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月。”她心中默唸著這個名字,很快找到梓月的資料,資料旁邊還配著一幅小像,她仔細比對,那鼻子那眼睛,是她沒錯。
風臨淵這回真的沒騙她,她是梓月。
花羨魚繼續看下去,梓月是女君的貼身侍女,雖則地位不高,有女君作為靠山,稱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教內橫著走都沒問題。
花羨魚看得津津有味,不防風臨淵突然伸出手,摟住她的腰,抱進自己的懷裡:“偷看什麼?”
“沒什麼。”花羨魚飛快地甩開卷宗。
風臨淵取下她左手套著的戒指,沒了法器的禁錮,她變回女身。因男身無需穿束胸,變回女身後,懷裡空蕩蕩的,頗為不自在。
她扭扭捏捏,想護胸又不敢護的模樣。多餘的動作,往往顯得突兀與刻意。
風臨淵的手搭在她的肚子上,靈力透過皮肉,包裹住她的丹田。只需將丹田擊毀,廢掉她所有的修為,再重塑經脈,就可重新修煉。
盤踞在丹田裡的龍丹護著她,與他的靈力抗衡著。
風臨淵加大力道,懷中的身子便重重一顫。
花羨魚不懂風臨淵為什麼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摸她的肚子,她自己摸了千萬遍都沒摸出什麼名堂。
花羨魚揪住風臨淵的衣裳,難以忍耐地說:“我不行了,肚子好疼,我要去茅廁。”
風臨淵一愣。趁著他怔愣,花羨魚推開他,見鬼似的跑了出去。
無垢峰根本沒有茅廁,花羨魚每日吃的都是辟穀丹,身體的雜質已隨著汗液淌盡,也無需去那五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