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會很快地想到一些出色的構想,自以為他們一定會想要立刻採用。儘管他們可能已經從事這個行業上百年了,但我還是可以看出這個公司最多撐不了五年,我覺得這根本就是再明顯不過的事了。而當他們拒絕了我的建議時,我就會回答說:“既然如此,我也無需忍受這一切。我也不必到別的地方去發展。”就因為這樣,我和家人渡過了一段相當艱苦的日子。
珍奈兒:怎麼會這樣子呢?你的財務狀況不是依然很好嗎?
金克拉:可能今天有點錢,可是第二天就沒有了,而再過一天或許又有錢了,但隔天又沒了,這種情形就像是坐雲霄飛車一樣。我嘗試過所有的一切,最後我終於破產且負債累累,我這才瞭解到我必須有所作為。
珍奈兒:那個時候你幾歲?
金克拉:呃,我想想看。那是在一九六一年,所以我應該是三十五歲。
珍奈兒:人生的中期階段,三十幾歲的前半段,例如三十四或三十五歲,正是重要的轉折階段。你說你必須有所作為,結果你怎麼做?
金克拉:我又回到了鍋具的行業,那是我曾經說過絕不考慮的一個行業。但是從轉行的第一天開始,我就感覺好像回到了我的歸屬。一九六一年我的業績爬到全美第五名,並在隔年一九六二年成為全美最頂尖的銷售人員。
在那個年代裡,我們所有的訂單都必須送回達拉斯總公司處理,當我完成一筆交易的時候,我便會郵寄一封快遞信函到達拉斯請他們匯款給我,結果大約有一整年的時間,我成了西聯銀行裡最知名的人物,因為我都在那兒領取匯款。我常常在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