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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受,而是在遭罪。”

“誰說的?面目變形是喝酒的常識,那一個人喝酒不是這樣啊?”

羽隊長想了想說:“對,你說的也對,喝酒人都有面目猙獰的表現。”

“什麼面目猙獰呀?你會不會用詞?變形,也是對酒的一種敬畏。”

“行啊——看不出巾幗不讓鬚眉,你也是強詞奪理不饒人呀?”

“你以為我們這閉塞的邊陲,就什麼都不知道呀?你也太夜郎自大了吧?你快告訴我,這稱得上美味的是什麼東西?味道真的很美哦。”

羽隊長得意的看著她說:“這是昨天首長帶來的涼州驢肉。這可是傳統的地方特色,有幾千年的歷史了。”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呵呵呵……我是文化人,不懂不會學習呀?我走南闖北的吃過說不清的美味佳餚,風味特色,我都能熟記於心,並且還了解這些風味特色的發源還傳承,這是飲食文化中最精華的一頁,可有學不完的知識呀。”

“哦——說你胖,真的就喘起來了。不過,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懂得生活的人才有品味;懂得艱難得人,才有內涵。這兩方面你都是具備的。”

羽隊長沾沾自喜的說:“不用‘戴高樂’將軍了,我暈。咦——我問問,那個壞傢伙還敢騷擾你嗎?”

“啥?你已經把他的膽嚇破了,他那兒敢吶?見了我都避著走。”

“為啥? ”

“為啥?我現在是軍屬,誰敢動我的歪腦筋。”

“什——麼——什麼?軍屬?誰的軍屬?”羽隊長一聽,吃驚的差一點把喝進去的酒吐出來。

“你的呀,是你的兵親口說的,也不是我胡編亂造的。我們單位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難道你還耍賴不成呀?”

羽隊長一聽,痛心疾首的說:“天地老爺呀,哪都是為了救你才嚇唬那個王八蛋的法子,你怎麼可以當真?你讓我說什麼好?”

“有什麼不好說的?為了我徹底的安全,你就實踐你的若言不就完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等等,這件事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也別假戲真做了,讓我為難,讓你難受的事,千萬可使不得呀。你都是婦聯主任哩,咋能這麼輕率的私定終身呢?這不是——這是——成了什麼了嗎?”

“成了什麼了?嘻嘻嘻……”姑娘開心的笑。

羽隊長酒已經上頭,有些連脖子都紅了,血壓升高的厲害,看著姑娘不知道說什麼。

姑娘李喜梅卻笑的很燦爛,一點都顧及不到他的難堪。醉著的他看著姑娘嬌豔的臉,就想起了高原的姑娘和省城的姑娘,無盡的傷感湧上心頭。

歲月匆匆過,一轉眼,什麼都不是什麼了。可眼前這什麼都不是什麼的姑娘,活靈活現的彰顯在眼前,令他無所適從,不知道該怎麼辦?

曾經的傷口還在流血,一觸就痛徹心扉。他多少次都怪負傷後的昏迷,就像讓他得了失憶症一樣,把那麼美好的生活,在一瞬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切都不復存在。就像做了一場夢似的,夢醒時分,斷腸人已到了天涯。他時常就這麼想,由不得他。

李喜梅看到羽隊長木呆呆的臉上掛著無盡的痛楚,就輕輕的問道:“你過去也有過傷痛嗎?”

“呃……廢話,誰沒有傷痛?”

“哪你的傷痛現在還痛嗎?”

“痛……痛得我難以忍受。好在我的生活很充實,有那麼多親如手足的弟兄關心我。現在我正在努力的忘記過去,癒合傷口。不想讓傷口時時在我的心頭流血。”

“她傷你傷得深嗎?”

“嗯……是的,深入骨髓。”

“你恨她嗎?”

“不,不恨。”

“她漂亮嗎?”

“漂亮。”

“她愛你嗎?”

“當然,她把一切都給了我。”

“哪為什麼——哦——不用問了,一定是她對不起你。”

羽隊長就像被姑娘攝取了魂魄似的,問什麼答什麼。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姑娘說道:“你說錯了,不是她對不起我,而是這個社會的世俗觀念對不起我。我為我是農民的兒子感到自豪,可現實生活中,農民的兒子要想在這個社會中爭得一席之地,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的代價。”

他頓了頓,看著姑娘關切的臉:“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都是以農耕文明創造的;就連新中國的誕生,都是以農村包圍城市而取得了勝利。而今天的農民還是那麼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