒不能退卻。

他想要說話,可抽泣使他張不開嘴,他把依偎在身邊的劉曉強和姑娘推開後,站起來掄起雙拳,打了一套《涼州羅漢拳》又把擒拿格鬥的動作,翻騰跳躍的折騰了一遍,才把殘存的傷感趕跑了。

到最後收住勢,他雙手叉腰,抬起頭望著星光密集的夜空,大聲悠長的叫了一聲,彷彿把所有的鬱悶都吐了出來。

黑子一聽他悽慘的叫聲,氣得罵道:“小心你把狼招來。”

情緒好轉的羽隊長一聽,笑眯眯的來到他跟前,不知道要幹什麼。黑子一看早就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防備著受到突然襲擊。羽隊長看著黑子嚴陣以待的勁頭,他詭秘的笑著就把屁股直愣愣的往他的懷裡坐。

黑子一看大事不妙,想把他的身體推開,可壓過來的勢頭太猛,再加上猝不及防,只能任其讓他的身體往下落。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雙腿迅速岔開,讓他的屁股毫無阻擋的落“實處” 。

“哎咬。”隨著咕咚一聲響,羽隊長的屁股結結實實的坐在地上,痛楚立刻傳播全身,才知道中了黑子的招。

羽隊長痛得聲聲叫喚,黑子卻不失時機的一把抱住他,並且迅速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後說:“這個狗娃好乖,親一口獎勵一下。”

還沒有坐穩的羽隊長,就像被蠍子蟄了似的用手捂著臉,大叫著從黑子的雙腿間跳起來,大聲的罵道:“你耍流氓?你吃我的豆腐。”

他的舉動逗的大家哈哈大笑,剛才的鬱悶一掃而光。

羽隊長使勁的擦著臉,笑著說:“你噁心不噁心?臭嘴捱到臉上,膈應不膈應人?你這傢伙也太惡毒了,盡用這損招對付我,把我的屁股都摔碎了。”

“哈哈哈……誰叫你賊心不死老佔便宜,這下總算扯平了。你真是個巫婆,一陣笑一陣哭,嚇人搗怪的。”

“你別裝嫩了,這個世界上把你能嚇死的人,還沒有出生呢。劉曉強,如果我換成指導員的話,你是不是也打個電話,讓我回家種地去?”突然的問話,把劉曉強震的一時反應不過來。

寂靜的夜空下,四個人八目相對默不作聲,羽隊長不再重複他的話題,在等待答案,黑子眨巴著小眼睛拭目以待。唯有李喜梅不知所措的看看這個的臉,又看看的那個臉,擔心他們會不會再發生衝突動起手來。

這親如兄弟的三個人,怎麼會突然間對峙起來?男孩子的世界裡,到底有多少未知的事情讓她迷惑?軍人的世界裡又有多少神秘讓她看不懂?剛才還晴空萬里,說話間就烏雲密佈電閃雷鳴,讓她的心裡全是擔心。

劉曉強突然聲音極低的說:“隊長,我可以不回答嗎?”

“不行,必須回答。”羽隊長平靜而嚴威的說。

劉曉強一聽,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心也有些乒乓的跳動了起來。他想,這樣的答案還用不著回答嗎?為什麼非要說出來呢?羽隊長是什麼目的?回答了是什麼結果?不回答又是什麼結果?他要的是我的態度,而不是結果,我採取什麼樣的態度,才能讓他滿意?而不讓自己難堪呢?

聰明伶俐的劉曉強,揣摩著羽隊長的用意;羽隊長同樣揣摩著他的心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