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裡,對素蘭的印象非常深刻嘛!
“你是?……”丁素蘭看著舒芹,有些疑惑。
丁素蘭只在醫院見過舒芹一面。早就記不清她是誰了。
“我是舒芹啊!上次我們在市人民醫院見過面的。”舒芹連忙跟她講起那次的事情。
聽完,素蘭恍然大悟,終於想起了她。數落道:“哦,我記起來了。舒服的芹菜!你呀你,你那天走了,後來怎麼沒有回醫院輸液呀?你不知道吧!陳先生在醫院裡等了你整整三天啊!都怪我們沒有留你的聯絡方式,所以害得陳先生在那裡等了你三天。”
“啊?陳先生?就是送我去醫院的陳先生嗎?”舒芹有些激動,不顧腳傷,站起身來。
“是啊。他說他叫陳林。”素蘭蹙著眉,歪著頭仔細地打量起陳容來,眨巴著眼睛說:“跟他的年紀差不多,兩人長得挺像的,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剛才看到他就覺得在哪兒見到過,原來是跟陳林長一樣啊。”
舒芹瞪大雙眼看著陳容,問:“陳容,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容倒沒有覺得有多驚訝,平靜地對已經目瞪口呆的舒芹說:“陳林是我的弟弟,藍餘是他的司機。”
素蘭之前並不認識陳容,現在聽他這麼一說,也是挺疑惑的。因為她根本沒有提過藍餘的名字啊,陳容是從哪裡知道的?
“陳林,陳容,林子成,雪容。”舒芹微眯雙眼,反覆念著這四個名字,忽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陳容。你,你早就知道送我去醫院的人,是你的弟弟了?怎麼現在才告訴我?”舒芹有些生氣地問。
“又不是什麼大事。告訴你做什麼?”陳容淡淡地笑了笑。
“可是,他在醫院等了我三天啊!對了,他為什麼一定要找到我?是不是找我要回那筆錢?一萬塊錢哦!”舒芹又問。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找你。但肯定不是為了錢的事。”陳容依舊淡定地回答道。眉頭微皺。
好像有些不對勁。
陳林在醫院等過舒芹三天麼?
現在才知道陳林做過這麼離譜的事。是不是該打個電話問問他原因?
正在這時,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老醫生從內間走了出來。
三人關於陳林的話題,就此擱置。
當舒芹看到那個頭髮花白、眼神深邃的袁醫生時,頓時又愣住了。
這個人明明是前世故事裡的原丘子啊!雪容的師兄啊!
不過,這位老醫生的名字肯定不會叫原丘子吧!“原丘子”這樣的名,很像古代道士的名字。現代人肯定不會取這個的名字。
舒芹的眼睛,向他坐的辦公桌上掃去,“袁秋澤”三個字,豁然出現在名片座上。
原丘子——袁秋澤。字音差不多啊!
剛才看到室內的裝修和擺設,以為館主應該是一個身穿長袍,留有長鬚,戴著老花眼鏡,七八十歲的老者。
沒想到袁秋澤居然沒有想像中的老,大概五十歲的樣子,沒留鬍子,留著平頭,穿的還是白大褂。
其實,舒芹和袁秋澤也是見過面的。
出車禍的那次,陳林抱著舒芹衝進醫院的急診室,正是袁秋澤,袁教授給她診治的。
只是當時的舒芹正處於昏迷狀態,不知道而已。
根本不帶任何學生的掛名袁教授,袁秋澤在醫院有職位,一週去上兩天班。週一和週四。
舒芹出車禍的那天,正好碰到他在醫院上班了。
“袁醫生好!”陳容扶著舒芹向辦公桌這邊移來。
“陳容,你好久沒來了啊?本來呢,今天我要去鄉下有事,不準備看診的。車壞了,修好了再去。我說的那事,你到底有沒有考慮呀?”袁秋澤一出現就責問起陳容來。
“袁醫生,謝謝你能看起我。我已經考慮過了,學醫,我確實沒什麼興趣。”陳容淡淡地笑。
“可惜了。你真的是塊學中醫的好料子。要不是因為我只有一個女兒,學我們家的醫術腦袋不夠靈光,我還不想把這身醫術傳給你呢。再好好考慮一下!不然的話,今天她的腳,我不看了。”袁秋澤撇了一眼舒芹,然後又看著陳容,眼神裡盡是威脅的味道。
舒芹從他們的對話中,終於聽明白一些內容。
袁秋澤和陳容老早就認識了。
袁秋澤看中陳容資質優良,想要傳醫術給陳容。
而陳容卻是一付興趣缺缺的樣子,所以一直沒答應袁秋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