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快嚇死了,他喊了一句小心,然後往周粥那邊跑去。
周粥只聽到了對面傳來了一聲巨大的動靜,然後他就被一個什麼東西撲倒了。
耳邊聽著傳來的劉威的激情辱罵,感受到了狗在自己臉上舔來舔去的溼熱觸感還有熟悉的嗚嗚聲,周粥終於放下了心來。
真的是狗,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
周粥試圖把兩條腿都踩在自己胸口上的一隻狗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他一隻手想把熱情的狗腦袋推開,另外一隻手去推它脖子下面的一片區域。
周粥感覺到自己手陷入了毛絨絨的包裹之中,他輕輕地捏了捏,非常厚實的毛,他順著狗的胸口、下巴,在往上,最後他的手停在了那隻狗的腦袋上。
然後他驚恐地發現,他的手掌寬度竟然沒有那隻狗的兩隻耳朵間的寬度寬。
他一邊使勁地推開它,一邊說道:“怪不得我感覺快被你壓死了,你可真大啊。”
劉威還在陷入了狗狗的糾纏當中,完全沒有辦法給周粥提供幫助。
還沒等周粥想到辦法,他就感覺自己被人一把撈了起來。
周粥也沒看清楚是誰,在感覺那些狗狗還在拉扯著自己衣服的時候,怕再一次被撲倒,他直接跳到了那個人身上。
付宇:“?”
沈清:“?”
季雲煙臉色微紅:“啊,磕到了。”
周粥:“謝謝啊,師兄,沒想到緊要關頭你竟然如此魁梧有力,下次老師批評你,我一定站出來幫你分擔火力。”
付宇站在柏燁的背後,把手電筒的光打在了周粥的臉上,周粥順著光看過去,然後他看到了那個一臉痴呆的他親愛的師兄。
還有旁邊同樣一臉痴呆的沈清和迷之微笑的季雲煙。
周粥人傻了,裂開了。
他慢慢地伸手摸了摸被自己當成架子的那個男人,嗯,頭髮很濃密,很順滑,不是扁腦殼,後腦勺很圓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