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跌了一跤,摔的。”
風臨淵捉住她的手,拉著她在身前的凳子上坐下,吩咐菩提:“取藥來。”
“我可以自己處理。”他下手沒輕沒重的,會疼。
菩提已取來藥罐,風臨淵指尖沾了點,在花羨魚的傷處抹開。花羨魚怕得手往回縮。
風臨淵以指輕點,那藥膏涼涼的,還有股濃郁的香氣。風臨淵下手很輕,這回花羨魚沒感覺到疼。
“怎麼走路也會摔跤?日後若學了御劍飛行……”他話音一頓,因他想起,花羨魚恐高。
花羨魚吸著鼻子,繡著他身上的味道:“你身上有血味。”
她是狗鼻子嗎?
風臨淵知曉她不喜歡血,已經換了髒衣,這樣都能給她嗅出不對勁來。
“你不用靈力為我治傷……你受了重傷,對不對?”花羨魚發現了什麼,眼中有掩飾不住的喜色,在他瞥過來時,她及時地垂下眸子。
菩提正在收拾風臨淵換下來的衣裳,它搖頭晃腦,嘴裡嘀咕著什麼,心不在焉的,也沒注意到風臨淵的髒衣裡鑽出條綠色的肥蟲子。
花羨魚眼角餘光瞥到這隻肥蟲子。
她平生最怕這種綠油油的、渾身長毛的蟲子,當即一蹦三丈高,撲進風臨淵的懷裡,花容失色道:“有、有蟲子!”
那蟲子原想偷襲,被她這麼一喊,立時身形壯大幾十倍,如同一頭肥碩的綠皮豬,衝風臨淵狂奔而來。
花羨魚頭皮發麻,尖聲道:“它過來了,快打死它!”
風臨淵摟著她,急速向後退了兩步,抽出擱在桌子上的劍,凌厲的劍氣凝成一道雪光,將肥蟲劈成兩半。
他的劍招利落乾淨,連血都沒濺出,肥蟲的屍體彈了兩下,沒了動靜。
“處理掉。”風臨淵對菩提說。
這蟲子是柳不言豢養的靈獸,風臨淵殺柳不言時,不妨這化作手指大小的毛毛蟲,藏進自己的衣服裡,跟著他回了無垢峰。
菩提點火,燒掉靈蟲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