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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爽,和她女兒一樣有些孤芳自賞,清高的不願與人打招呼她,蓬頭散發,連滾帶爬衝進隊部,看著羽隊長驚恐不安的哭喊道:“隊長救命啊——他們要打死人了……”

羽隊長一聽,吃驚的從椅子上跳起來,怔怔看著這個不能說不認識,卻也從來沒有說過話的鄰居,不知道誰要誰的命?更不知道她為何如此的驚駭?李海生的老婆倪天秀一看羽隊長愣在哪裡不動彈,就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往外跑。

出來隊部的門,就進了她家的門,屋裡是一片狼藉,羽隊長一看,有三個年齡快三十歲的人,在圍攻李海生。

身體瘦小,年近五十的李海生被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捏住脖子貼在牆上,口鼻流血,奄奄一息。羽隊長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這樣?這些不認識的不速之客為什麼會對李海生大打出手?

可他一看眼前的場面,血壓騰的就升起來了,救人要緊,來不及繞過屋中央的茶几,他跳起來踩在茶几上,身體就出膛的子彈一樣飛了起來,不管對手是勇夫還是草包,他來不及多想,只有出手救人,才能知道對方是什麼貨色。

踢出去的腳,正中還在驚愕,來不及躲避的威猛男人的下巴上。一百多斤的身體,他的衝擊力是可想而知的,被踢中下巴的男人受到了重創,他不得不鬆開了捏住李海生脖子的手去捂下巴,就在這電光石火的瞬間,他的另一隻腳就毫不留情踏在了對方的肚子上。

經不住羽隊長衝擊力的男人,悽慘的叫了一聲,捂著肚子在地上打起滾來了。羽隊長雙腳落地的時候,沒有防住讓受傷的腿先著地,一陣鑽心的疼,好不容易長好的傷口肯定又撕裂了,讓他站立不穩。

為了穩住局勢,他強忍著疼痛,一把把李海生拉在自己的身後,用身體保護起來,並用嚴厲的目光注視著其他的兩個人。突如其來的打擊,讓這三個人有些膽怯,他們看著勇不可擋的羽隊長,一時愣住了。

羽隊長卻大喝一聲:“什麼人敢在這裡撒野?不知道這裡是軍營嗎?你們是不是吃了豹子膽了?想找死呀?”有一個白白胖胖,個子不高,帶著一副眼鏡的中年人,驚恐不安的看了看什麼也沒有的門外面,又看到羽隊長孤身一人,就鎮定了一下說:“我們的事與你無關,少不管閒事。”

他說話的時候,並用手指著羽隊長。身為軍人,豈能容忍別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他出手如電,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兩根指頭就被羽隊長攥在手裡了。

學過擒拿格鬥,正在練習涼州《羅漢拳》的羽隊長,知道如何制服對手,他只是輕輕的一轉手腕,對方就殺豬般的叫喚起來了。

看到對方痛苦的樣子,羽隊長還是手下留情,不忍心讓一個自己都不認識人如此這般,他就手一鬆,怒目圓睜:“你們的事肯定與我無關,我本不想管你們的閒事,可你們在我的軍營來打架鬥毆,就不得不管。”

“你是解放軍,沒有資格管我們地方上的事,你要是知趣的話,就別*燒身。”

說話的這個白白胖胖的人還是有些膽量的,他一隻手捂著被羽隊長扭疼了的另一隻手,氣勢不減,想把羽隊長鎮住。

羽隊長輕蔑看著他:“你說的很對,解放軍不管地方上的事務。可你別忘了,只要有解放軍在的地方,就會有安定和祥和,決不容忍有持強凌弱的事情在軍人的面前發生,也包括你們現在的所作所為。知趣的話,立馬從我眼前消失,否則,別忘了解放軍是幹什麼吃的,聽清楚了沒有?”

羽隊長的話還是有些威懾力,其中有兩個人已經挪動腳步,準備往外走,可那個戴眼鏡的胖子,不知城府有多深,還想爭取一點面子,就捂著手說:“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我管你是什麼人,在我的軍營裡撒野,你就沒有好果子吃。這一次我饒了你,讓你走著出去;如果還有下一次,我就讓你躺著出去,不信你就試試。”

“你——你叫——什麼名字?你——你是什麼部隊?”

羽隊長一聽,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竟敢問軍人的名字,還想知道部隊的番號?太有些自不量力了吧?就沒好氣的說:“地方管不了軍隊,你也沒資格問這些,這是軍事秘密,你懂不懂?你無權知道,我也沒有告訴你的義務。”

“好,你等著,我會知道的。我是這個公社的副書記,你駐紮在我的地盤上,我就有權知道。”

“副書記?開什麼玩笑?我們黨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敗類,結夥欺壓老百姓?我告訴你,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駐紮在祖國的土地上保家衛國。軍隊,是國家主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