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追殺自己的仇家,她放下心來。
頭髮溼漉漉地垂在身後,黏糊糊的,花羨魚撩起發,擦著頸後的水汽。她肌膚白皙,吹彈可破,與那沾染水汽的墨髮一對比,更顯頸側那截肌膚瑩白如玉。
立在她身後不遠處的兩名青年,默默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淫邪的渴望。
兩道黏膩的目光,罩住花羨魚被溼衣裹住的玲瓏身軀,如芒刺在背。
花羨魚心生警覺,仰頭望著廟外的大雨,焦躁地絞著手裡的面紗。
“姑娘在等人?”較瘦的青年往前走了幾步,眼中閃著不懷好意的光。
“嗯。”花羨魚一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她故作鎮定,眉眼彎彎,甜蜜地笑著,“我在等我夫君,我們約好在這見面的,他就快到了。”
“姑娘何必誆人。”瘦青年的身影貼得越來越近,渾身的惡意再也不屑掩飾,“姑娘一身風塵僕僕的,只牽著一頭驢,明顯是孤身趕路。聽聞附近有淫 | 魔出沒,姑娘生得如此美貌,可要小心吶。不若與我們師兄弟二人作伴,我們也好做姑娘的護花使者。”
那青年的手已經搭上花羨魚的手背。花羨魚甩開他的手,厲聲斥道:“我夫君馬上就會趕到,請你自重。”
這一甩,青年已將她的底細探了乾淨。見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瘦青年撲上來就要抱住她:“這裡寒風瑟瑟,姑娘渾身溼透,一定很冷,我就大發慈悲,用自己的身體來暖暖姑娘。”
花羨魚抽出袖中短刀劈向他的手腕。
這把短刀是她在路上買來防身的,她雖無靈力,出手又快又狠辣,倒是把那瘦青年唬了一跳,虎口不慎被刀鋒劃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青年面色鐵青:“好你個狠辣的丫頭!”
“廢物,看我的。”胖道士丟出一根捆仙索。
花羨魚面色微變,急速後退著。那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