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超友誼的關係?”
“你胡說什麼?本姑娘是二十一世紀為數不多的處女。”手擦腰,她將他的玻�裂酃獾苫厝ァ�
“我是你的性幻想物件?”
“你想太多。”這個男人……忘記她穿幾號鞋了。
“真可惜。”他一臉惋惜表情。
“可惜什麼?”
“我以為你是偶像劇裡的女主角。”他長手搭上她的肩,鼻子湊近她的髮絲深吸氣。
“你在說哪國鬼話?”分開太久,她抓不出他的邏輯。
“偶像劇裡,男女主角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分手,男主角遠走天涯,卻沒想到在異鄉出車禍,喪失記憶。”
“故事太老套,那是五O年代的陳舊劇情。”
“老戲新裝啊,京華煙雲都換過好幾個劇組了,時時有人翻拍。你別打岔,繼續聽我的故事。女主角在臺灣苦等愛人回來,卻遲遲等不到,後來孤伶伶地生下一個小男孩,他的眼睛像爸爸、鼻子像爸爸、嘴巴像爸爸,他全身上下都是強勢基因,讓人一見面便能猜出他的父親是誰。”
“繼續說啊,我看你還能編出什麼荒謬劇情。”
“你……有沒有一個很像我的……侄子或弟弟妹妹?”他意有所指。
食指往他額際戳去,她推開他的腦袋。
驀地,他抓住她的手,興奮的說:“你常常這樣推我的頭,對不對?”
很好,被抓包,他想起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被她欺負?!
“哪有!”打死她都不承認。
低下頭,他仔細觀察她,“你一定有。”
“沒有。”
誰會對一個失憶症患者承認自己的罪行,又不是頭殼壞去!
“你有。”
他說得篤定,臉湊近她,紅雲又飄上她臉龐。
“我沒有。”
飄開眼,這男人越來越過分,過分到不曉得對女生逼供該適可而止。
“你有。”
她在退縮?有趣!他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連重重警衛封鎖,她都敢闖進來不是?
“你憑什麼說我有?”
“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在說謊。”他指控。
“你的眼睛是測謊機嗎?”書青伸出兩手,抵住他的胸膛。
“嗯,人性化測謊機。”
不理會她抵在他胸口的小手掌,他往前兩步,她向後退三步,一退再退,她退到菩提樹幹上。
“什麼叫作人性化測謊機?意思是準確度很低?”
講來講去,她就是不承認自己曾經欺人。
“不對,意思是我不會對敵人趕盡殺絕。”低下頭,他的唇湊到她額上。
這回,他不再用視線尋找熟悉點,他用鼻子、用嘴唇,尋找舊回憶……
是的,他的唇印上她額間,那是榮莉花香,是他記憶中久違的味道,緩緩地他的唇往下滑,他觸到她的唇,柔軟甜蜜。
輕輕觸、輕輕吻,不激烈,卻燃起溫柔文火,同時燒上兩人心問。
閉上眼,他擁她人懷,圈住她,身子輕輕搖擺,不自覺地他唱起歌,不是情歌,沒有撩人愛語,有的只是甜甜的溫馨。
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芬芳美麗滿枝啞,又香又白人人誇,讓我來,將你摘下,送給別人家,茉莉花……
當了歌星果真不同,印象中,他的歌聲沒有這般低沉醇厚,今天的他,聲音像磁石,吸引著她的心思。
輕輕地,她的記憶飄回遠古時期——
那個下午,那個蟬鳴聲震人耳膜的下午,他們為什麼事吵架她忘記了,她只記得他捧來滿手的茉莉花,歉然地對她唱起同一首歌。
芬芳美麗滿枝啞,又香又白人人誇,讓我來,將你摘下,送給別人家,茉莉花……
從那個時候起,她愛上茉莉花,甚至養成習慣,相邀茉莉花香伴自己入眠。
她沒猜錯,隔天果然下雨,她在小弟的床上將庚禹搖醒。
“今天有通告?”揉揉眼睛,一看見書青,他有點晃神,然後想起精采的昨天。
“你還沒清醒?”
“不,我醒了。”
說著,庚禹伸出兩手,一勾一拉,將她拉倒在身邊,不顧她的驚呼,翻身將她壓在下面,兩個淺淺的啄吻,吻開一天的序曲。
沒經過女士的同意,做出這等動作,很差勁吧?沒辦法,遇見書青,他的紳士風度掉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