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之上。
此時得了張少的命令,這個張三登時更加囂張,嘿然笑道:“你們幾個小子,今天遇上你家張三爺是你們倒黴,都給我留下一條胳臂吧,你家三爺可以饒你們一命。”
“大言不慚的狗奴才!你太囂張了!”孟秋沒有說話,楊動怒卻怒道,狠狠盯著那個張三還有後面的那個張少。本來他們心情不錯,卻被這個意外完全攪亂了,壞了興致,一肚子氣。
“哼!囂張又怎麼樣,我們張家的人在杭城就有資格囂張,今天就算把你們幾個雲頭山的廢物打死了也沒有什麼,你家少爺我擔得起。”張少露出譏笑的神情,扭頭跟那女子說道:“師妹,沒想到這裡碰上了幾個雲頭山的人,上一次聽說有一個叫孟秋的,打死了我們好幾個同門,這一次正好報復回來,我們也不少人,直接廢了他們,讓他們回去哭訴,那才是真正的打臉。”
“張家?什麼時候杭城的城主姓張了嗎?”楊東流冷笑一聲:“竟然要廢了我們,我倒要看一看,你有什麼本事,說話之間,就要動手。
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名中年人從樓下跑上來,看見這邊要動手,趕緊叫起來:“諸位,住手!”說話之間,到了跟前,正是這家酒樓的掌櫃,看見了那位張少,這掌櫃臉色一變,看來這個張少的兇名不小,他連忙抱拳賠笑到:“張少,在下這廂有禮,您看您貴人大駕,怎麼跑到小店來攪鬧了,不如看在咱家東家的面子,還請張少息怒,化干戈為玉帛。”
張少瞅了掌櫃一眼,哼了一聲,卻一忌憚,當然他並不是忌憚這個掌櫃,而是忌憚這間酒樓的東家,能夠在杭城的城中心開起這麼大一間酒樓,並把大楚皇帝請來,當然不是常人,他想了想道:“好,那我就給你們面子,不過讓那幾個紫衣服過來給我低頭賠罪,今天饒了他們,不然的話……嘿嘿,那可別怪我不給面子了。”
那掌櫃一聽,微微鬆一口氣,再次抱了抱拳,然後回身過來,對孟秋三人道:“三位,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位張少乃是城中長史張大人的公子,本身又是血劍門的高足,陰神後期的高手,三位雖然了得,可是……還是退一步說話吧!”
顯然這位掌櫃也不看好孟秋三人,想勸他們服軟,當然也是好意。
“哈哈哈!”楊東流大笑起來:“這位掌櫃好意心領,不過你什麼時候聽說咱們雲頭山怕過血劍門了?而且區區一個長史的兒子也嚇不住誰,還想讓我低頭認錯,真是痴心妄想!”
那張少一聽,登時眉梢往上一挑,冷笑道:“掌櫃的,你聽見了,這可不是本少不給你面子,而是這幾個死鬼冥頑不靈。”
“哎!”那掌櫃的嘆了一聲,終於也無話可數,退到了一旁。
張少亦是臉色一喊,對張三喝道:“給我動手,廢了他們。”
“好嘞!”那張三猙獰一笑,得了命令之後,不由氣勢更強,呼啦一下進身出錢,速度竟然極快,直朝楊東流打去。剛才孟秋沒有發話一直是楊東流在說,所以他認為楊東流才是首腦,想要先聲奪人,赫然出手,就是一拳。
頓時之間,氣勁狂飆,撕裂空氣發出嗚溜一聲,竟然在拳頭周圍用真氣形成了一個猛虎虛影,竟然正是孟秋曾經練過的虎霸王拳。
虎霸王拳並不是雲頭山的秘傳,這個張家家奴能夠使出來並不意外,而且看他的拳勁,竟然火候極深。
楊東流臉色一變,心頭往下一沉,沒想到這個張三竟然這樣厲害,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虎霸王拳?”孟秋皺了皺眉,更加洞察秋毫,如果坐視下去,這一招楊東流固然不至於死,卻也將被打飛出去,跟之前飛進來的那個人一樣,顏面掃地,狼狽不堪。
霎時之間,孟秋身影一閃,已經擋在了楊東流的前面,同時抬起了收手,沒用六臂神拳,也是虎霸王拳,拳勁在他手上形成呼嘯虛影,發出呼嘯之聲,兩頭猛虎相撞,發出轟的一聲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