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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陌生的地方是新生活的開始,一切從頭做起,不知道還有幾多風雨和艱幸在這裡頭。

風起雲湧,日月如梭,往後的日子怎麼過,他的心中連一點普都沒有。

躺在床上,耳聽風吹樹梢匆匆過,留下一串串動人的歌,最能觸景生情的羽隊長,此時卻沒有了一點的雅趣。那聲聲入耳的聲音,怎麼都變不成動人的樂章,更不可能變成摧眼的小夜曲,他就聽著這什麼都不是的吵鬧聲,一股腦的睜眼到天亮……

第六十三節 金鑰匙

第六十三節 金鑰匙

起床的軍號聲笛笛噠噠的吹響了,羽隊長並沒有像平時一骨碌爬起來,而是起床後先牙刷臉洗,點了一支菸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的動靜。通訊員張亞夫進來一看,已經穿好衣服洗漱清楚,他就去把羽隊長床上的被子疊好後:“隊長,出操嗎?”

“不出。”

“不出操你可以再睡一會兒噻?”

“睡不著,這裡經常出操嗎?”

“不經常出,多的時候自由活動。”

“今天還出操嗎?”

“不知道出不出操,如果你出操,他們肯定會出的。”

“噢?為什麼?”

“你是隊長剛來,我想沒有人敢不出操的。”羽隊長輕輕的搖了搖頭後,拉開門出去了。

他現在還不管出不出操的事,他只是往營房外頭走,腳下的沙土足有二寸厚。

太陽還沒有出來,晨曦已吐著紅紅的火舌,把半個天空都烤紅了。大地上有一層薄薄的晨霧在隨風飄蕩著。地上和樹上的樹葉上,都有一層晶瑩剔透的寒霜,映著空中的紅霞,像似著了火了一樣的美。

羽隊長沿著昨天來時的路走上幾步,又回頭看了看營房,像是在著磨著什麼。路邊各有兩排高大的白楊樹已有合抱粗了,如果沒有幾十年的樹齡是長不了這麼粗的。透過白楊樹看就是平展展的田地,那一道道耕翻轉過的土壤,就像梳子梳過一樣均勻筆直,整齊有序,肯定是拖拉機耕過的傑作。

營房的西邊是一片窪地,土地也是被剛耕過準備越冬、臨近冬天時,這地裡還要澆灌一遍冬水,來年才好種莊稼。羽隊長抬眼往更遠處看,初升的太陽把光芒照在那光禿禿的山崗和戈壁上,紅彤彤的火燒一樣。

他一邊觀察,一邊信步得來到一條岔路口放眼望去,門口的一片空地上,擺放著各種拖拉機用來耕地的犁鏵,帶刺的鐵耙,還有壓地的碾子;播種的機械,和許多叫不上名字的農具,滿滿的堆放在哪裡。

大門裡頭有一條兇猛的狼狗,看到他後拼命的在狂叫著,撲咬著。也許是它看不慣陌生的軍人用傲慢的神態不屑一顧的看著它,根本就沒把它放在眼裡而憤怒著。狼狗來回的在大門口折騰著,揚起的塵土已看你不請大門裡邊的景況。

羽隊長看著這條兇惡的狼狗這麼囂張,就想起了高原的狼王,比起這狼狗來那可就小巫見大巫了。狼王多厲害呀?都被他栓在車頭上游街示眾,這狼狗不知道他的厲害囂張個什麼勁?他不想多看,鼻子裡輕蔑的哼了一聲,揹著手回到大路上,往營房裡走去了。

沒有大門的營房,只有從大路通往平房的一道瞎口,這樣的瞎口有好幾處,從不同的方向都可以通往營房。羽隊長正往裡頭走著,就驚奇的發現有好幾個老百姓在營房裡刷牙轉悠,這裡怎麼會有老鄉住?昨晚沒看見,今早發現就有些吃驚了。

羽隊長百思不得其解的轉回到辦公室,通訊員小張已給他從食堂打來了早點,稀飯加鹹菜還有饅頭,正在吃飯的時候,指導員過來客氣的說到:“羽隊長,今天你對部隊有什麼安排?你儘管說。”

“不,指導員,我還不熟悉這裡的情況,原來部隊幹什麼還幹什麼,你安排就行了。這幾天你先幸苦一下,過兩天後我再安排,你看行嗎?”

“羽隊長你太客氣了,這幾天部隊也沒什麼任務,除了學習還是學習,那我就還是安排學習,你看行嗎?”

“你怎麼安排都行,我沒意見。”

一連五六天的時間,羽隊長每天都是到處的轉悠,查閱每個戰士的檔案,找各方面的人員談話瞭解情況,至於部隊幹什麼他一概不管。

透過幾天的瞭解和深入調查,心中已有雄兵百萬的羽隊長,找到了部隊存在的問題,也有了解決問題的辦法。

這天剛吃過早飯,黑子和劉曉強就來到羽隊長的辦公室發起了牢騷,黑子說:“你到這裡來是遊山玩水來了?什麼事都不管。這裡的部隊哪像個部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