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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怪。但她都很少走出達拉然,這裡的本地法師能認出她的都不算多,這個年輕人是怎麼知道她身份的?

她一邊點頭回應,一邊暗中給安東尼達斯送過去一個眼神,示意是不是他透露,不過安東尼達斯搖頭否認了她的猜測。

第三位也是一位高等精靈模樣的男人,他顯得比凱爾薩斯成熟許多,銀色的長髮中夾雜著一些紅色的髮絲。

“向您致敬,克拉蘇斯大人!”

克拉蘇斯點頭回應,心裡卻在想著,難道安東尼達斯所說的,這個年輕的異界來者曾經收到過一位先知的指引這件事是真的?

那麼他的真實身份是一頭成年紅龍想必也是瞞不過對方的。

第四位就是安東尼達斯,而他旁邊是一位矮胖的中年法師,

“你好,德雷登**師!”

德雷登開懷地大笑道:“看來我還是挺有名啊!你真是讓我們大吃一驚,姜。剛剛那是什麼法術?我完全沒有防護住它對我的探查。”

“這是召喚師法術中的洞察術。”姜維漢回答。這個法術比在遊戲中強力很多,不光可以探查遠處的情形,還可以顯示隱形,不過來到艾澤拉斯,這也是姜維漢第一次使用這個法術。它看起來效果不錯。

一陣例行的客套之後,大家終於轉回了正題:關於瘟疫、天災、巫妖王的威脅以及結盟的話題。

德雷登說道:“我對鍊金有一些研究,所以我試圖解析你們從那個地下城獲得的瘟疫樣本。它確實如你所說的那樣,可以汙染大地,也可以透過食物、水源及傷口感染來傳播。並且需要的劑量很少。大約兩毫升的劑量就足以感染一個健康的成年人。而被感染者按照體魄和抵抗力的差異,會在3-24小時內發作並變成擁有強烈攻擊**的喪屍。”

接下來是茉德拉的講述:“這種帶著瘟疫的食物和水源並不能用常規的魔法偵測出來,聖職者對此會比較敏感。可以確定的是,這種瘟疫是藥劑學與死靈法術的結合,但可惜的是,現在我們還沒研究出驅散它的辦法。”

克拉蘇斯補充道:“帶著生命力的火焰法術可以淨化他們。”

但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將被感染者與帶著瘟疫的物體燒掉,而且是讓紅龍噴吐龍息來燒。因為普通的火焰法術是元素法術,只有作為生命縛誓者的紅龍一族的火焰帶著生命力。

顯然,這只是萬不得已之下的選擇。

德雷登抱怨道:“其實教會的牧師與藥劑師可能會更適合研究這種東西。可是……哎,那群清高的傢伙,不到火燒眉毛是不會主動研究這種在他們看來邪惡無比的東西的。”

議會房間的商議還在繼續,拋開瘟疫這個沉重的話題後,**師們將興趣轉向了在他們看來很神奇的召喚師法術。實際上姜維漢學過的召喚師法術還很少,幸好有見多識廣的凱爾在一旁幫襯,不然還真應付不了這群對新知識表現出濃厚興趣的博學者們。

……

吉安娜穿著那身老套規矩的法師學徒長袍,懷中抱著從圖書館借來的書,漫無目的地走著。前幾天的事,以及更早以前的事困擾著她,讓她總是心神不寧。不經意間,她抬起頭時發現自己又走到了經常練習法術的水池邊。

這個地方有著許多她的美好回憶。當年阿爾薩斯來達拉然學習的時候,他們經常會在這個地方約會,這附近的一草一木都見證過她青澀的愛情。

吉安娜坐到長椅上,用懷抱中厚厚的大部頭的書脊撐著自己的下巴,回憶著那些往事的點點滴滴。到了最後,幾天前帳篷中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那個狡詐的惡魔變成阿爾薩斯王子的樣子來**她,讓她陷入愛情的圈套中,不經意走漏了最重要的情報,從而讓兩個秘密的法師營地遭到友軍的誤殺,更直接導致了行動的失敗。

每當想起帳篷中那個溫柔體貼的惡魔和自己幼稚所鑄成的大錯,她都會陷入自責中無法自拔。雖然父親以及老師都悉心開導她,說這並不是她的錯,她只是不幸成為了惡魔的目標而已——換成另外的人,同樣也會如此。

或許換成別人也會——但承受這一惡果的卻是她自己。

她又想起自己的初戀,不知道她和阿爾薩斯以後將會走向何方?

“吉安娜!”

恍惚之間,她似乎聽見阿爾薩斯的聲音在呼喚她。但這一定是錯覺,他應該才剛回到洛丹倫不久,現在正在商討國家大事,怎麼可能會來到這裡?

“吉安娜!”這一次聲音離得更近,她轉過頭,驚喜地發下阿爾薩斯真的出現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