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看的說。”
陳林低下頭就著她的手,將臉上的淚水擦乾淨,眼眶紅紅,臉色紅紅,“你才是女孩。我這是喜極而泣。見到你太高興了才會流淚的,知道嗎?”
“見到我有什麼好高興的。我跟你很熟嗎?”舒芹的眼睛往天上望,躲避著他咄咄逼人的注視。
其實她對陳林非常熟悉了好吧!前世故事裡的男主角呢,怎麼會不熟悉呢?只不過,那些故事不能告訴他而已。
“很熟悉,很熟悉。因為,你老是出現在我的夢裡。”陳林如實說道。
“嗯?什麼意思?”舒芹有些疑惑。
“舒芹,你知道嗎?自從上次抱你去醫院後,我已經好久沒有睡過好覺了。一睡覺就做夢,做的是同一個夢。夢見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裡,我身著古裝,抱著一個同樣身著古裝的小女孩哭得非常傷心,因為那個女孩死了。我叫她‘琴啊,琴啊。’”陳林回憶著夢中的情景。深情地喊著“琴啊。”這兩個字時的神情悲切,透露出無限哀痛之情。
舒芹在催眠的過程中見過這個情景,知道這是書琴剛死時,林子成抱著她哭的那一段故事。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情景會出現在陳林的夢裡。而且是反覆地出現了。
“我能感覺得到,我非常愛那個女孩。愛到骨髓中、生命裡的那種愛。夢中抱著的女孩身上有香味,和你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樣。我想,你肯定是我在這輩子要找的人。我要和你在一起,做我的女朋友好嗎?”陳林抓住舒芹的手深情表白。
舒芹趕緊抽回手,躲避著他那似乎要將她吞噬掉的眼神。“呃,陳林啊,那只是一個夢,當不得真的。我跟你不熟啊!”
這節奏,這速度,太快了吧!比火箭還快呀!這才是他倆的第二次見面呀!就這樣跟她如此表白,讓她如何接受得了?
是不是因為在米國讀過書,接受西方教育的緣故,才會這麼開放?俺是保守含蓄的東方人。接受不了一見鍾情,二見上床的西方思想。
窘迫,汗顏。
舒芹趕緊輸入房門密碼,開門。走進去。
小黃諂媚地搖著尾巴跑過來迎接她。
“當真,當真。我跟你熟就行了。”陳林急了,跟在舒芹身後,踏進門。
兩秒鐘!
“啊——把你的狗拿開。不要讓它靠近我。”陳林尖叫著,跳上沙發。
小黃見到自己的舒芹主人在,主人沒有下命令便沒有馬上去攻擊陳林。卻是一直非常警惕地怒瞪著陳林。嘴裡發出“嗚嗚”的低吼聲,準備隨時撲上前去。
舒芹抱起小黃,溫柔地對它說:“小黃啊,你那麼可愛,某人為什麼會怕你呢?難道他是壞人?他的人品很差嗎?”
“嗚嗚……”小黃眼珠轉了轉,回應著。
怕狗的人就是壞人麼?什麼邏輯呀?這是!
“亂說!我的人品好得很,只是對狗毛過敏。”陳林不顧形象,在沙發上跳腳。
舒芹見他著實可憐,拿來一個專門給小黃買的玩具,逗著小黃離他遠遠的。陳林才敢從沙發上下來。
“陳林,你不只是對狗毛過敏吧!毛毛蟲、蟑螂、老鼠怕不怕呢?”舒芹笑著問。
舒芹一想起前世故事裡,書琴整治林子成的戲碼就好笑。
或許,在這一世,舒芹也可以用同樣的招數,來幫陳林把怕蟲子的毛病給治好了呢?
舒芹如此想著,越想越有趣。
“你怎麼知道我怕那些東西?是我哥告訴你的嗎?看來,你對我很瞭解呀!”陳林的嘴角彎了起來,眼睛也是彎的。
陳林和陳容長得很像。但是,他們兩人的笑容,卻不怎麼像。如果說陳容笑得如沐春風,那陳林則是笑得陽光燦爛了。
面對美男的笑臉誘惑,舒芹晃了一下神,緩聲道:“不算了解!我跟你一點都不熟。”
陳林不置可否地聳聳肩,笑著說:“沒事,以後我們會非常熟悉的。”
舒芹翻了翻白眼,任由他說去。
“從今天開始,我也要住在這裡了。同在一個屋簷下,能不熟悉嗎?”陳林眨巴著一雙撩人的眼睛。
“為什麼?你沒地方住嗎?”舒芹驚疑著問道。心裡有些不爽。
如果陳林也住進陳容家裡來的話,她和陳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感情”,說不定就會被陳林給破壞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住進來。
可是,現在的她身份低微,不能阻止人家不是?
陳林和陳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