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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舒芹突然感覺有點氣悶,自己是來遙遠的兩千七百年前尋找情敗原因的,以靈體狀態存在於這個世界不知還有多長時間,不管如何,自己是一定會回去的。現在這樣,讓她怎麼甘心就這樣離開?

想到要離開的事,舒芹抬起手來,看了看手錶。這是她的小習慣,每次上班前、赴約前,都會看看手錶,計算好時間,掐著分鐘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記得非常清楚,催眠前看的時間是2:30分;催眠過程用大概了二十分鐘,在顏府大門前看過手錶上顯示的是2:50分;而現在手錶顯示2:52分。照這樣計算,她在這裡手錶才走了兩分鐘,難倒時間出錯了嗎?還是手錶壞了?

雪容看著書琴晶瑩的淚水,緩緩從眼角流出,緩緩流到柔軟的頭髮上,再從頭髮上緩緩聚焦成水珠,滴到石板上,“嘀答——嘀答——”敲打著石板,敲打著他的心臟。

他伸出蒼白、修長、瘦削的手掌,攤開在已經被淚水浸溼的石板上,讓淚滴打在他的手掌心。

溫溫的,溼溼的感覺,讓他覺得很奇妙。

以前的他,不會在意別人的哭泣,更未曾在意過別人群下的淚水是什麼樣子的。現在的他,卻在關注一個剛剛認識的女孩哭泣,在感受她的淚水的溫度,這完全不是他的作風。

況且,這個女孩的哭泣並不是為了他。

但是,他為何看到眼前這個女孩的淚水,原本冰涼的心會有悸動的感覺?真不想看她再哭,不想讓她的淚水繼續流。

輕輕抬起冰涼的手指,為書琴擦去眼角的淚。

緩緩形成的淚流被切斷。

書琴終於感覺到有人在她的身邊,為她擦去眼淚。

緩緩睜開一雙水汪汪的淚眼,楚楚動人。只見雪容離自己非常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他微微皺起的黛眉下,一雙焦灼的黑色眼眸正盯著她。

時間好像凝固了。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對視著。

直到有人不識時誤地打斷了,他們有些**的姿勢。

“雪容,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嗎?”韓虎在馬車上大聲衝著他們叫喊。

雪容穩定一下心神,坐起身來,整理一下衣服,跳下巨石。走出幾步後,轉過頭來,臉上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對依舊躺在巨石上發呆的書琴說:“別想太多了,我們要走了,快點下來吧。”隨即大踏步向馬車走去。

書琴看著雪容的背影,緩緩坐起身,緩緩爬下巨石,緩緩移動步伐,向馬車走去。

她的頭腦有些混亂,剛才雪容,哦不,是師傅與她對視的時候,眼裡的東西是什麼呢?厭惡?憐憫?疼惜?愛憐?

書琴搖了搖頭,管他是什麼,現在她只想跟著師傅離開這個地方,離開沒有公子佗的國家。

書玉牽著雪龍慢慢走,韓虎駕車。

雪容的馬車在路上徐徐緩行,馬車的外表極其普通,沒有裝飾的花紋,內部卻非常寬敞,可以容納七八個人一起乘坐。

此時雪容、書琴和素蘭在馬車內。書琴和素蘭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雪容則慵懶地躺在裡面,順手拿起一卷竹簡看了起來。此時書琴大概瞭解,雪容和素蘭不是夫妻,也不是**,更不是姐弟。韓虎和雪容的關係似乎是朋友,卻不知為何,名震江湖的“冷麵寒斧”,甘願為雪容當馬伕。

書琴看了看素蘭,轉著望向看書的雪容,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問吧。”雪容眼睛盯著簡書,眼稍已瞟見書琴的一舉一動。

書琴看了看素蘭,身子往裡邊挪了挪;小聲問道:“素蘭的頭髮為何是白色?還有,她為何不能說話?”

素蘭聽到她的話,微笑著看了她一眼,轉過頭去望著窗外。

雪容放下手中的竹簡,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沉默著望向窗外。

馬車外傳來韓虎冰涼的聲音,“素蘭的祖父是一名醫術高明的醫師,她從小跟著祖父學醫,跟雪容家關係很好,後來家庭發生變故,便一直留在雪容身邊。14年前雪容身中劇毒,素蘭為了給他解毒,親自試藥,吃錯藥才變成這樣的。可惜還是沒能解去雪容身上的毒。”

書琴聽完韓虎的解說,詫異之色溢於小臉之上,望向雪容,“14年前啊!師傅,你有多少歲啦?”

雪容似乎並不想提起往事,依舊欣賞窗外的風景,沉默著。

“你師傅的年齡啊?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大,素蘭和我本來比他的歲數小得多,這麼多年來,我們看起來越來越老,他卻一年比一年年輕。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