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反而不容易搞好。這樣的案例,在過去十幾年的中國資本市場中,不勝列舉。
雖然江工科技是海外的上市公司,但同樣被郝丹陽這樣的資本玩家盯上。在出手之前,這個資本運作高手已經對江工科技的股權結構瞭如指掌。他敏感的看到江工科技股權結構的不穩定以及斯科爾斯的介入帶來的博弈機會。郝丹陽巧妙地利用池萬里的心理,設計出紫金集團反手併購江工科技的方案。
對於池萬里來說,如果能夠在最後自己任內這幾個月的時間提出如此宏偉的計劃,整合省內兩家最大的機械製造公司,必將成為自己退休前的一大政績。就算稱不上流芳千古,至少也會在湘江省的地方人物誌上留下一筆。而且這種資本運作肯定要拖個一年半載,到時候,自己也就可以理所當然地在這個位置上多逗留一段了。
經過緊鑼密鼓的籌劃,池萬里和郝丹陽簽訂了一個委託投資的協議。由於紫金集團屬於老國企,並不具備在納斯達克市場直接進行投資的許可權。但郝丹陽的鴻鵠資產管理公司由於註冊在開曼群島,在資本專案的流動方面可以繞過國內的監管。因此,實際的操作手法是池萬里委託郝丹陽的鴻鵠資產管理公司以八美元以下的價格擇機收購九百萬股的江工科技,佔江工科技總股本的百分之五,郝丹陽再將這部分股權以每股七十元的價格轉讓給紫金集團,這樣,從紫金集團的層面來看,便不涉及境外投資的結匯。經過計算,這部分收購需要紫金集團花費六億元。
由於這段