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家的事情,好像沒有多大的關聯吧的?”
“有關聯。”陳容肯定地回答道,頓了頓,在舒芹疑惑的眼神中繼續說:“我的眼睛其實不是真的近視,而是因為眼睛曾經受過傷,視覺神經受到過傷害才變成這樣的。”
“啊?!”舒芹震驚。
今天陳容給她講的這些故事,一個比一個恐怖,怎麼能不震驚?
“等一下。”陳容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坐起身來,眯著眼睛在車內到處看。
他這是在找水喝呢。
講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故事,嘴巴早就幹了,喉嚨開始冒煙。
善解人意的舒芹順手從旁邊取過一瓶沒開過的礦泉水遞了過去。
陳容對著瓶口喝了好幾口水,才潤好了喉嚨,開始慢慢講敘七年前的故事。
七年前,陳容從米國往回逃跑時的經過很不順利。
身後一直有人跟蹤、追殺。
他知道那是陳拓宏安排的人。
陳容憑著聰明的頭腦,隻身一人艱難而驚險地躲過了陳拓宏手下許多次的追殺,輾轉著從新加坡、日本、香港。然後到了深圳。
路上只跟任浩聯絡過一次,命令任浩不能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並命令任浩去深圳接應他。
陳容坐上從香港出發到深圳的大巴,發現他身後那條一路上被甩過許多次的“尾巴”突然消失不見。
以為進了華夏國境內,陳拓宏的人便拿他沒有辦法,只好放棄繼續追殺他了。
緊張的心情頓時放鬆了些許。
哪曾想,那場“意外”就發生在深圳。
而被陳拓宏派來追殺陳容的那個人,竟然是陳容的老熟人。
太熟了,熟得只差叫那人一聲岳父了。
因為那個人正是鍾瑜的父親——鍾友勝!
那天,身無分文的陳容走在深圳街頭偶遇鍾友勝。
正當陳容以為一踏上國土就遇到了“親人”而倍感欣喜。並對這個“親人”放下戒備之時,卻被鍾友勝朝著臉上撒了一把石灰,降低了他的戰鬥力。
然後,鍾友勝又在他頭上拍了一板磚,將他拍暈,想讓他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這算如此,事情還沒完。
再然後,鍾友勝掏出一把尖刀準備送陳容上西天。
對此,陳容全然不知。
因為他的眼睛被石灰灼燒而傷。根本無法睜開,加上頭部受傷。滿頭滿臉都是血。倒在地上已無抵抗之力。
就在陳容快要失去意識之時,忽然聽到鍾瑜的聲音。他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呢!
不過,陳容還沒能多聽一聽心愛姑娘的聲音。便昏了過去。
任浩趕來接應陳容時,看到鍾瑜跪在鍾友勝面前苦苦哀求,不讓她的父親再傷害陳容。
而鍾友勝告訴鍾瑜,他必須殺死陳容才能拿到“聖主”許諾的五十萬元錢。並且,如若是完不成任務,便會要了鍾家一家四口的命。
鍾瑜一聽是“聖主”的安排。頓時癱軟在地,不敢再攔著鍾友勝了。
對陳家忠心不二,又與陳容有著亦師亦友情感的任浩,看到奄奄一息的陳容倒在地上,心疼不已。不管傷害陳容的人是誰,以其人之道還治彼人之身,直接向鍾友勝投了兩把他的“任飛刀”,將鍾友勝的兩隻眼睛當場戳瞎。
鍾瑜此時只顧著呼天喊地的邊哭邊喊“爸爸”,並指責任浩不該傷害她的父親。說他父親是受人脅迫,迫不得已才對陳容下的狠手。
氣得任浩當場就想將鍾氏父女給滅了,卻被突然醒轉來的陳容給攔了下來。
任浩僅僅只把鍾瑜打暈。
正在這時,又有兩個來歷不明、武功高強的黑衣蒙面人趕了過來。
任浩只好放過鍾氏父女,帶著失去意識的陳容飛速離開,躲了起來。
兩蒙面人一上來就將鍾友勝殺死,拋屍……
動作嫻熟,沒有絲毫的猶豫。似乎是職業殺手的手法。
然後,兩黑衣蒙面人將暈過去的鐘瑜擄走……
任浩不知來人底細,不敢貿然現身,又因陳容傷勢嚴重,急著找人救治他。便懶得去管鍾氏父女的死活了。
一天後,經過救治的陳容闖過鬼門關,一醒來便向任浩打聽鍾氏父女的事情。
任浩如實將他看到的一切,毫無保留地告訴了陳容。(未完待續。。)
ps: 《前世愛上你》文刀爍爍。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